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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宗笑而不语,先把牛云拉过来按在地上,踩住肘关节,在牛云的喝问中,随意扯下一个破布条,狠狠塞进牛云嘴里,把牛云的嚷嚷声堵在喉咙里。
跟着申屠宗从地上挑起一把长刀,倒转刀身,刀背朝下,比划了一下,狠狠砸下去,一声惨呼被憋在了喉咙里,牛云疼的满头汗,眼泪也出来了,因为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被刀背砸成了肉酱。
“砰砰砰”又是一连几下,牛云的右手算是废了,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十指连心啊,指甲和碎肉连在一起,满地都是血,疼的钻心,偏偏又叫不出来,更加难熬。
申屠宗每砸一下,花间道的眼皮子就跳一下,脸色逐渐转白,杨信阳看得好笑,心说果然是名门正派啊。
把牛云的手指砸扁,申屠宗扯开两人嘴里的棉纱,向花间道做了个有请的手势,杨信阳道,“你在追查这个事,你来问。”
“为什么要杀人?”
牛云嘴角哆嗦,“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诓朱王爷的钱不假,杀莺花,怎么可能,那不是我干的。”
花间道暴跳如雷,“你放屁,那猛鬼面具是怎么回事,和邢捕头交手的匕首又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在街边看着好玩,买一个来玩玩,怎么着,有问题吗?”
杨信阳一努嘴,申屠宗倒提刀背又要上,来扒牛云的裤子,很明显,是要砸腿骨了。
杨信阳还在煽风点火,“我这哥们,口味比较重,要是还不说,砸完腿骨,就拿长剑给你谷道疏通疏通。”
牛云脸色发白,终于憋不住了,破口大骂道:“怎么地,就是老子干的,赶紧给老子一个痛快的。”
杨信阳看向申屠宗,申屠宗话不说,提起牛云的领子,拖到一边,方才他把酒桶当暗器掷过来,酒洒在地上,刚好把地面沁出了一滩烂泥。
申屠宗把牛云扔到地上,用脚踩着头,把他脸埋进烂泥里,不让他抬头呼吸。
牛云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等到他挣扎力气渐弱,申屠宗松开了脚,让他抬头喘口气,如此往复数次才停止。
将人拉到一边,牛云抬起头来,满头满脸全是烂泥巴,噗噗噗,从嘴里吐出不少沙石,嘴唇被尖锐石子割破,满嘴是血,饶是如此,牛云还是硬气无比,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也不求饶,拿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众人。
花间道噗嗤一声笑了,“杨掌柜,你们这手段也不行啊,嘴巴也没能撬开。”
申屠宗面子有些挂不住,板着脸就开始剥牛云的裤子,燕王在旁边看着,“你们这手法,都是江湖做派,一点都不利落,得看我的。”
杨信阳和花间道眼睛一亮,“哦?敢请燕王赐教。”
燕王看向谭十,“阿十,给几位义士露一手,看看官府的手段。”
谭十领命,找回自己的短剑,剑刃在袖子上反复擦拭,“方才那位义士的手段,对付一般人尚可,对付这种硬骨头,就有点不够看了,听说你是夏国的人,官府对官府,请看明国官府的手段。”
谭十说着,扯了个布条,把牛云双手反绑,令他无法反抗,牛云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地上拼命挣扎,像条蛆一样一拱一拱的。
谭十一声冷笑,一脚将人踢翻,还没反应过来,谭十已经一脚踩在了牛云胸口,锋利的短剑压在额头上割了起来。
“这是在剥头皮,把头皮连着头发整个揭下来,不过人不会死。”燕王怕大家不懂,还特意解释道。
被踩在地上的牛云厉声喊道:“操你。妈的,有种给我来个利索的!”
花间道气得直哆嗦,杨信阳冷笑,打了个响指,谭十悻悻的停止了动作,但是牛云额上已经被割开了长长一条血口子,鲜血直流,甚是吓人。
“想要利索,你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莺花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有一天有这下场,人在做天在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除夕夜,人家当爹的不过想给女儿买个烧鸡,撞见你的坏事,都被追杀到死,你还想要利索?”
燕王在旁边附和道,“姓牛的,想要利索,就老老实实把大家想知道的说出来,不然我这侍卫,下手是比较随意的,一会儿他先把你头皮揭掉,然后再扒你身上的皮,挖你的眼,知道凌迟吧,这比凌迟还要痛苦,有种你就别吭声。”
两人居高临下,俯视牛云,一唱一和,慢条斯理的说着,牛云毛骨悚然,知道对方不是在虚张声势,终于妥协:“我说。”
杨信阳和燕王对视一眼,均有笑意,看向花间道,“谁让你干的?为什么要杀那些莺花?”
花间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