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特训开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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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最终解释权仅在本人。”陈出新把门户大开的陈破拉起来，“师兄很厉害了，才第二回合就逼我用出了第二招。”
？这是夸人的话么？啊你好厉害居然第二次就能砍断我的指甲了？
陈破按住吐槽之魂，“你这个，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啊！是中华武术吗？”
“当然，而且可谓经典中的经典，万人传承哦。”
经典，中华武术，普及度高，借力打力（并不合理）……
“太，太极？”陈破见鬼似的高叫出声。
“答对了！”
陈出新啪啪鼓掌。
“那你刚才用的不就是……”
他声音颤颤。
陈出新气定神闲：“第一式——野马分鬃！”
“那第二招呢！？”
“右野马分鬃！（超大声）”
噗！陈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神TM左右野马分鬃！啊不对左勾拳跟右勾拳也算两招啊，那这么嗦其实很合理……就有鬼了！你说的万人传承居然是大学生选修跟老爷爷健体操吗！！
“Noway！That'spullshi*！Youmustbekidding！”陈破哀嚎着发出否认三连。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陈出新义正严词稳得一匹。
此时小窗适时地投进一缕黎明的亮光，他站立其中好似谪仙人。
“主，主角光环？”陈破愕然。
“来吧师兄，继续，接下来就是第三招了！”
“第三招是什么？”
“白鹤亮翅！这个不分左右哦！”
“重点不是那个啊！！”
……
时间再次临近夜晚，不过陈出新坚持在黄昏出门，陈破也只好随他……好吧其实是为了救自己，再继续下去他怕不是要生生摔出个脑震荡。
陈出新坐在副驾上似乎很开心，他正望着被沉没的落日散发的黯淡金色所染的天幕出神，此时高楼大厦成片的灯火还未亮起，倒是车流的尾灯汇聚如潮水，向前看去似乎直抵天边。
“今天表现很不错啊，居然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不愧是师兄！攻击方式变幻莫测，好几次我差点就被打中了呢！”
求求您别再说了。半躺在后座的陈破叹口气，一副爱咋咋地的架势，疲累好似要从骨髓里流淌出来，还好是打车，不然就他这路都快走不动的身子骨，无论如何也开不出去的。
“Here'stheplace.”远远看到武姓老人的招牌，二人在路边下了车。
“Canihelpyou？”
迎接推门而入的二人的不是老人那有些沙哑的嗓音，而是道温柔悦耳的问候。
“Hi！yoko！”
陈破抬手打招呼，柜台后面容清纯姣好的亚裔女生也朝他微笑示意，只是在看到陈破身后身姿修长气质出众的陈出新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神情也多了一些犹疑。
“啊师弟，这妹子叫池田优子，在这儿上大学。”他说着大大咧咧地靠到女孩身前的柜台，一边回头指向师弟做介绍，“AndYoko，thisismy……”
他忽然梗住了，一时想不起来“师弟”该怎么用英文解释，然而他这一举动反倒更引起了优子的注意，一双大眼在他跟陈出新之间来回转，神色更是变得有些伤感。
“彼の後輩です，これだけです（我是他的后辈，仅此而已）”
陈出新微笑着看向优子，后者怔了一下脸立刻红了起来，随即连连鞠躬道歉，陈出新则笑摇摇头着看向陈破，可这货只是发出一声“唉？”就没有然后了。
这时候武姓老人从两排药柜后现身，一瞅见陈破就脸皮抽动发出响亮的“啧”声，但望向旁边的陈出新后眼神中又多了些玩味。
“哼，这就开始啦。”他盯着两人，也不知道是要看出什么门道来。
“受了点小伤，希望您能帮帮忙。”陈出新露出缠了绷带的手掌。
“再来点跌打药！这一天差点给我整散架咯！”陈破也有气无力地嚷嚷。
老人瞥一眼最后面红霞未消的女孩，挥手道：“那小陈你过来，你，去找优子，她知道怎么帮你。”
陈破耸耸肩领旨扭头走向柜台，陈出新则跟着老人进了里面客厅。
“唔……他干的？”老人看着面前肿胀的半只手掌，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您是担心异人局么？”陈出新任凭老人在自己手掌上做文章，面色自如不痛不痒。
“他是名人，比你想象的还出名，背后还靠着大资本，可谁说得清呢？”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耳边偶尔传来外面陈破逗乐姑娘时的悦耳笑声。
“昨天仓促，还有几个疑问没来得及请教。”
“嗯？我听听？”老人起身拿了点药又坐回原位开始操作。
陈出新缓缓道来：“您之前说过，美丽家的异人并没有自己的圈子。但您也说过，异人局成立前，美丽家的异人数量并不多。”
老人忽然抬眼，手头随之停滞了一下，旋即继续。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为异人局的建立，美丽家原本的异人旧圈子才会被破坏，但同样是因为新体系的建立……美丽家现今的异人数量质量才有了改变？”
“哼，真能琢磨。”老人没有正面回应。
陈出新也不恼，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放松，衣摆微微摇晃。
“还有个问题……您算不算异人局的人？”
陈出新视线笼罩工作中的老人的侧脸，光影之中即使只凭眼前半张爬满皱纹的面容他也能判断出接下来答案的真假。
“……我要是的话你已经死了。”老人眉心皱起似乎感到不悦，这是什么东郭先生农夫与蛇的典故？老夫掏心掏肺就换来你个臭小子的质疑？
“万事留一线嘛。”陈出新笑笑。
“好了。”老人最后紧了紧新绷带，似乎之前从未听到过多余的问题。
“不管怎样，这几年谢谢你照顾师兄。”
“他的事我是真不知道。”老人摇头苦笑。
陈出新起立欠身像是没听到，“这几天我还会来叨扰的。”
他无声退出门外。
“好小子。”
身后一句笑骂相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