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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难受。
“我已经把你忘了……”顾明月说：“你别再来扎我心了。我想好好的……”
“忘了，凭什么忘了？”他问，手放在她的胸口处：“你确定你真的能够忘记我？顾明月？说违背自己良心的话，你的心里就不会难受是吗？”
“……”
顾明月的心里难受，浑身上下都觉得很难受。喝过酒，那些酒精现在开始发作了。她仰着头笑容苍白又无力：“难受？怎么会难受呢，宋清扬，从你和我分开开始，我们就注定是两条线了。放过我吧，去当一个好父亲，不要让我鄙视你。”
“放过你？谁来成全我？”他问。
司机已经开车往前面走去了。
顾明月看到了车窗外并不是要回顾家的路，她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私奔，你敢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可是，那时候他脑海里面就是这样想的，他想要带着顾明月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宋清扬，你疯了吗？”顾明月顿时紧张起来，她拍着宋清扬的肩膀，朝着司机大叫：“停车，我要下车。”
“你给我安静点！”宋清扬一手将她拉回来，控制住。
顾明月喘着粗气道：“送我回顾家，宋清扬，我要回去。”
“你现在不要说话，现在跟我走就行了。”宋清扬道，他不想放顾明月走，只想把她困在自己的身边。
车子直接开到了宋清扬住的公寓里面，这套公寓，平日里面都是宋清扬在住。以前顾明月也来过这里，有时候会留宿，这里有很多关于他们的回忆。车子停下来之后，顾明月看到这里便要跑。
“顾明月，很晚了，现在跟我去休息。”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闭上眼睛问，转过去，疯狂的拔高声音问他：“带我来这里重温旧梦？还是什么？你该真的不会以为我那么下贱吧，以为我会答应你，当你的情人，一辈子不见光吗？”
“顾明月，你当自己是什么？”
宋清扬听到她这样说，也怒了：“你又当我是什么样的人？在你心里面我就是这样不堪，对吗？”
“你错了。”顾明月摇头：“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我现在要回去……”
她不想要回到那个地方。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呼吸不过来，脑海里面全部都是以前的回忆，但是她刚刚走出去一步脚步一软便倒了下去。
宋清扬赶紧将她抱着，转身就走进了电梯里面，上去之后将顾明月放在了卧室里面。
公寓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这间卧室是他特意留给顾明月的。
一直都没有让人动过。
只是让人来打扫过。
宋清扬将她放在床上，顾明月闭上眼睛不看他，他哽咽了下呼吸才说：“你的衣服都在衣橱里面，先洗澡吧，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说完，宋清扬便站起来走出去。
他靠着墙壁站着，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猛地抽了一口烟。
顾明月则是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她浑身都是烟酒的味道很难闻，现在时间不早了，也应该休息了。环视着整个房间，顾明月去了衣橱边，打开，里面全部都是自己的衣服。
都是分开挂着的。
工工整整的挂在里面。
顾明月看到那些衣服，随后拿了一件便走进了浴室里面。她漫不经心的站在喷头下面，仰头，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任由那些滚烫的热水从上面冲下来。顾明月张大嘴巴极力呼吸着。
她刚刚准备睁开眼睛，突然间泡沫进了眼睛。
她伸手去准备拿毛巾擦拭自己的眼球，但是脚下突然间撞到了东西，顾明月整个人便往前面倒去。
“啊——”
宋清扬立在门口，突然间听到里面传来的叫声，他将手中的烟头猛地掐住随后便推开门进去：“顾明月，你怎么了？”
声音很小，刚刚是从浴室里面传出来的。
宋清扬站在门口，抬手急着敲门，问道：“顾明月，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
顾明月听到门口传来的男人声音，急忙说。她想要站起来但是根本就站不起来，刚刚她是直接倒下去的，浑身都疼的很厉害，顾明月咬着牙齿大叫着，想要坐起来，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用。
身上还有很多的泡沫。
宋清扬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迟疑下，再次问：“你确定你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吗？，明月，刚刚我听到……”
“我说了我没事——”说话间，顾明月又倒下去。
这次宋清扬也顾及不得许多了，一手将门给推开了，顾明月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就见到他站在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她整个人顿时都出现在他的眼前，顾明月浑身的血液顿时都滚烫起来。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在他面前过……
“你出去啊！！”顾明月不知道应该先挡住那里，似乎那里都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