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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巧得很,恩多尔低头看了一眼她,她显得有些害怕,双臂紧贴着身体两侧,右手不停地前后抚摸着左臂,走路轻飘飘的。
恩多尔伸出手摸了摸女侍从的头,这个动作被一旁的一个女招待看在眼里,她问道:“请问这是您的妹妹吗?”
“不,只是我的一个仆人。”
“请问她叫什么?”
“仆人的名字重要吗?”
“先生,走入第六层的人都是要登记姓名的,这是规矩。”
女侍从微微抬头,眨了眨眼,颤颤地说到:“玛......”
“西玛,西玛·比拉尔。”没等女侍从说,恩多尔便抢先打断了女侍从的话。
这自然是个假名,米尔克也是假的,但两个女招待没有起疑。
第六层,女招待刚一开门,恩多尔就感到了一种剧烈的反差。
这里的墙壁被粉刷过,通体颜色为金色,室外光线照进来一片金碧辉煌,墙上还有不少珍贵的油画,赌客们身着精贵的布料和代表着高贵身份的首饰,有男有女,似乎因为他们的“礼仪”,赌博便变得神圣了起来一样。
女招待将恩多尔两人带到一个赌桌旁,抽出一个椅子,对着恩格尔说到:“请坐。”
恩格尔笑着摇摇头,说到:“我不赌。”
女招待看了一眼六层门口的警卫,警卫也意识到了什么,走了上来。
警卫:“先生,第六层和其他楼层规矩有所不同,这里不是随便就能走的,必须至少都得赌一盘。”
恩多尔微微一笑,轻蔑地说:“那我要是不赌呢?”
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十字戟,说到:“那就要留下你今天带来的所有赌资。”
恩多尔笑得“哼”了一声,极具挑衅,随手拿出了两根金条,说到:“我可以赌,但我们不赌这个。”
恩多尔拿出了一块方形的空心玻璃,里面装着灰色的液体,看上去很粘稠,但没有一滴水珠与整体分开。
“我们赌这个。”
警卫:“这是什么?水泥?”
恩多尔一听顿时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惹得警卫恼怒,但是警卫没有表现出来。
“请你把所有东西都交出来,我们见过比你更富有的,也见过比你更跋扈的,但没人能破坏规矩。”
“你这种人当然认不得这是什么,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警卫没有废话,直接挥下十字戟,本来想吓唬一下这个嚣张的客人,但恩多尔非但没有躲,反而伸手用拇指和食指侧边夹住了十字戟的头部,警卫竟然一时抽不回十字戟了,恩多尔力量之大,使得一身横肉的警卫失去了对十字戟的控制权。
“把你们老板叫来。”
警卫被羞辱至恼怒,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啊下压十字戟,而恩多尔反转手腕,十字戟顶端的刀刃被轻而易举地折断,恩多尔捏着这断掉的刀片,在警卫重心不稳的时候,将刀片送至警卫右眼前。
如果再离近3公分,警卫的有眼珠就要被插入刀片,刀光一闪,警卫一身寒意。
“怎么了,怎么了,冷静,亲爱的客人。”迎面向着恩多尔走来一个瘦高的老人。
“你是这赌场的主人?”
“不是,但是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恩多尔扔下刀片,刀片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警卫瘫坐在原地。
“你找老板做什么?”
“我来赌一把。”
老人轻咳了一声,说到:“罗比老爷从来不赌的,还请您......”
恩多尔把灰色的液体摆到老人面前,轻蔑地说道:“我的赌资就是这个,赌不赌。”
老人见了之后咽了一下口水,问道:“这是什么?”
“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