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死亡谷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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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说你杀他们干嘛?
气氛显得异常的凝重,除了叹息,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我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百年的下落。难道,百年还没有回来?完蛋了,他要是还在山里面的话,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转身正要冲出去的时候,长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微微的摇摇头道:“小羽,你别去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可是,万一,他还活着呢?”不管他爷爷为什么要骗我,至少百年没有骗过我啊!而且,我答应过他爷爷,要把他带出去的。
长安的手紧抓着我不放,目光异常的坚定:“小羽,我们已经找过好几遍了,如果,他在里面的话,你以为墨羽会找不到他?他可能已经离开了,我们不能再去浪费时间了。”
“是啊,弟弟,我还是先送你们离开这里吧!要是让昆仑守陵人发现了,恐怕就麻烦了。”
“你不是可以创造任意空间吗?我们待在你的空间里面去找,不是很安全吗?”我还是想说服他们,因为我真的不想放弃百年。他还那么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
墨羽纠结的皱皱眉头,满脸歉意的摇摇头:“弟弟,昆仑守陵人的能耐绝对不简单,谁能够保证,他们的人中就没有人可以破解任意空间呢?假如,有人能破得了,我们所有人都要折在这里。为了一个百年,真的值得吗?”
墨羽的话说的我无法反驳,他说的是对的,天底下哪里有无懈可击的天赋?如果,真的因为找百年,而搭上大家,那绝对不是我要的结果。无奈之下,我们一行人连夜回到了县城,驱车往东面走。打算先到隔壁的城市修整几天,然后再好好计划一下,去昆仑山的计划。
而墨羽则回去交差了,他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安全的带出尸林,顺道把得到的线索告诉我们。我有些不放心姜皇和月昔,就让墨羽一块捎走了。
我和长安在隔壁小城待了两天,正好等来了灵川和邸向新。然后,我们四个人详细翻看了一下,墨羽带来的资料,制定出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几经周折,最后终于到了昆仑山的阿布巴勒阿希坎山口。至此,关于湘西尸林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而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就是中国最神秘的昆仑山!一座距离天空,最近的神山!
说到这里,我向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昆仑山。其实,它不是一座山,而是一条山脉。西起帕米尔高原,山脉全长约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在中国境内,昆仑山脉地跨青海、四川、新疆、西藏四省,号称中国的万山之祖,中华的龙脉之祖。有这种显赫地位的称号,足以可见昆仑山绝不简单。
而我们要去的位置,就是昆仑山的那棱格勒峡谷。这个山谷鲜为人知,却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五大死亡谷之一。只要,穿过阿布巴勒阿希坎山口,就算正式踏入到昆仑山的死亡谷了。
此时已经是农历的十月份,阿布巴勒阿希坎山口周围早已经白雪皑皑,鲜有人迹。眼见了夕阳西下,寒风越来越大,我们的车子也不敢再往里面走了,打算先找个地方修整一下。说实话,我倒是无所谓,不怕严寒,也不怕饥饿,我主要是怕他们仨撑不住。我们开着车赶紧又往回走,想在当地人的家里面休息一晚上。
十月份的昆仑山,早已经沦为成了茫茫雪原,哪里还有什么人烟。在这个季节,想在这里找户人家,简直比登天还难。毕竟,这个季节,牧民们早就赶着羊群去过冬去了,谁会待在这种鬼地方?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后退了十来里地,我们终于在一处山坳里面,发现了几座矮矮的木头房子。我们找个背风的地方把车子停好,灵川下去敲门去了。
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说,屋子里面没有人,应该是牧民们游牧盖的临时住所,里面有不少柴火,暂时可以住上一晚上。
我一听有柴火,赶紧和大家一起般东西。只要有柴火,我们就能在这过夜。毕竟,我们主要就是找个取暖背风的地方而已。长话短说,我搬着东西来到一栋木房子的门前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座房子的门很矮。
矮到什么地步呢?比标准的门,至少矮了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斜坡状,就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这是什么风俗?我好奇的很,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打量起了眼前的矮门。
这时,邸向新正好扛着行李箱过来,他瞥了一眼,埋怨道:“这是盖的什么房子啊?怎么门这么矮?这天天进进出出的,不怕碰到头吗?”
“就你话多!不懂就别乱说话,这是防弱郎的!”灵川刚好走过来的时候,听见邸向新埋怨,就随口训了他几句。邸向新怕灵川,就没敢多说话,扛着行李箱嘀嘀咕咕的进去了。我虽然好奇门为什么这么矮,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我们住的是人家的地方,再说三说四反而不好。眼见他们俩进去了,我也就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面很大,四四方方的,倒也足够我们四个人住了。而且,里面用一排原木隔成了分出了里外两间。外面的位置,摆着几个简易的凳子,中间围着一个火塘。里间是一张通铺大床,有五六米长,二米多宽,睡下我们四个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床上没有被褥,只有一层干草。
我简单的把房间打扫一下,灵川已经把火升起来了。关上房门,屋子里面的气温慢慢的暖和起来。锅碗瓢盆我们都有,自然要烧火做饭的。我见火生起来了,就端着盆子出去了,打算去外面取些积雪来。
出了门之后,我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然下雪了。鹅毛大的雪花,洋洋洒洒,在呼啸的寒风中,如同漫天漂浮的蒲公英。而此时夕阳已经落下了,但是皑皑白雪下的雪原,视线却依旧很亮。
取完积雪,我路过旁边的一处房屋时,隐约听到了一种呼哧呼哧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奇怪,很像人的气管破裂之后发出的呼吸声。而当我停下脚步的时候,仔细聆听的时候,发现那种呼哧呼哧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小了,直到最后,竟然听不见了。
里面有人?还是有脏东西?我狐疑的扫了一圈,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阴气。奇了怪了,既然不是脏东西,难道,里面有人?我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顺手敲了敲房门:“喂,里面有人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门和我刚刚见过的房门不同。这个房门的高度有二米左右,算是正常的门高。房门上面还挂着一道拴着旗子的绳子,而在绳子的最下面,坠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青铜铃铛。
没有想到我的声音一落地,里面立马传出了一阵杂乱的响动,就好像有很多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而且,那个消失的呼哧声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加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