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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能搞定的。
季寒波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只是这事确实难以置信。
“季先生，苏小姐派人送来了今晚的晚餐菜单，请二位过目。”秘书顺手把菜单递了过来。
“叫苏小姐与纪大中进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季寒波吩咐道。
很快苏沐雪与纪大中走了进来。
在这位大佬面前，二人都是忐忑不安，生怕有所冲撞。
“纪教授，你自认比龙都的专家如何？”季寒波不怒自威，目中透着浓浓的质疑。
“相比他们，纪某确实平庸至极。”纪大中紧张的扶了扶眼镜，没有否认。
“那你的解毒液怎么来的？”季寒波语气更严厉了。
“这个我们有权拒绝回答。”纪大中抬起头，正然道。
“季先生，如果你们觉得产品不合格，我们可以毁掉、停产。”
“我请你们来，是见证产品的实用性，而不是请你们来指责的。”苏沐雪花容一凛，夷然不俱开口了。
季寒波冷笑了一声：“苏小姐，你们锦绣号称百亿大企，实际上很可能只有十分之一的规模，还曾多次险些破产。”
“是的。”苏沐雪点头。
“以你们的生产规模，根本满足不了需求。”
“何不把产品交给长老会？”季寒波喝着茶水，用余光打量着苏沐雪的表情。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季寒波又道：“交由我们，你们也可以规避风险。。”
“否则万一有所差池，连带着其他业务，也会跟着受损，我这么说，苏小姐能明白吗？”
季寒波笑容亲和，但眼中却是寒眸闪烁，透着浓烈的杀机。
苏沐雪与纪大中同时面色大变，浑身直冒冷汗。
季寒波这是在威胁他们。
可是在长老会的威压面前，她们就像是蝼蚁一般无力，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就在苏沐雪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走廊上传了几声大呼：“老季，老季在吗！”
老季？
贵宾室众人皆是一脸骇然。
谁不知道季寒波是大长老的亲信特使，代表的是大长老无上权威。
而且季寒波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为人老沉持重，不苟言笑，很是严肃。
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