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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我觉得我掌握的还可以。”于澄站起来，倒出书包里的一堆东西，化妆品小零食什么都有，散了一地，找到那本笔记递过去：“呢，还你。”
“嗯。”贺昇接过：“明天再给你一本新的。”
于澄点头：“好啊。”
明天一睁眼就要上学，于澄又开始拿起书包收拾，一个粉色的小纸袋跌到贺昇的脚边，他弯下腰帮忙捡起来。
纸袋是最薄的那一种，又薄又脆，破个洞就能顺着撕一大块，这纸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撕了个口子，贺昇刚把它拿起来，里面的东西就顺势落在了地上。
“......”
“澄姐。”贺昇语气不明地喊她。
“嗯？”于澄回过头，手上收书包动作不停。
“你这这么明显，叫我怎么装啊。”贺昇眼皮子淡淡耷拉着，嘴角带着点笑，语气揶揄。
澄姐就是澄姐，瞧这打算，瞧这速度，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嗯？”于澄顺着往地上看。
方方正正的蓝色包装盒，冈本001几个字样印在上面。
于澄：......
第二天清晨，许颜一到教室就给了于澄一个热情的拥抱：“生日快乐啊我的大美女。”
“真是谢谢你了。”于澄面无表情地推开她：“来，你告诉我，你昨天送我的是什么。”
许颜高兴地梨涡都笑出来：“你看啦？怎么样，是不是很特殊，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是有些地方，成年礼就是送的这个，意义很不一样。”
于澄：“......你不说你花很大代价买的吗，这一盒，也没多少钱吧？”
“是啊。”许颜点头，承认地很痛快：“计生用品能贵哪去，我说的大代价是我的脸啦。”
于澄：“......”
许颜又把她的脸埋到于澄的肩膀上：“你都不知道我背着书包进便利店的买的时候，可不好意思了，老感觉别人盯着我看，特害羞，真的，人家第一回买这个，奉献给你了。”
“我真的谢谢你了，你爱你一辈子许颜。”于澄咬牙切齿道。
她这会一闭眼就是昨天贺昇蹲在地上把那盒东西捡起来，翻看两眼盒子上的说明，评价这一版比较小不适合大多数国人，003更适合点。
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
贺昇说这些小知识男生基本都知道。
然后她怎么说来着，脑子抽筋地说了句我以为你就这么点。
“......”
世界毁灭吧。
附中每学期的期末都是一场大考，能把人扒下一层皮来。
于澄点灯夜读了几个通宵，才换来进步五十名的结果，四百四十二名，已经比她想的好多了。
附中卷，附中学子更卷，四百多名已经算是稳稳普一本的成绩了。
“哎，今天放假，玩去啊？”祁原歪在板凳上，边单手转书边问几人。
“行啊。”于澄正收拾书包，寒假只有两星期，她上了趟卫生间回来，试卷铺满整个桌面，发了大几十张：“去哪玩？”
“去BOOM吧，上次去还是国庆节那会了。”赵炎提议道。
“好啊好啊。”赵一钱最高兴：“我妈给我寒假请了个家教老师，等回了沪市我就没好日过了，可得趁这两天好好玩玩。”
“那行，咱们今晚嗨到底，谁先回去谁小狗！”赵炎激动地吼一声。
“谁先回去谁小狗！”几人一块跟着喊。
雾霾霾地天空中飘下来一片雪，在寒假放假的第一天，南城也迎来了二零一八年年初的第一场雪。
于澄刚把最后一张试卷收好，手机叮咚一声，微信上有最新一条消息。
贺日日：今晚还过来刷题吗？
“怎么了？”祁原收拾好书包，靠在她桌子边问。
“没什么，有个消息。”
于澄眨了下眼，把脸藏进围巾里难得有点心虚，回复：不啦，我妈从京北回来，今天难得闲一天，要我陪她逛街~
对面回复得很干脆简洁，贺日日：好。
“诶，于澄怎么说啊？”沈毅风勾着头朝他手机看。
“她今晚陪她妈逛街，不刷题了。”贺昇收起手机淡淡道。
“是吧。”沈毅风欠不拉几的，揶揄他：“谁跟你是的，刚考完试又接着刷，行了，今晚跟我们一块嗨吧，听说BOOM的调酒师换了个小姐姐，可带劲了，我得去看看。”
“嗯。”贺昇懒洋洋地站起来，拿上外套道：“一块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