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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郎君洗衣做饭,这不是欺辱人么?
便是如此,赵郎君还能连连中榜且夺魁,这是多励志厉害的人呢。
若是赵郎君娶的自己,凭着父亲与小姑的帮忙,还怕没有青云之日吗?
虞明惜见她脸色来回变幻,心中越发得意。
过年时,赵莲舟和虞水莲手牵手在河边漫步的场面,一直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底,时不时的戳一下,让人难受至极。
凭什么她爹就要隐姓埋名出逃,柒宝却能父母双全和和美美。
果正大师说过,柒宝就是那个异数,若不是她,自己家怎会落到这地步。
她看了眼前的白之灵,要是将这个女人跟赵莲舟扯在一起,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她看柒宝还能那么幸福开心不。
柒宝不知酒楼里的算计,她正满大街的买买买。
出门一趟,要给爷爷和娘亲,还有几个哥哥带礼物,东西可真不少。
三人在益州城停留了几日,才拉着满满一车东西往家赶。
半道上,车夫停车给马匹喂水。
柒宝就看到路边有官差拉着三个汉子,个个身上伤痕累累,一看就是受了大折磨的。
“叔叔,他们是坏人吗?”柒宝跑到一个官差身边问。
官差本想吼她,但一看是个漂亮懵懂的小姑娘,不耐烦道:“当然是坏人了,敢抢劫世子妃的亲眷,不但坏还蠢!”
其中一个汉子掀起眼皮看了眼柒宝,又闭上了眼睛,只是胸口处一直沁血,再不治疗,怕是很难有好。
“柒宝,回来!”赵莲舟皱眉叫回女儿。
和他们一起同在河边给牲畜喂水的行人叹气:“这几人也是可怜呐!”
柒宝不解:“大叔,他们抢人咋还可怜了?”
行人看了眼几个倒在树荫下睡觉的官差,压低声音道:“你当他们想抢啊,他们是绵州城商家人,
如今白家的鸿福酒楼,以前就是他们家的。
被白永城兄弟用尽手段给抢了,还害得妻儿被害,人家能不恨吗?”
赵莲舟与宋维铭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就说嘛,白家再有钱,那酒楼也不是百十两银子能搞定的事,果然还是阴私手段没少用啊。
柒宝看了眼那流血的汉子:“为啥不告官呢?”
行人嗤了一声:“益州那边有杜刺史管着,他老人家与燕王不对付,世子还不敢胡来,可这绵州城就不一样了。
绵州刺史王敏强,那就是个墙头草,如今燕王不在,他哪里敢得罪世子。
这官场啊,可不就是官官相护!”
柒宝小脑瓜一刹间,理清了白家为啥不在益州城做生意,要跑到绵州城的因由了,敢情这绵州城比益州更好办事啊。
她眼珠子一转,趁着她爹不注意,偷摸跑到那流血汉子身边。
“大叔,这是止血的药,往前三十里有个垭口,那里时常有野兽出没,大叔路过那里可要小心!”
流血汉子眼神凌厉看着柒宝。
柒宝没当一回事,将那药包放进他绑着身后的手心里,一起放下的还有一小截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