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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出来的是白序。
对方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与她对望。
林曦他下方的台阶上，与他隔着两阶台阶。
“你出来的正好。”她冲他招手，示意他下来聊。
白序没动，“又想和我说什么悄悄话？该不会，和刚才的‘选妃’有关吧？”
果然，觉得像“选妃”的人不止她一个，没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不是这个。”林曦瞥了他一眼，“都是醉话，谁会当真。”
白序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我啊。”
“……”林曦深吸了一口气，冲他使了眼色，“下来聊正事。”
她神色认真，隐隐又要动怒的迹象。估计他再逗两句，这丫头就要发飙了。
白序觉得她生气的时候特别有意思，可惜，今天不能看到了。
他尾随着林曦走到院子一角，“小祖宗今天想和我聊什么呢？”
林曦没在意他用来调侃自己的称呼，和他说着之前那件事。
“三哥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因我而起。”
“你知道吗？”
白序啊了声，“又聊这个啊，没别的吗？”
林曦抿了下唇，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几秒后，白序一笑，“我知道啊。”
“什么时候？你一开始就知道？”
“算是吧。”白序的回答很模糊，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主动回答：“三哥那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这也没办法。”
林曦还是没说话。
见状，白序长长的叹了口气，别过头去。
“你这个不信那个也不信，你想听我说什么啊？”
“当然是实话。”
“实话啊……”白序故作迟疑，吊着林曦的胃口。“那肯定是不能告诉你的。”
林曦脏话已经到了嘴边。
白序：“起码现在不行。”
“不过这个答案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你也不用太在意。等到我愿意说了，你自然就能知道了。”
“或者，你可以去问三哥。”说到这里，白序忽然停顿。他微微俯下身，凑到林曦面前，黑漆漆的眼底似乎能看穿林曦的心思。
“哦不对，如果三哥愿意说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林曦：“……”
白序正准备站直身子，余光忽然瞥见门口出来的身影。他眉峰轻挑，眼底闪过一抹玩味，身子压得更低，手撑在一侧，标准壁咚的姿势，拦住林曦的去路。
“干什么？”林曦的视线被他挡的严严实实，根本不知道有人过来了。
白序笑得人畜无害，俯首在她耳畔：“为了弥补你，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个小秘密。”
林曦逆反心理也上来了，“我现在不想听。”
他充耳不闻，直接说道：“你出国后没多久，京市圈子里有人说三哥一直单身，是因为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这件事当时传得沸沸扬扬，连秦爷爷都知道。”
“如果是假的，按照三哥的脾气，你知道结果的。”
“但好玩的是，三哥从未否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