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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少。
秦志航就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的，老纪不是见异思迁的人，难道我就是？”
聂玉洁看他一眼，虽然下意识觉得秦志航不是那种人，但她偏偏不乐意说，“谁知道呢，我又不了解你，再说，你也没对象。”
秦志航把脸转到一旁，不想说话了，聊天就聊天，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凌月亮把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看在眼里，一时并没说话。
很快，林琴芬把粉丝鸡蛋端了上来，一人一碗，泡过的粉条和两个白煮蛋，撒上一把葱花，吃的就是一个清淡，当然也能补充营养。
凌月亮也吃了一碗，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就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就长话短说，程颖那边先去医院检查吧，看结果出来再说，你今天把余芳芳打了，余芳芳不是个肯吃亏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闹起来，这事你不占理，你提前想好怎么应对。”
“我知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怀着孕呢，早点休息吧，如果我搞不定再来找你帮忙。”
道理聂玉洁还是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凌月亮已经帮了挺大的忙了，事情是她主动往身上揽，她不能往别人身上推。
只不过她觉得凌月亮脑子比她活络，所以有必要的话，她还是要找凌月亮帮忙出出主意。
凌月亮并没见过程颖，只是想到张阳阳和张晴晴两个孩子，能帮当然也会帮，另外就是，余芳芳这人的确也挺招人厌。
“那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聂玉洁站起来。
凌月亮把她送到门口。
纪延川没出声，人也在堂屋站着，看聂玉洁往外走，他碰了碰秦志航。
“你去送一送。”
秦志航啊的一声，还打了个哈欠，这次训练辛苦，连续几天都只睡不到三个小时，秦志航已经很困了，闻言露出个疑惑的表情，看着好兄弟朝他使眼色。
“就几步路，不用了吧。”
纪延川：“……让你送就送，哪来那么多废话。”
秦志航挠挠头，往门口看了眼，“行吧。”
凌月亮和聂玉洁在门口没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聂玉洁就让凌月亮不用送了，她自己回去就行，刚走到院子里，听见秦志航喊等等。
“聂大夫，我送送你。”
聂玉洁一愣，看着秦志航走到她面前，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之前秦志航抱她的事，别看秦志航没纪延川那么高，但放在普通男同志里面个头也不矮，又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身上肌肉匀称充满力量。
聂玉洁突然想起中午那会，她本来是想向凌月亮打听秦志航的事，后面发生张阳阳的事，她一忙起来就忘了，现在看见秦志航，自然想起之前的事。
她囫囵点点头，率先往外走，秦志航跟上。
看着两人走出院子，纪延川把门关上，往回走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媳妇靠在门口，笑眯眯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撮合秦志航和聂大夫？”
夫妻一场，她哪能看不出纪延川的意思。
纪延川笑着，拿额头亲昵的蹭蹭媳妇，“你觉得不好？”
凌月亮弯唇，“说实话我觉得挺好，他们真要成了，有人要被气死，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