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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什么厉害的蛊?”水泽突然问道,不知她想出了什么点子。
染柔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瓶,默念几句口诀,咬破自己手指,打开玉瓶滴入一滴鲜血,递给水泽道:“这是天麻蛊,中蛊者晨起会全身瘫软,喝一杯开水蛊就好了。”
染柔见水泽接过玉瓶,骄傲自信道:“这可是目前我炼化出最厉害的蛊。”
呃……
水泽真想问她一句,她炼这个天麻蛊到底用来干什么?
义好奇问道:“染柔,那你炼化它干什么?”
“我……父皇经常让我早起,我……我想再睡一会,就服用此蛊,嘿嘿!”染柔微咬着舌尖嘿嘿一笑。
水泽算是明白了,这蛊合着是赖床用的,不过也算可以了。
好了,你们快去吧!
义一脸不愿被染柔拉着离开,朝着栎阳的凌烟阁方向去。
真不省心!
水泽暗叹一句,刚才从染柔的诉说中也知道昨夜他们有多凶险,当然也对祁帝有了新的看法,不像谨口中是个自满自大的昏君。
水泽带着老大、老四、老五、老六凶神恶煞地朝城主府奔去,街上的百姓看了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道,便连忙回家关好门窗,这要命的热闹可不敢乱凑。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祁帝在长安骑射败于南国,已经传遍天下,听说是谨殿下请来一位北荒小子,才胜之大夏。
如今见到北荒人,都躲得远远的,更有传闻他们闹饥荒,流窜到大夏要吃生人。
一群孩子见到众人慌乱起来,甩着摇鼓唱道:“北荒大狼狗,张口咬人喉,饮血吃生肉,半刻变骷髅。”
“说什么呢?小屁孩们。”老大听不过去,眉眼发狠,握紧拳头就要揍他们,吓得小孩们赶忙转头,朝暗黑的小巷飞奔。
老大正要追赶,水泽制止住,“何必跟一群孩子计较。”
但她细细思来,觉得一切没这么简单:
从进城开始,守城士兵不言一句就出手,到百姓慌乱离开,还有小孩们那几句诗句,都像有人在幕后主使,其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对大夏再填怨恨?
水泽知道这种事除了谨会做,还真想不出有谁会这么无聊?可那家伙现在在长安自身难保,还有啥心思来布局?
且不管如何,一力降十会。
水泽等人加快脚步,不过半柱香赶到城主府外,看着灯火通明的府内,水泽望了望天上圆月,渐入云层。
时机到了!
水泽让老大四人前去开路,守门侍卫话未出口,就趴到在地,老大拳头一握,蓄力一击,轰的一声巨响,大门破开,引起了注意。
此时,后殿卧室,一张大红床铺上张侯赤裸着身体,正准备解开一名妩媚动人的女子,同她一起翻云覆雨,偏偏那声巨响硬生生把张侯吓瘪了。
院外兵器相接,传来锵锵声,张侯咬牙切齿,脸赤红烧耳,显然十分恼怒,收了口气,
挂着笑意对着身下美人道:“美人儿,你在这儿等着,侯爷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贼人如此猖狂?”
张侯迅速穿好衣冠,拿着长刀出门而去,待他出门后,美人把半裸的紫色轻纱拉回肩上,露出蝶形锁骨,更具诱人。
一阵风起,屋内出现一名带帽黑袍男子,紫衣美人见此,收起妩媚,单膝跪地道:“紫姬不知殿下驾到,还望赎罪。”
“起来吧!事情办的怎么样?”声音低沉,语气却透着强大的气势,似有无上威严。
紫姬起身,将怀中几页写满字的淡黄纸呈给黑袍男子,“这是张吉列多年来对大夏贪污的罪证,足足十万两黄金。”
呵!
男子冷笑一声,低语几句,紫姬倾力倾听,风再起时,屋内那件黑袍脱落在地,男子已不见踪影,而那几句就是紫姬接下来的任务。
再说院外,张侯赶去已经没有打斗声了,水泽右手抗刀在肩上,左手磕着瓜子,二郎腿翘着,配上那一身狐皮狼牙,横看竖看都像打家劫舍的女强盗。
张侯走进府中,士兵倒成一片,远远看着水泽那股嚣张样,顿时傻眼,不过对付强盗,给几个小钱就打发掉。
张侯将手中长刀一丢,不慌不忙地走进殿前,嘻嘻笑道:“哪出山头的英雄?”
水泽瞪了他一眼,张侯立马收回笑脸,假装诚恳,“是我张吉列的错,忘了迎接各位,还望海涵,还望海涵。”
“我这马上就给好汉们准备银子,来人呀!来——”
张侯才想起众士兵都昏死了,一时尴尬,语无伦次着,“我……我亲自去取。”说着正转身要离去。
看着水泽那副凶狠样,张侯不敢对视,就想着连忙溜开。
水泽终于搞懂了,原来这厮把他们当成打家劫舍的强盗,心中不由好笑,堂堂大夏侯爷,竟如此窝囊无用,既然这样,正合我意,那本汗就做一回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