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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特在三年后接受了政治婚姻,才从软禁中被解放出来,或许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的父亲一病不起,在阿卡特婚礼后不久就去世了,当手握家族大权的阿卡特重新找到自己女儿的时候,已经无法再挽回悲剧了,才三岁大的安妮整天如同木偶一样的坐着,脸上挂着白痴一样的笑容,嘴角时常流着口水,就像家族秘闻中所描述的那样,又聋又哑又瞎,除了有一个贵族的姓氏,她没有任何东西,但是阿卡特终日围着她转,将新婚妻子远远的抛在一边,最终,那贵族里养成的纨绔千金的脾气上来了,妒忌、怨恨在心内不断滋生着,趁着阿卡特在一次外出的时候,那位后母向阿卡特的亲生女儿伸出了毒手……
“这个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每一个贵族中间几乎形成了传统,虽然各个家族配制的烈性药物作用不同,但效果显然都是一致的,当我知道安妮是服用药物才形成的这个模样,立即便勾起了我的回忆,如果我那可怜的女儿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安妮这么大了吧。\wwW。Qb⑤、COm\\”阿卡特落寞的道,他的故事说的很简短,但是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充满了悔恨,作为法国贵族,自幼就培养起外型的气质和言行神态,但是像阿卡特这样萧索的模样,很少能让人联想到他高贵的出身,可以知道,他女儿的事情对于他来讲是多么大的打击。
周瑾瑜继续给他斟上茶水道:“如果安妮也是棕色头发的话,我差点就误会她就是这个故事中的女主角……我终于明白刚才那段时间你的古怪了,就是因为安妮勾起了你的回忆,你潜意识里将她替代成你的女儿了是么?所以你甚至想牺牲自己为安妮报仇?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应该很明白,造成安妮现在这个模样的,很可能就是她至亲的人,如果你对那人施加报复,岂不是又害得安妮失去了亲人?对于安妮来说,你觉得她是愿意的吗?说到底,只是你现在的地位让你无法对害死你妻女的那些人进行报复,你才会如此激动,这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阿卡特轻轻一颤,迷茫而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起来,忽然他豪爽的朗声大笑,那神情说不出的落寞而坦然,好半晌他才拍了拍周瑾瑜的肩膀道:“你是来参加比赛的,不想惹是生非也是应该的……原本说今天要去理发的,最近这几天我通宵达旦的创作曲谱,弄得有些不修边幅,被这些事情弄得将原本的目的都忘记了,我昨日才新完成了一首曲子,不如由你鉴赏一下吧?”
阿卡特很自然的将话题扯开去,周瑾瑜也就当作完全没有提起过那件事,只将“天鹅”取出来放在阿卡特面前,他很想知道原本乐器的主人当真的看见“天鹅”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周瑾瑜自然也担心阿卡特对“天鹅”起了贪念,但他们总共就两把小提琴,阿卡特又是客人,总不能拿“思忆”那样的小提琴来待客吧?出于中国人热情好客的本性,周瑾瑜还是将最好的小提琴取了出来。
阿卡特见到“天鹅”的第一眼果然是眼前一亮,其中变换着莫名的神采,作为艺术收藏家的奢侈音乐人,又怎么会不认识这把传说中寄宿着灵魂的名*器呢?阿卡特轻轻抚摸了一下琴弦,再看周瑾瑜的目光已经完全不同,原本以为周瑾瑜不过是众多小提琴演奏家中的普通一员罢了,虽然衣着光鲜,出手阔绰,和陆婉琪一起的时候也显得很恩爱,只是让他颇为欣赏而已,但是拥有了“天鹅”的小提琴演奏家又怎么会是普通的演奏家呢?阿卡特甚至有种感觉,周瑾瑜的艺术水准不一定就比他低到哪里去,瞬间,周瑾瑜就被他上升到了对手的地步。
阿卡特微微一笑,将“天鹅”架在肩上,琴弦颤动之间,一股柔和而哀伤的乐曲从“天鹅”中流露出来,那种特有的厚重音色,在阿卡特颇有古典风韵的旋律映照下显得特别动听,周瑾瑜仅仅是在一旁听了几分钟便深深的沉浸进去了,一种难言的淡漠和孤独充斥着他的心灵,周瑾瑜身躯一震忽然醒了过来,不由暗自赞叹,虽然技巧还很不成熟,但是阿卡特的技法已经颇有“god'sgroans”的神韵了,跟周瑾瑜的“神之音”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周瑾瑜原本就是模仿和学习阿卡特的技法,理论上来讲,阿卡特不仅是他的偶像,也是他的师傅才对。
周瑾瑜一时兴起,取了自己的“思忆”出来,虽然结构音色上差很多,但思忆也有自己的特点,它的声音颇为尖锐而响亮,如果不是技巧特别高超的演奏家,拿着“思忆”也只能当它是把破琴罢了,可是周瑾瑜却是亲手将思忆修补出来的,“思忆”每一个细小的部分他都清楚的很,也明白这些细节会造成什么样的声音,说白了,“思忆”对于周瑾瑜来讲,就是如同手脚一般的存在。
将“思忆”架在肩上,如臂使指的轻松感油然而生,在阿卡特的琴声为主的情况下,周瑾瑜忽然插入自己的琴音,激跃的音符一下子就冲乱了原本的节奏,本就是正规作曲出身的周瑾瑜,又身怀过目不忘、过耳能闻的记忆力,只是几遍就将阿卡特的新曲旋律记了个熟透,在原本的基础上,又随手添加了自己的风格和元素,将节奏一下子拉快了近三倍,原本忧伤的旋律,在周瑾瑜的刻意改动下,忽然别的清新愉快起来,而且旋律却没有多大的改变,阿卡特不由自主的便随着那种节奏跟了上去,显然音色厚重的“天鹅”,跟音色清锐的“思忆”对抗起来,很难将后者带动,这也算是错有错着吧。
十几分钟之后,阿卡特一脸满足的将“天鹅”放下,痛快的自己给自己鼓掌起来道:“真是献丑了,想不到你的技法已经如此纯熟,这把……小提琴在你手中居然可以抗衡名*器‘天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忽然觉得我收藏的那些名贵小提琴都成了废物,果然,乐器并非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乐者要精益求精的心……这是我老师曾经告诉我的!周瑾瑜,我本想将我新领悟出来的小提琴技法让你欣赏一下,希望能够对你的艺术水准有所提高,也算是作为你照顾安妮的酬劳,可没想到你短短时间内,就将我的乐谱学了去,而且类似的技法比我还要熟练,我算是班门弄斧了。”
“不白学你的,晚上你一定要吃多点!”周瑾瑜笑道,将两把小提琴重新收好,刚才那么一瞬间,他和阿卡特还真有点高山流水的味道,但是和这么一位大叔级的人物做知音,并不是什么特别浪漫的事情。
里间卧室的门被推开,白雪松推着陆婉琪走出来,她身边跟着焕然一新的安妮,虽说安妮经历坎坷,但是大概血统都挺优秀,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洗浴过后身上还有种类似花香的味道,周瑾瑜吸了吸鼻子道:“好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好闻吧?这可是安妮与生俱来的体香哦!虽说女孩子大多都有体香,可是像安妮这样自然而浓烈的并不多见,可是名副其实的香香公主!”陆婉琪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道,好似这种特殊的天赋是她赋予的一般。
白雪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煞风景的道:“的确和一般人的体香不同,我……”他还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周瑾瑜插话打断他道:“都已经这么晚了,别说了,我们边吃边谈吧!已经在楼下餐厅预定好了,琪琪,你肚子难道不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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