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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曦签着字，嘴上说着：“没事，反正是刷的白序的卡。”
“小序？”
“是啊。他说中午没办法陪叔叔阿姨吃饭，让我帮忙把单买了。他的意思，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答应，他八成要一直磨下去。”
“二哥你就当给他个机会，反正他有的是钱。”
林曦把卡收起来，拉着他往回走，“走了走了，二哥你就别计较这个了。”
周景珩任由她拉着自己。
拐角处，眼看着快到包厢了，他突然开口叫住林曦。
林曦停下脚步，“嗯？”
“回来之后，好像还没和你好好聊一聊。”
周景珩低头望向她时，眼底带着笑。
林曦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她似乎猜到了他想聊什么……
“晚点吧。”林曦犹豫着说：“我们先把叔叔阿姨送回院里。然后坐下来慢慢聊。”
眼下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毕竟让长辈们等太久也不太好。
“好。”周景珩很好说话。
下午回到林家，叔叔阿姨和大伯母他们坐在一起说话，林曦顺势叫走了周景珩。
“出去逛逛？”周景珩提议。
“好。”
林曦没拒绝。
从林家出来，林曦就忍不住开口：“二哥想问什么。”
“那天去看大哥回来前，我和秦屿单独聊了会儿，你应该也知道了。”
“嗯。四哥和我说了。我好像也猜到了你们聊了什么。”
周景珩笑，“曦曦一直都很聪明。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曦低着头，走在他右侧，“我们不是你想得那样。”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起码，现在不是。”
“秦屿和你说的差不多。”周景珩似乎有些感慨，“我还没想到会是你们两个。先前总觉得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大概会是白序。”
“……才不是呢。”林曦想到白序就头疼。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误会。我总觉得你和小序像是一对小冤家。虽然总是不对付，但年龄相仿，有很多话题。”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你和秦屿。”
“很早之前，大哥还和我聊过这个问题。”
“啊？”林曦愣住。
“那会儿大哥一直觉得你喜欢我，而莪一直觉得你和小序最适合。我们两个连程斯都想过，唯独没想过秦屿这个可能。”
林曦：“……”
“特别是在听到秦屿说很早就喜欢你的时候，真的像是在做梦。”
“他和你这样说的？”
“对。”周景珩反应过来，轻笑一声：“他没和你说过？”
林曦抿了抿唇，一时没说话。
周景珩没催促，隔了会儿就听到她徐徐开口：“他没说过是什么时候。”
“具体时间他也没和我提过，不过我推断，大概是从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吧。起码，在他出国读书前就喜欢你了。”
听到这里，林曦瞪大眼睛，“二哥确定是他出国前吗？不是我出国前？”
要是她出国前的话，这个时间还是合理的，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可换做是秦屿……
他大学出国，就算十八岁的话，她那会儿也不过才读初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