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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胶似漆,像一幅唯美的画像。
许淑宜的不甘,在得知许简一就是靳寒舟一直在寻的女孩后,便荡然无存了。
—
没有人能拒绝光的照耀。
许简一是靳寒舟一直寻寻觅觅的光。
她还有什么可不服的……
要怪就怪她不是靳寒舟的光……
-
到了卧室,许简一便开口让靳寒舟去洗澡,“去洗澡。”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应该是被许淑宜的血沾到了。
只是因为穿的是黑衣服,不显露而已。
“嗯。”
靳寒舟也闻到了,他将许简一放在床上,然后进浴室去放水。
放水的同时,靳寒舟将衬衣脱了丢进了垃圾桶。
等靳寒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只穿着西裤。
没系皮带,他的西裤多半休闲款,无需系皮带的多。
可能是近来两人歪腻多了,许简一也不会动不动就难为情,不好意思看靳寒舟胸肌和腹肌了。
她现在的脸皮稍厚了许多。
见靳寒舟赤着上半身出来,她都不会下意识转移视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了。
许简一的手受伤了。
靳寒舟怕进去脱衣服,不方便。
便直接就地俯身去解许简一的衬衣扣子,将衬衣从她身上剥下来。
许简一心里没觉得太难为情,毕竟两人坦诚相待的次数多了,脸皮就会慢慢地厚起来了。
任由靳寒舟在卧室就将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许简一才制止靳寒舟,说剩下的,进去再脱。
靳寒舟没意见。
俯身抱起她。
将她抱进了浴室。
-
怕许淑宜失血过多死在这,靳寒舟在进去之后,就打电话给靳一,让他们过来把人带走,将其送去医院。
而接到靳一打来的电话的钱富贵也在来的路上,转去了医院。
因为是被利器所伤,许淑宜的手就是看着严重,但没有异物,伤口也不容易感染。
医生给缝了针。
钱公子就把人给领回去了。
许淑宜是不愿跟钱公子走的。
但奈何架不住钱公子的强拖硬拽。
最后还是被他拖上了车。
上车后,许淑宜就对钱公子说,“我跟你结婚是为了救我奶奶,我们明日就去离婚。”
钱公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一抹冷笑自鼻孔里发了出来,“你说离婚就离婚啊?”
“你们许家拿我当炮灰,把二少的女人送来给我联姻,害我无缘无故被二少废了一双手,你还想好好过日子,你做梦呢!”
“你什么意思?”许淑宜下意识抬眸看向钱公子。
钱公子扭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但许淑宜却毛骨肃然,心中隐隐有股不详的预感。
她下意识想要逃,“停车,我要下车!”
钱公子鸟都不鸟她,继续开车。
许淑宜心中的恐慌愈发的浓烈,见钱公子不肯停车,她慌乱之下,便去抢夺方向盘。
钱公子见许淑宜不要命地过来抢夺方向盘,蹙着眉一把推开了她。
许淑宜继续去抢。
无奈之下,钱公子只好先靠边停车。
将车子停下来后,钱公子直接解开安全带,对着副驾驶上的许淑宜便是好不怜香惜玉地抬脚踹了上去,“靠,你个死娘们想害死我是不是?”
一脚似乎觉得不解气。
钱公子后面又连着踹了许淑宜好几脚。
许淑宜被踹得抱头蜷缩在座位上,直开口求饶。
“臭娘们,非逼着我揍你!”
见许淑宜总算是老实了。
钱公子这才把脚收了回去。
他重新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许淑宜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身上的疼和手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楚让她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
橙黄色的灯管下。
白色的大床上。
许简一穿着粉白色的冰丝吊带裙安静地坐在床上。
她身前,围着浴巾,露着健硕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的男人手里拿着吹风机,正在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长,又密,每次洗头发,都得七八分钟左右,才能全部吹干。
许简一手受伤了,不能碰水。
许简一从洗头到后面抹沐浴露都是靳寒舟亲力亲为。
靳寒舟就跟给自己闺女洗澡似的,里里外外都给她洗得香香的。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不规律,特别难得。
仰头看着满面温柔为她吹发的靳寒舟,许简一原本就柔情似水的眼眸好似变得更柔了几分。
靳寒舟见小姑娘目光炙热明亮地盯着他,他动作都不经不利索了起来。
他拨了拨她还有点潮湿的秀发,颇为不自在地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许简一直白且诚实地回答他,“好看。”
不仅好看,而且还温柔。
许简一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许简一忍不住抬手抱住他的腰肢,将脸靠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腹上。
“嗯?”
小姑娘忽然投怀送抱。
这让正在给她吹头发的靳寒舟感到很意外。
他将吹风机关掉电源,抬手抚了抚身前幽黑的脑袋,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打趣,“干嘛呢?”
许简一仰头,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像赢得糖果的小孩子,忍不住欢喜地昭告天下,“靳寒舟,你真好。”
还以为她怎么了,原来是又被他的宠爱所感动了。
“傻。”靳寒舟抬手刮了刮许简一秀挺的鼻尖,“你是我心肝宝,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完了,他把人从怀里扯开,“坐好,头发还没吹干呢。”
“哦。”
许简一立马乖乖地坐了回去。
后面她一直盯着靳寒舟傻笑。
靳寒舟被她盯得很无奈。
在帮她把头发吹干后。
靳寒舟把吹风机放好,直接捧住许简一的脸颊,低头吮吻住她诱人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一通。
结束后,他指腹暧昧地轻抚她柔软的红唇,眸色深深地睨着她,语气颇为咬牙切齿,隐隐还夹着几分无奈,
“坏东西,每次都在我不能拿你如何的时候,来勾我。”
许简一眨了眨眼睛,而后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声音颇为勾人地说,“能的。”
“嗯?”
靳寒舟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
许简一满眼柔情的地看着他,面上带着纵容,“我只是手受伤了,并不妨碍的……”
她到底是没有说的太明白。
但靳寒舟听懂了。
他顿时将她放倒在床上,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宝宝这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