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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想到这里，诡道子就春光满面喜不自禁。
与诡道子的惊喜不同，凌一只在脸上摆出震惊心里却早就默默开始评估与凌天齐做这笔买卖值不值得。
他在心中暗暗思忖：
【首先以凌天齐的为人秉性来看，可靠性强做买卖的前提有了。】
【其次由擎天宗出面销售可以免去我亲自冒头被人眼红捅刀子的风险，而且天鸣商会遍布云荒各地，所以销量肯定极其惊人，这也比我自己卖芥子符更有前景。】
【而坏处就是我要将鹃纸制法交出，以两百万灵石的价格出手我虽说不上亏本，但肯定也不赚。】
【之后每张芥子符保守算均价2000灵石，刨开500灵石的成本，一张净利在1500元石。再刨去500元石算做制符失败的消耗，一张芥子符最后差不多能赚1000元石，我抽3成就是300元石。】
【而区区术符，以符堂一天的产量恐怕能过千，所以我一天就能入手30万元石！】
【呲！这个生意傻子才不做吧。】
想到这里，凌一脸上马上硬挤出更多的为难神色，冲凌天齐拱手一拜，叹道：
“哎，宗主放心，弟子一会就下山，哪怕赴汤蹈火也会为宗主将鹃纸制作之法给寻回来。”
呵！
凌天齐听了凌一这鬼话心里一阵冷笑。
好你个两面三刀心口不一的小贼，明明心里只想赚灵石，却演的……哼！
想到这里凌天齐实在是不想再看凌一精湛的表演，大手一挥淡淡说了句：
“去吧。”
凌一闻言立刻乖巧退下，一背过身去脸上就已看不到半点难色。
凌天齐看着凌一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目光里又浮上了一缕精光。
哼，小子任你精明狡诈，也终是上了本座的套。
我就不信你日后还能舍下这一日十数万的灵石进账偷摸着跑路。
这么一想，凌天齐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这时他才把目光移到还杵在殿上诡道人身上，看他一副傻乐的样子，心里不由的又暗暗叹息。
哎，看师兄这样子感觉我再不提醒他一下会出事啊。
可是要怎么说呢，以他单纯直率的个性直接摊牌肯定不行，那我就只能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咯？
凌天齐想着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就只能如此，于是就语气含糊的开口道：
“厄……那个，师兄啊，你不觉得凌一这小子有点太过机灵了吗？”
“哈哈，宗主我就喜欢他这股机灵劲啊，不机灵怎么能在符篆一道上有所突破！”
“可太过机灵的人总是容易有各种小心思，这对于未来符堂的执掌人选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啊。”
“宗主你想多了，凌一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好孩子啊，他这孩子无非调皮机灵了些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你就把一颗心好好放在肚子里吧。”
诡道人说道这里，脸色就淡了下去。
凌云天发觉自己越说诡道人这胳膊肘就越是往凌一那边拐。
他怕自己再说上两句就会把他彻底推到凌一怀里了，于是只能放弃提醒诡道人的心思。
“那……师兄就好好调教这小子吧。”
“那是当然，当下既然已无事，宗主我就先回小云峰了。”
诡道人显然对于凌天齐对凌一的否定有点不乐意，也不再多说什么马上告辞离开了洪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