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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医院。”杨嘉画逮到机会,刚起了头又被打压回去,但他也不是个会轻易就放弃的主。“我不会走的,沒看到期月好好的醒过來之前我是不会走的。我承认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我想改啊,你要是连机会都不给我,我要怎么补偿?你不信我的话,至少要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啊,哥哥。”杨嘉画急了,从早上在千期月身边醒过來落慌而逃的时候起他就沒有一刻精神是放松下來的,被逼得狠了,他也急啊。
千期尧脸色冷冷,眼神冷冷,看着杨嘉画淡漠的吐出几个字:“你沒资格。”杨嘉画脸色已经白了,他不介意再让它白上几分:“你沒资格跟我要原谅。圣诞的时候你跟我坦白了一切,我以为你也会尽早跟期月坦白,结果连话头都不是你先挑起的。你也沒资格叫我哥哥,期月这么叫不代表你也可以,我一天不承认你,你就一天不能跟月儿在一起。你更沒资格跟我说要补偿要证明,真正能够看到这些的不是我。当然,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之前都沒做到的事情,我拿什么相信你现在就做得到了?”长串的话堵得杨嘉画连字都说不出來一个。他说的毕竟是事实。恶人可恶的地方就在这里,他往往能够抓到你的要害,狠命一击你连哭泣的机会都沒有。
“期尧哥哥,期月姐姐沒事吧?”急匆匆的又跑來两个人,本來还比较空的病房瞬间就满了。是叶梨和小白。很久不见小白,千期尧的眉头挑一挑,沉默着摇头:“庄臣说好好养养就沒事了。”她现在的身体倍棒,唯一要养的,是脑子。他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是听庄臣说她的脑电波极其不稳定,醒过來最好什么都别问,好好的养,慢慢会好的。
“所以你在这里干什么?门在那边,走吧。”叶梨两手叉腰,杏眉倒竖,十足的泼妇样子,看着杨嘉画一脸的凶神恶煞,小白虽然皱了眉头但好歹沒有阻拦,看了看千期月又看了看病房,然后安静的看戏了。叶梨之前就不喜欢杨嘉画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让他把人家送千期月的定情信物丢了,他沒有想管闲事的意思,叶梨现在在气头上,察言观色他也知道千期尧不想留下他。
“我要等她醒过來。”杨嘉画的表情坚定,但这对叶梨來说什么用都沒有。她之前见多了,每次千期月住院他都是一副失了主心骨的样子,既然这么担心,在事情发生前好好护着千期月是哪里不好了,这么多次看着就觉得烦好吗?叶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之前丢了信物是件多么明智的选择。
“走吧,我不想动手。”叶梨已经站到他面前了,目露凶光。杨嘉画看着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不得已出了病房门,他只是怕他们吵得太厉害了会影响到千期月休息而已。虽然借口很苍白,但也确确实实是他心里所想。他也只是退了一步,出了病房门但并沒有离开医院,坐在病房外蓝色的塑料椅子上,脸上一片失落。这件事他是真的做错了,他明白。但现实真的要这么残酷吗?连一个补救的机会都不能给他吗?
童话里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不管有什么误会,隔了多少年最后都还是会冰释前嫌,好好的幸福生活在一起。然而终究不是他们,他和千期月,终究不是童话故事,一切都是这么简单,一切都是这么残忍。
“期月……”低声呢喃一句,带着流浪一样的痛苦和心酸。外面的游子最辛苦的就是沒有根,就像他一样,沒有归宿,沒有爱人。沒有安全感,沒有港湾。
千期月睡在梦里,看着那些本來已经过去的烟云一点点的在眼前重现,大火,屠府,搬迁,鲜红鲜红的血冲刷着她的视网膜,强烈的视觉冲击里她已经不用怎么感觉就已经明白了洛期月的绝望和选择。从某种程度上來说,她是应该鼓励她的吧,那么敢爱敢恨的女子,就是她看到了也会觉得怜惜,不怨杨嘉画一直放不下了。她能理解,她突然就能够理解了。
杨嘉画一直隐藏的秘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她已经看完了,沒有什么好介意的。人各有各的想法,她觉得谁都沒有错,她明白。
只是,有这些事情做铺垫,她和他,还能算是爱情吗?
那些各种各样,斑驳陆离的往事在脑子里发酵过了之后,她和他,还能有未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