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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多年，当我真的不想表达的时候，你从来没有一次逼我开口。”
“甚至，很多时候，只是一個眼神，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要的是什么。”
“之前很不想承认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但也确实是事实。”
不可否认的是，她自从生病后，性格变得胆小怯懦，也变得沉默寡言。
哪怕可以开口了，她也是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状态，不喜欢交流。
好在，他一直懂她。
“所以，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共度余生，哪怕我还是当年那个不好的自己，我可能，还是会大胆的选择你。”
“就是不知道，换做是你的话，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秦屿把问题还给他：“你觉得呢？”
林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攥紧身上的安全带，面上一脸平静的回：
“我觉得，你应该不嫌弃我吧？”
“为什么？”
“……嗯？”林曦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居然还问为什么？
男人失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顿了顿，他说：“我要是嫌弃你，当年还会跟在你身后到处跑？”
“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就算看在长辈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也不至于做到当年那个份儿上。”
“林曦，当年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空闲。”
林曦呼吸变浅，轻轻吐息。
是的，当年那会儿是秦屿最忙的时候，公司刚刚起步，处处都需要他。
可他还是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她身上。
说到这里，秦屿也很奇怪，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问：“我一直好奇，你当年是真的没发觉我对你的心思？要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林曦，那可就不是我做的不够好，而是你有点没良心了。”
林曦红了脸，“谁说我没感觉到的。”
“我要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喜欢你啊。”
秦屿挑眉，“这是什么话？”
林曦梗着脖子，硬气的回：“那个时候，你本来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要不是觉得你对我好，我才不会喜欢你。”
“那你就不觉得我喜欢你？”
“我想过，但是又怕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表现的模模糊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模糊？”
“对啊，你当时也没有很明确的告诉我，比如‘林曦，我喜欢你’类似的话。”
“行，我的错。”男人笑着应下。
林曦抿唇，和他理智分析这件事：“当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归根结底，大部分责任还是在你身上的。”
秦屿笑的胸腔都在震。不是觉得她的话过分，而是觉得有意思。
现在和他聊天的林曦，突然有点之前的影子了。
他指的是，林辰还在的那个阶段的林曦。
作为林家的大小姐，她娇贵又高傲，轻易不给人面子，对谁都是直言不讳，大胆发言，从来不担心会讲错话。甚至有些娇气，有点儿作，因为林辰给了她太多底气。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喜欢她。
每一个阶段的每一面。
【作者的话：不出意外会请假两天，然后七月份会完结，内容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