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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先说一句,你的条件我只能同意到这,不能再提条件了。
另外,黄金留下!
我要上交!”
汤恩伯是真的想上交,没办法,这事儿太大,他瞒不过去。
不管是灾民的事,还是现在陈山河要求他帮忙让转移学习资料和书籍的事。
这些都得报上去。
要是不报,后果就严重了。
蒋校长当天晚上就接到报告了,脸色一片铁青,他早就知道,灾区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八路军的人进灾区,把灾民给迁移出去的事。
当然也知道汤恩伯的人,开了个口子,对八路军做的事视而不见。
只是他对汤恩伯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太清楚,不过军事统计调查局不是吃素的,已经搞清楚了,汤恩伯现在已经被人给挟持住。
直到报告递到他桌面上时,他才确定了,汤恩博就是被人挟持住了。
出手的人居然是,八路军的陈山河跟宫若梅。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看来这些练拳的,全部都应该整治整治!”
蒋校长一脸铁青的恨恨的道。
对于汤恩伯被迫放开口子,让八路军可以从容的迁移灾民,这件事他也很理解。
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对他而言,他其实对那些灾民有点不管不顾的,根本是他也没有信心在中原地区可以防得住日本人。
所以,他心里是比较矛盾的。
既然防不住日本人,有可能会被日本人占据那块区域,所以留下几百万灾民或者留下上千万灾民,就是为了拖垮日本人。
当然。
也拖垮了中央军的名声。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但是八路军把这些灾民迁移出去几百万之后,他就不由得深思,看来八路军很有钱啊!很有粮食啊!
要不然,几百万灾民,那得吃多少粮食。
不过最让他关心的是,陈山河跟宫若梅的师兄妹能够进入千军万马中守卫森严的司令部,那么是不是也能来山城摸进他的公馆。
虽然他这里也是重重防御,但是汤恩伯那里,不也是千军万马吗?
“辞修,去问一下侍卫教官吕紫剑,他的功夫,跟陈山河相比,孰强孰弱!”
陈辞修笑着回答:“校长,在来之前我已经问过吕教官了,他说,这种武林人士的潜入方式,其实没有什么出奇的。
再说了,练武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比不过一颗枪弹,不用担心这种事儿。
只要针对性的,将所有的防卫工作做到位,就不要怕这种悄悄潜入的武林人士。
他们没有那么可怕!
北方出了名的,神出鬼没的燕子李三,他的大腿还在日本人的福尔马林里泡着呢!
有枪的时代,个人武艺过时了!”
听到陈辞修这么说,蒋校长这才放心下来。
毕竟号称长江大侠的吕紫剑,那也是民间响当当的人物,本事也算不错的,有他做出的背书,并且让侍卫们针对性的训练防御,应该有点用。
“辞修,你说,陈山河此人,真的不能争取过来?”
陈辞修摇头:“很难,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不缺钱,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独立二团所谓的根据地,那些所有的工业体系全是他一个人弄来的。
全是他一个人搞起来的,这些钱,如果统计起来,都富可敌国了!”
是的。
如果把陈山河在独立二团根据地上面所搭建起来的所有工业体系和厂房全部加起来,换算成黄金或者大洋,真的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
甚至有可能比蒋校长还要富有。
因为这些东西并不是你有钱就能搭建起来的,你要有大钱从欧洲或者国外什么地方搞到手,然后想办法疏通运输通道,然后才能把东西运回来。
并且。
不管是陈辞修还是蒋校长都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就连欧洲都没有。
比如那个青霉素片,听说陈山河卖给了美国人,才让美国人给他送来了大批的机器。
不管是采矿的还是炼油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机床。
这,是有钱都买不来的。
可以肯定这个青霉素的生产技术那是能挣大钱的,否则美国人不会这么傻做赔本买卖。
所以由此可以看得出来。
陈山河以及他背后的力量有多大。
可是为什么陈山河跟他背后的力量,却要选择八路军作为投靠的对象,而不是他蒋校长。
这是为什么?
要知道现在掌控这个国家的是他蒋某人,不是八路军。
所以,陈辞修说,想要把陈山河给争取过来,难非常难,因为人家确实不缺钱。
人生在世。
图的是什么?
说简单一点就是名和利。
说名这词太大了,还是说利好一点,而且也简单。
利嘛!不就是金钱、权力和女人吗?
想要把一个人从另一个阵营拉过来,你就要给他想要的。
很多人,用利就可以把他拉过来。
但是很明显,陈山河这样的人,想用利益把他拉过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他不缺钱,听说他的师妹倾国倾城,英姿飒爽,而且还是青梅竹马,所以他不缺女人。
权力,他蒋校长能给的,八路军那边已经给了。
虽然名义上只是一个团长,但实际上,却掌管着所有的工业体系,以及所有的工业区。
甚至以后的工业发展方向,那都是按着陈山河的意思在发展。
所以。
他蒋某人给不起这样的权力。
名,陈山河现在没有名吗?
现在他缺名吗?
不管是在日本人那里,还是在他蒋某人这里,又或者是在八路军本部,陈山河的名不小了。
青史留名,都能说得上。
毕竟,在这种年月这样的环境,以他自己一人之力搭建了整个工业体系。
这样的人要是不能青史留名,还有谁可以?
突然陈辞修眼前一亮。
“校长,有一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用!”
蒋校长看向他。
陈辞修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
“咱们不能引他过来,就逼他过来!
其实他跟汤恩伯的交易,何尝不是给我们下的套,离间校长您跟汤恩伯之间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反过来离间他陈山河跟陕北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