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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淡淡的，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刻戚念之十分无语，她都有些佩服他的定力，是不是天塌下来他都是这个样子。
裴老师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大家都不说话，氛围一度陷入尴尬。
李主任抱着胸，锐利的眼神不断扫视着二人。她来回踱步，高跟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咔哒声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下额外醒目，十分压迫。
戚念之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两张嘴都说不清这件事，那干脆不说清好了。
“你们在谈恋爱？”李主任极具威慑。
戚念之内心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
“没有。”
李主任眯了眯眼。
“顾琛，你来说。”李主任犹疑。
顾琛抬眸看了眼严肃古板的李主任：“没有。”
“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指定戚念之为这次竞赛搭档？”李主任皱眉。
戚念之心下警铃大作，该死，忘了这茬。
李主任可是知道她的水平，顾琛提要求的时候她肯定疑惑，但介于顾琛的人设太过于深入人心，她也没忘那方面想。
主要是顾琛是个好苗子，参加比赛基本稳赢。她巴不得他参加呢，所以这种小小的奇怪条件她还是可以接受。
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绯闻都传遍了整个学校，李主任这才意识到，这事不对劲。
顾琛没说话，李主任越瞧越觉得有蹊跷，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说。”她的死亡目光投了过来。
戚念之认命地闭眼，说道：“顾琛同学看在我帮过他忙的份上，想带我见识见识，提携下我的成绩。”
这个回答，够官方了吧。
顾琛转头看了她一眼，戚念之回了他一个眼神，看什么看。
“顾琛，你说是吗？”
在李主任死亡凝视下，顾琛微微颔首。
李主任张了张嘴，还是觉得不对劲，又想问点什么。裴主任见也差不多了，赶忙出来解围。
“两个孩子都老实的很，不像是谈恋爱的人。”她眯着眼笑着。
李主任虽心底怀疑，但她也没有证据，也不能再说什么。看来以后得多注意注意他们两个。
她咳了咳嗓子，清声道：“学校里的谣言你们应该听过了。学校不允许早恋，我希望你们能保持距离，不要再传出类似的消息，不然……”
李主任威胁的眼神：“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