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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丽亚怀孕两个多月,妊娠反应很严重,孕吐特别厉害。近些天的晚操练詹闶都是交给张玉来负责的,下午的事一结束就早早回家了。
詹家大宅位于思诚坊,主要院落开门都在思诚坊四条胡同,所以詹闶从德胜门外回家,必然要从文明门街拐四条胡同。
十月初七这天,詹闶带着两个长随刚到了思诚坊四条胡同口,就看见旁边仁寿坊小胡同里跑出来一个人,直冲着他的正前方过来,嘴里还喊着:“求道长救命!”
限速这东西可不是现代社会才有的产物,古代也有禁止闹市奔马的规定,为的就是防止发生眼下这种危险的情况。
詹闶的反应很快,看到是一个女的,手里也没有家伙事儿,拽紧马缰调整方向的同时,也抬手打出一个手势。让周围隐藏的燕山别动队和精武体育会成员先别动手,免得伤及无辜。
“你这女人怎地横冲乱闯?”他身后不到一丈距离的长随有全,也是刚勒住自己的马,跳下马背就冲着拦路的人发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被马踏死了还算好说,万一惊了我家老爷,你担得起这个罪过吗?”
詹闶抬起马鞭子来晃了晃,让有全闭嘴。这是个新到詹家半年左右的长随,忠心是够忠心的,就是太冲、太横了点,颇有些现代社会脑残粉的意思。
俯身在马脖子上轻轻拍了几下,把因为被拦路而闹起情绪有点不高兴的大家伙安慰好了,詹闶才看着跪在当街的女子问道:“为什么要当街拦马,还呼喊救命,贫道应该不认识你吧?”
自从当初给赵千户的老婆做了剖腹产,詹闶医术高超的名声倒是传出去了,也有过一些跑去道观里求医问药的。只要自己能解决,对方也能负担得起,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所以今天这个人,应该不是来求医的。
可如果不是来求医,詹闶就真不知道还能怎么救人了。北平城里分布着布政使司、按察使司、知府衙门、大兴和宛平两县衙门,战事起来后还有兵丁日常巡逻,社会上的乱象也轮不到他来管。而银钱方面的纠纷和困境,也谈不到救命的程度啊。
跪着的女人可能是吓坏了,缓了有那么二十几息后,才低着头回话:“奴家杜婉华,雄县县令正是家父。前些日家父为雄县百姓和官吏恼了燕王殿下,被下到了布政使司大狱,今日奴家便是来求道长救家父性命的。家父在任三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虽不敢说成绩卓着,却也算是个合格的父母官。如今只是为了……”
“杜小姐,你先停一下。”詹闶打断杜婉华对她老爹的陈述,语气分不出是正常还是生气:“你为救父亲不惧危险、辛劳,确实孝心可嘉、勇气可嘉。但贫道无权无责,更没资格插手官府的政务,实在帮不到你。再者,你父亲入狱究竟是何缘由,你也不能道听途说信口开河。其中的是非对错,燕王殿下和布政使司衙门,自然会给出公正的判定,不是你拦住谁说几句就能决定和改变的。贫道劝你一句,尽快回家安静等消息吧,不要再到处惹是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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