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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就知道对更受宠的人酸言醋语,大开大合地你争我抢,这种女人再是尤物也不会多么受宠。特别在詹闶这里,哪怕你变相地跟他编排、暗指别的女人,也会被打负分的。
以现场为例,翟思雅对大明的情况了解比较多,就会主动问起相关时事的问题:“老爷,皇帝驾崩会对我们家有影响吗,家中是否要安静一些?”
詹闶的真人封号是老朱封的,很多赏赐和特许也都来自老朱,可詹闶和新皇帝并没什么交集,所以在这个时候就要考虑如何应对。
能有这份心思,证明她是很在意这个家的,不管有没有争宠的目的,詹闶都会很高兴,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并不孤独的感觉。
这就是在借助自己的优势,尽量和詹闶找到共鸣的点。只要你的力气用对地方,就必然会得到回应。
翟思雅明显是正确的,詹闶就正在考虑这件事呢。把抱着大小姐的手腾出一只来摆了摆:“没有必要,詹家的靠山从来都不是皇帝,也永远不会是皇帝,因为詹家对这个天下最有用处。不过接下来可能会乱一段时间,你们在家里稳稳待着就好,外面万事都有我在。”
又聊了一阵,晚饭时间也就到了,女人们依旧叽叽喳喳地围着詹闶出门,到外院的大餐厅吃晚饭。
詹大小姐自然是独享了老爹的大腿,快十个月的小孩已经能吃一点软嫩饭菜,不过多半还是在捣蛋,饭没吃多少,全末抹在詹闶身上了。
饭后,一众姬妾们返回内院,詹闶带着满身的菜汤去了三进院偏厅,绣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不过这个等着,可不是坐在那里优雅娴静地等,而是跪在了一进偏厅几步远的地方,看样子已经跪了不短时间。
这个情形,让詹闶越发纳闷。这妞儿今天是怎么了,下午见的时候红着眼圈,现在又跪在当地,别特么是给老子种草了吧,可也不应该啊。
上前几步要把绣月拉起来,可大妞儿却怎么都不肯起,嘴里说出一段然詹闶哭笑不得的话来:“老爷想要怎么处置奴婢,奴婢都没有话说。可有句话必须要说清楚,奴婢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老爷的事。”
詹闶隐隐猜到点什么,可又觉得不应该,问道:“谁说老爷要处置你了,你又没犯错,为什么要处置你?”
“难道不是吗?”绣月扬起头来,表情一本正经:“今日一早,来全、来运就被安排出门,至今都没回来,下午又是如曼四人被送去小院圈禁,他们都是先帝赏赐给老爷的。奴婢也是先帝所赐,难道老爷没有打算吗?”
好吧,詹闶明白了,这妞儿特么就是犯了被迫害妄想症。约莫是在以前主家的时候,被老朱抄家的手段给吓到了,现在看到自己收拾如曼等人,就觉得是要对所有和老朱相关的下人动手。
而她又是很特别的,来到詹家没多长时间就被老爷收了,长期以来还给与了不小的权利和信任。因为看出了今天的事,所以觉得老爷真狠心。
这感觉,怎么就比没想明白还特么郁闷呢。詹闶干笑两声,使足力气一把拽起跪着的绣月,反过来按在墙边,朝准了屁股上就是一顿手板。
嘴里还念念有词:“你这死丫头,长本事了对吧,连老爷都敢怀疑。你和他们能一样吗,他们是做什么的,你是做什么的……”
两边连击了有十几下,才放开按着绣月的左手,转身坐到软榻上:“老爷吃饭时候洒了一身,现在要换衣服,还不赶紧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