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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生成这么多负面情绪，60亿人少说要死几千遍才能积攒出来。
这有可能么？
“墨阳，你炼制七曜五绝剑不是要收取5种极端的地之阴气吗？在仙侠类位面中，经年积攒的负面情绪凝结进地脉里，就生成了地之阴气，其实两者是相同的东西。”月铃对他说道。
“嗯，不着急。我在想的是，这些弥漫整个星球的气溶胶到底是怎么来的。”
李墨阳手头上并没有合适的剑器用来抽取储存这些负面情绪，炼制剑胎所需的特殊材料需要有极强的心灵/魂魄/负能量属性。
雷之使徒掉落的角质水晶倒是具有‘心灵’这一属性，但物理性能上却不足以承担炼制飞剑主体的任务。
他库存的镇魂铁、亡灵铁精、‘圣索尔斯密银’十字架、薄暮之魂的灵魂尘埃、阴沉铁等，也都或多或少地都可以用作配属材料，却缺乏炼制飞剑主体的主材料。
佛光护罩排开棕红色的气溶胶云雾，在接近地面对流层的范围内，云雾变淡了许多，大概有5千米左右的高度。
当黑龙号进入这个范围，舰载雷达的侦测范围突然恢复了不少。
下方，竟然有人类存在？
一名骑着重型机车，背后背着一柄比本人还要高出不少大型狙击枪的**少女，穿着十分清凉。
而少女似乎正在被什么追击着，但是光学雷达上却没有显示。
连续切换通用雷达的各个波段，却都没有收获。
而当显示光屏的画面连接到精神力扫描频段和能量探测频段时，却看到三头背后长着数根长长触手的大猩猩…的鬼魂。
对，鬼魂，李墨阳想到的就是这个词。
并不是普通灵魂的淡蓝色身影，而是一种暴躁的橘红色。
李墨阳感应到了这三只大猩猩鬼魂身上强烈的怒火与暴躁气息，并且还在以微弱的增幅，吸收着大气中的游离态的愤怒力量。
“暴躁的灵魂（狒狒拟态），7阶亡灵生物，白之月特产，第3027次补全之残渣，经由海量的愤怒力量改造，被变异的A.t.力场污染了灵魂，进而丧失了人类形态，会攻击并且吞噬一切生命体的纯净能量。”
好吧，是狒狒，不是大猩猩。
骑在重型机车上，身背大型狙击枪的高挑少女带着特殊的电子眼镜，似乎也能看到背后的狒狒灵魂。
回身，架枪，射击，一气呵成。
大型狙击枪枪口射出的子弹上闪动着奇异的白色光芒，一击就击穿了狒狒胸口的能量节点，杀死一只。
少女额头带着汗丝，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刚才的一击对她造成了相当大的负荷。
她驾着机车继续行驶，李墨阳在高空看得清楚，她分明就是在兜着圈子，等待自身体力恢复。
女孩并不是被追击，而是在执行hitrun的打带跑战术，她才是狩猎者。
李墨阳想了想，将黑龙号收了起来，叫上红莲两人开着火焰舞步降落到地面上。
刚才击杀了狒狒鬼魂的地方散落着两三颗橘红色的水晶，其中暴躁的愤怒力量拧成一朵小小的火焰，在水晶中燃烧。
李墨阳感觉到，这种结晶中负面情绪的量和质都远远强于大气中游离的气溶胶。如果用来练剑的话，效率绝对比直接吸收大气强得多。
更关键的一点是，这东西可以储存，即使李墨阳现在没有合适的剑胎，也可以携带走足够多的这种结晶。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材料了，直接炼制地之五绝剑。
于是他乐呵呵地继续往前追着，没过一会，又看见了地上散落的两颗晶体，又一只狒狒鬼魂被杀掉了。
正要伸手去捡，却讪笑着停下动作，将手缩了回去。
因为重型机车再次出现在李墨阳眼前，高挑的少女一身清凉打扮，立着玲珑的曲线，手中驾着一杆长长的狙击枪……瞄准李墨阳伸出去的爪子。
“小偷，你是哪个城的，难道不知道这些暴躁晶石是我的战利品吗！”狙击枪少女拉动枪机，将子弹上膛。
本来是想给李墨阳压力的一个动作，却因为忘记了枪膛里本来就有一颗子弹，结果倒是把上一颗给顶了出来。
黄澄澄的狙击弹掉在戈壁滩的地上，叮叮地撞击在石块上。
场面很尴尬。
李墨阳憋笑憋得很难受，脸上古怪的表情极其可恶，身子在微微发抖，马上就要爆笑出来。
果然还是笑出来了。
“啊啊啊！你竟敢嘲笑伟大的红莲之眼狩猎团的首席狙击手，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女孩恼羞成怒，一枪打在李墨阳身前的戈壁滩上，炸得碎石与沙土齐飞，要扑他一个灰头土脸。
李墨阳从靛钰指环里拿出一个光束臂盾，噌地打开，将自己护住。
（好吧，谁能猜到我下来要写什么？提示，一部动画和一部动画电影。狙击枪少女出自动画，暴躁的灵魂出自动画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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