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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魄散了。”江纯一边说着，从怀里去出【女鬼的黑发】接在了小女鬼后脑的断发上。就在头发接触到小女鬼的瞬间，她的气色红润了几分，乌黑的长发散披在肩，居然还有几分好看。
“给。”江纯一边说着，伸手掏出了【优雅美人梳】递向小女鬼，后者眼神中多了一分异样，没有接过江纯的梳子。
“你真的愿意把它给我？”小女鬼开口道，她明明就快要消散了，却执拗着不肯接过江纯手中的梳子。
江纯也不着急，用力地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把我留在最后一个，应该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吧。”小女鬼还是没有接过江纯的梳子，她的身体微弱地闪烁着光芒，这是要消逝的前兆，再不选择被超度，她就要魂飞魄散了。
“应该……是你有话想要问我。”江纯笑着，他脸上的笑容如此灿烂，像是诡计得逞，又像是如释重负。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小女鬼也笑了，顷刻间，她的气色恢复如常，原先的虚弱一扫而空，就连语音、语调也随之改变。她有些愤怒，还有些不满，毕竟在她的眼中，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什么时候呢……呵呵……”江纯轻笑一声，“要说察觉到不对劲，大概是从一开始吧。至于真正感受到你在幕后操纵一切，还得是在江城高中。”
“少说大话了，你从一开始就能发现我？”小女鬼脸上的讽刺神情昭然若揭，但江纯接下来的话，让她眼中的自信一点点消散殆尽。
“如果说将灵异能量和鬼魂划等号的话，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他们只是灵异能量而已，寻常的灵异能量只会反复重现自己的死亡场景并且神智不清地四处游荡，为什么要主动攻击我？你不觉得，李志从电脑里爬出来后，对我的攻击欲望太强了么？”江纯笑着问道，“就算李志是一个特例，那也不应该所有的鬼魂都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吧。尤其是吊扇鬼的那一句‘他能看见我们’，意图似乎有些太明显了。”
“这有什么的？”小女鬼撇了撇嘴道，“你成天讲鬼故事，冒犯了魂灵，他们攻击你，有什么错嘛？”
简直是个傲娇。江纯内心吐槽一句，没有说出口，他顺着小女鬼的话继续说道，“行，那么问题又来了，电脑上为什么要浮现出一句‘这么爱讲鬼故事，你相信有鬼么’，他们只是普通的灵异能量而已，怎么会感知到我每天在干什么？只有一直存在于我周围的东西才能知道我最近都在干什么，这个推论对么？天方夜谭？”
见江纯点出了她的身份，天方夜谭也不装了，摇身一变，一个身着红色公主裙的小萝莉出现在了江纯面前，她的双眼一红一蓝，长发顺着鬓角散落披肩，脸蛋更是细腻地能捏出水来，精致地像个布娃娃一般。
天方夜谭双手叉腰，挑眉等着江纯道，“没错，就是我致使众鬼攻击你的，但是凭借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你猜到我的身份。”
还真是个傲娇小萝莉！江纯见到天方夜谭的真身后吃了一惊，下意识询问道，“所以你是什么？书灵？鬼魂？”
“算是书灵吧。”天方夜谭答了一句，继续追问江纯道，“然后呢？你是怎么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