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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可以试试其他方法!”范太医忽然又冒出来一句。
“嗯?”厅内众人眼中又都露出希望的神色。
“哎呀!有话您老就直说!这一惊一乍的。”李守被老头弄得有些懵。
“很多脑疾的形成除了外力打击外,还有部分原因是病人由于思想上存在太多的包袱,比如长时间害怕什么或者喜欢什么,但又不能明说,所以整日里郁郁寡欢,时间一长便会损伤心智,受到刺激后就可能发病,在发病状态下很多以前不敢或者不能表露的情绪便会发泄出来!”
范太医开始娓娓道来,“这种情况拖得越久病情便越严重,由于发泄后郁郁之情得到了释放,所以很多病人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生怕醒来后一切都立即结束!”
“所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要想这位大人恢复正常,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李守小心地问道。
众人也都竖起耳朵。
“病人既然清醒后认你做夫君,看样子还对你格外依恋,说明她非常在乎你,可能病因也在这!”范太医说完这句话后瞥了一眼王静依。
“好你个李守李无伤!果然如此!”王静依咬牙切齿地盯着李守。
“可我们真没什么呀?”李守辩解道。
“你是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可先前在去幽州的路上对我家小姐百般调戏,还唱什么吉他曲,难道你都忘了么?”悠悠见李守因为害怕王静依竟然开始抵赖,便毫不客气地揭起了老底。
“小姐以为你真要娶她,心里也彻底喜欢上了你。可你呢,在幽州城娶了夫人就什么都忘了!你就是个负心汉!”悠悠指着李守开始大骂。
“看看,听听!”王静依霍地站了起来,“我就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你还不承认,现在怎么样,露馅了吧!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说完竟哭了起来。
小娟在一旁一边安慰王静依,一边恨恨地盯着李守。
金彩英则叹了口气,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多,多大点,点事!”这时候李宬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了,“喜、喜欢欢就娶、娶了呗!人家夫、夫君都叫、叫上了!”
“这就是老夫要说的!”范太医看这一家子人争风吃醋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便毫不迟疑地继续道:“目前的两条路,一是彻底断了你们的关系,时间久了,她要能忘了你的话说不定哪天便会清醒过来,但这条路风险极大,更大的可能是她会因此病情加重,此生再无康复的可能!”
“第二条路,就是你们俩真的成亲,病人夙愿得偿,梦想成真,应该会清醒,即便醒不过来,这一生也不会过于凄凉!”
范太医一段话说完后开始看向李守,“两条路公子自选!”。
王静依闻言也不哭了,众人都扭头盯着李守,看他如何选择。
只有楚青嫣事不关己似得继续拉着李守的袖子笑。
“这个?”李守迟疑了一下。
“姓李的,你要是敢选第一条路,我们百骑司的人饶不了你!”悠悠忽然指着李守喝道。
听到百骑司的名号后其他人倒没什么,范太医忽然哆嗦了一下。他瞅瞅沉默的李守,再看看面无表情的王静依还有疾言厉色的悠悠。
“咳!”老头又补充了一句,“老夫虽然名为太医,但其实也粗通点相面之术,敢问李公子与夫人是不是尚无子嗣?”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又是一变。
“啊?”李守闻言楞了一下,他婚后与王静依过了几天夫妻恩爱的生活,但后来被楚青嫣一搅和,两人便没机会继续交流感情,所以没有子嗣也在情理之中。
但王静依却不这么想,一听到子嗣她便换了眼神也换了笑容:“范太医您医术高明,要不给我也看看,是不是该调理一下!”
“那倒不用!”范太医摇了摇头,“从面相上看,您与李公子都是否极泰来之相,注定了命中会有子嗣,只是缺了引子才好事多磨!”
“啊!那是什么引子呢?您快说出来,我派人去买!”王静依着急道。
“命格的引子不是药石所能比的!”范太医捋了捋胡子,“记得李公子小时候便有手抖之病,其实也是脑疾的一种,令尊生前曾多次邀老夫过来诊治。”
李守这才明白,怪不得老头认识自己。
“现在这位姑娘也患了脑疾,你们觉得这是巧合吗?”范太医忽然问了一句,让厅内众人不由得陷入沉思。
“李守!原来是你把脑疾传给了小姐,你还我小姐!”悠悠忽然哭起来。
“哎~悠悠你先别哭,听太医怎么说!”李守赶紧劝道。
“所谓一饮一啄皆由天定,阴阳交融困厄自消。李公子若能与这位姑娘结成姻缘,那么这脑疾之灾应该能消融,也不太会殃及后代,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种善事正是为后代积德,你与夫人自然也会子嗣繁盛!”
范太医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大厅再一次陷入沉默。
“这样啊?”王静依也有些呆愣。
“不嫁!不嫁!说得好像施舍一样,我们小姐不承这个情!”悠悠忽然开口大声拒绝。
“是老夫失言了,其实这事对双方都有利,你也不想你家小姐始终这么浑浑噩噩下去吧?”范太医忽然婆婆妈妈起来。
王静依经过三个月的磨合,早就从心里默认了李守和楚青嫣的事实,而且楚青嫣夫君夫君地叫了这么长时间,还跟李守同床共枕了许多回,这要是最后劳燕分飞,李守没什么,但身为女子又是大唐官员的楚青嫣绝对承受不了。
然而早年在家里养成的倔强性格又让王静依不愿意屈服于现实,刚才的表现便是她最后的挣扎,但现在关系到子嗣的大事,她心中那面防御盾牌终于还是卸下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反对,楚大人其实挺可怜的,只希望李守你别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有了新欢便没了旧爱,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和离!”王静依有些哀怨地说。
“怎么会呢?”李守赶紧起身相劝,“你夫君绝不是那种人!”
“对!无伤不、不是那种、种人!”李宬也附和起来。
悠悠在一旁彻底松了一口气。
范太医见状手一抖,差点拔掉自己的一根胡子:“嘿嘿!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夫也想看看这第二种选择的疗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