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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老爷家里有个叫玲珑的丫鬟,长得五大三粗,生就一副男人体貌,还总是喜欢往老爷身边凑,着实叫人头疼。这些天老爷正想着,怎么把她……,唉,不说也罢,想起来就叫人悲哀啊。对了,老爷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被詹大老爷好一顿埋汰,唐玲珑气得牙都痒痒了。可这出戏是她先挑起来的,咬着牙也得演完啊。
“回老爷的话,奴婢叫琳琅。”双唇微张,声音从紧咬着的牙缝里透出来:“老爷您还真是老糊涂了,去年时候就问过人家叫什么,到现在怎么就忘了。您当时可答应过奴婢,只要人家给您揉揉,就安排奴婢去新闻堂做总编呢!”
还特么挺会编,詹闶顺着道:“你这么一说,老爷又有点想起来呢,仿佛是有这么个事。当时你还说,只要老爷同意给你在报上发一篇评论,就做一回小绵羊,让老爷尽情耍耍小皮鞭呢。要是老爷没记错,你应该发过不下十篇评论了吧,今天是来兑现的吗?”
黑暗里,唐大妞儿的白眼不知道翻了多少遍,小手迅捷地伸出去,把某人要害捏紧:“老爷瞎说什么呢,明明是您欠着人家的好不好。奴婢被老爷狠狠鞭挞了半月之久,到头来却一篇评论都没发过,该不会您又看上别的小狼蹄子,早就把答应人家的事忘了吧?”
“嘶……”要害被擒,詹闶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刺激了,继续油套唐大妞儿:“哎呀,那可能真是老爷记错了。不过哪有什么小狼蹄子的事,老爷我想着可能是玲珑那丫头,对,是她,就是她没错,她也想发评论。不过老爷看不上她,只是让她给老爷嗦脚趾,十个脚趾都嗦一遍,就给她发一篇,如今还欠了老爷五遍呢。”
唐大妞儿都快气炸了,玩个游戏而已,就不能好好的吗,非得往死里埋汰人家。既然你这么不上道儿,那就别怪我上手段了。
一弯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找到已经非常紧张的要害部位,张嘴就咬了过去。没有真的下死口,却也足以让詹闶更加紧张,都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收缩动作了。
然后才又钻出来,带着点威胁的语气:“那现在呢,老爷想起来了吗,到底答应过人家什么,究竟几时才能兑现?如果老爷还是想不起来,人家可要动真格了,到时候可别嫌人家嘴巴里有你不喜欢的味道。”
游戏玩得差不多,也该进入正题了,詹闶扭了扭脖子做好准备,装作害怕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老爷全都想起来了,当初的确是答应了你只要……,唉呀,玲珑你别动,老爷的后背扭到了,快松手帮我揉揉……”
唐大妞儿不知有诈,慌里忙张地爬起来,探过身子就去詹闶背上来回地揉着:“是这里吗,那是这里吗……,老爷你到底有个准吗……”
詹闶一边怎么都找不对位置地应付着唐大妞儿,一边感受着她凶残地挤压自己胳膊的舒坦。等唐玲珑快把半个后背都找过了,才用力一翻身,把大妞儿压在下面,两只柔嫩的胳膊也被反扭在大手中。
撩开被子坐在唐玲珑腿上,朝着上弦月淡淡光辉中仍然能泛出两抹白嫩的娇臋上,来回轻轻抽了几巴掌:“长本事了吧,都敢威胁老爷了,看来前几天收拾你还是有点轻,今天非叫你知道知道老爷的厉害。”
被死死控制起来的唐玲珑并没有怂,反而玩起了新套路:“兄长你耍,耍赖,斗不过人家就用奸计,小弟,小弟不服。兄长若是讲理,就放开小弟,小,人家这回一定能制服你。”
这招放在往日里的确有奇效,总能逗起詹闶的极大兴致,只不过现在詹大老爷已经准备换剧本了。
又是两巴掌下去,大手开始各处挤压:“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现在已经被大明靖国公俘虏了。老实交代吧,你家老爷是如何用鞭挞你的,当时什么感受,都要一字一句说清楚,但有半句含糊,就叫你尝尝我大明第一神棍的厉害。”
“嗯……”唐大妞儿先忍不住败下阵来:“国公老爷饶命,国公老爷饶命,奴婢一定老实交代,不敢有半点欺瞒。我家老爷是个傻子,整天仗着自己有一根鞭子,府中但凡有让他不开心的,就要大肆责罚……,呜呜……,奴婢好惨啊……”
听着唐大妞儿一顿胡说,詹闶感觉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可能天上不知道会掉下个什么来,见好就收吧。先把正经事办了,以后还有机会。
认真严肃地教育过了唐大妞儿,詹闶也知道她怎么上船的了。仗着自己师娘之一的身份,强行“借”了精武体育会女弟子的衣服,以检查船舱安全的借口摸上来,还挺会利用优势。
最让人头疼的是,这妞儿自己跟就跟上吧,还拐带了两个同伙。米赫莉玛和桂儿两人,也被她忽悠着一起来了。
米赫莉玛是自己的女人还好说,跟着也没什么。可桂儿这丫头也跟来了,就叫詹闶好一阵头大。
那丫头憋着什么心思,怕是詹家上上下下都快传遍了。以前的时候还好一点,桂儿年龄不大,自己也比较好躲对。
可如今那丫头十七周岁了,发育趋势简直有些过分,一对眸子看过来就像能滴出水。这次来金陵就是躲不过的结果,现在还要跟着去诸暨,接触多了就怕出问题啊。
还有留在杭州的几个女人,也实在叫人生气。真不知道她们脑子是怎么长的,一句“老爷身边总不能没有人”,就给她们忽悠得五迷三道,都特么欠教育啊。
第二天早上洗漱了吃过早饭,詹大老爷就一个人站在船头目视前方,心里翻腾着各种不忿、怨怼、腹诽,他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嘴上口口声声叫着爹,心里想着的却是怎么把这个“爹”睡了。一个个张口老爷闭口老爷,却都憋着让老爷行禽兽之举。以买下养子养女的手段,变相蓄养奴婢,这特么到底是谁想出来烂招,你特么缺不缺德啊?
然而,这才算什么恶意,所有人约定成俗的潜规则罢了。这个世界真正的恶意,早就在诸暨为他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