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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半点异味。
他很爱干净，每次靠近他都能闻到淡淡的男性麝香味道，清冽、好闻……
且上头。
水怀珠的思绪不禁飘远，直到车子颠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耳后皮肤有些发热。
“颠着你了？”
秦傲余光瞥回头。
“没有”。
水怀珠声音温软，顿了顿：“秦傲，这两天你是故意躲我的吧？”
秦傲背脊僵了僵。
他已经极力忽视坐在身后的她，只是连风都在和他作对，时不时把她香甜软腻的味道吹过来。
“你就是故意的。”
水怀珠也不管他会不会回答，自言自语的，“我只不过是想把衣服赔给你，还有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你都不理人，我每次都找不到你。”
她声音低低的，仿佛自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秦傲沉眼，从余光看到她低垂的白皙的脖子，“你父母已经帮你还过人情了，我也不需要你赔偿衣服，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
服装厂里人多嘴杂，要是别人撞见他们接触几次，恐怕就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
更别说大家都知道他们彼此之间有过那一段不愉快的过往，眼睛都盯着看。
“……哦。”
水怀珠轻轻应了声，既然大佬这么说了，以后功成名就，肯定不会报复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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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市是国内九十年代的三线城市，比起高坡镇，繁华热闹得高上好几个层次。
1994年的城市里已经建有七八层高的楼房，马路也铺得宽敞通坦，市区中心的路边有不少小贩摆摊，人来人往的。
水怀珠凭借着后世的独特眼光和胆识，很快决定在百货商场对面摆摊儿！
东洲市的百货商场是市区中心地带，周边的商业都是围绕这个商场展开的。
换句话来说，这边的人流量最大，更别说现在还是周末。
她把一张大帆布铺在空地上，把带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摊开摆出来。
“秦傲，你肯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在百货商场对面摆地摊。”
她一边忙活，一边说话：“商场里东西应有尽有，看起来档次还高，谁想要来买地摊货啊。”
秦傲沉默地帮她整理衣服。
“但是我们有两个商场里没有的优势。”
她回头，冲秦傲甜甜地比了两个手指，他眸色沉了几分，低头专心整理衣服。
秦傲对她冷淡也是一次两次了，水怀珠一点也不介意，继续兴致勃勃往下说。
“第一，我们的衣服质量好，款式新，你看这街上穿裙子的女人，还没这种款式呢。”
独一无二的东西最吸引眼球，千古不变的事实。
她刚才细心观察了一下，街上的女人都是穿连衣裙的居多。证明这段时间，各间服装厂都是以做连衣裙为主，销售商自然也是拿连衣裙的多。
秦傲不动声色看她一眼，街上的女人他没留意，眼里只有娇娇软软的她。
“第二，”
水怀珠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白衬衫，黑长裙，纤细的腰肢，她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知不觉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往摊子前优雅自信一站，比了比自己。
“有我亲自做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