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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培招出了李炳海和赵志秉,又攀咬上国子监祭酒孙克用,这桩案子的高度已经超过一省范围,连北平布政使司都不能完全做主了。
李懋也在大刑之下招出了他老爹和赵志秉,连赵志秉给他爹写了信藏在哪里都没落下,还顺带着又咬出更多不知道有关无关的人们。
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当天就把李炳海拿下,最直接的证据书信都有了,这位也没什么再好抵赖的,当堂问什么招什么。
案子审到这个程度,又因为涉及到“蓝玉”这两个字,不论哪一级衙门都得百二十分的小心,恨不得第一时间移交到京城去。
这就好比是一桩普通的民事诉讼,突然升级到了针对整个教育系统窝案的公诉,也不知道这颗大萝卜拔起来会带出多少泥。
詹闶作为半吊子民间宗教领袖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参与。回家去该干嘛干嘛,等着听最后的结果就行了。
话说最近的事确实真不少,矿山要准备开挖,炼铁厂和相关项目要建设,城里还有不少商业项目得操办,梁胖子的女儿也该接到家里来了。
想到梁再发,这胖子还算有些一义气,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想替自己把罪责扛下来。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信任度可都以再提高一个级别了。
今后可以把关于入口方面的业务都跟他合作,有他把控相对来说也更放心,利润上也可以多少让出去一些。
最后就是两个吃里扒外的小家伙,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处理。留是肯定不能再留他们了,家里不需要,也不敢再要他们。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詹闶可不愿意用自己的银子和心血做一个注定会失败的实验。
可是要杀了的话,并不合适。他们又没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错了也只是因为经不住诱惑,自己更是没有及时阻止。
贬为奴籍交给官府发卖,这个同样不行。人一旦有了反心,就会灵魂到身体都变得扭曲。万一卖出去了再被利用,甚至是甘心被利用,那乐子可就大了。
思来想去,詹闶只能是任由其自生自灭。如果自己没从草原上把他们救下来,他们最好的结局也就是给鞑子当牛做马。
那就送去牧场吧,也不用教什么手艺和技能,推个车捡牛羊马匹的粪就行了。有吃有喝,有穿有住,就是不能离开牧场,也没人和他们交流,这样应该是最安全的。
虽说是有点狠了,可不狠没办法呀,总不能还是冒着风险去给他们换自由吧。草原上已经有过一次了,结果就是被吕教谕陷害,现在又被这两个孩子出卖。詹闶觉得,自己的安全还是挺重要的。
在这次的事情中,绣月表现很不错,有那么点一肩担当的派头。当晚就被詹闶强行留在自己屋里过夜,算是让全家都知道她的身份,作为对她的奖励。
一觉睡醒,还是按照日程开工。精武体育会操练,带着学生去道观讲课,接着再忙乎其他的事情。
去卢沟河边上的工地看了一圈,王通把一应事务都打理得仅仅有条,根本不用詹闶多费心思,这个合作伙伴选得还不错。
鼓楼斜街上的书馆已经开始小规模修缮,用不了几天就能重开,其他几处被砸了的鲜菜铺子也很快就能修好。詹闶都吩咐用最好的料,反正最后是抄了李佥事和其他几个涉事官员的家来补偿。
其他牧场、农庄、各地方的矿山都在有序发展,今年要开张的油坊、酒坊、酒楼等等也进展顺利,位于思诚坊的第一座正式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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