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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一峰骑出去二三十米了,也停下车,说:“是不是刚才有人把气给你放了?”
“不是,气门芯是好的。”
“那你推过来,骑我的走,我给你到车行补带去。”
“我去补,哪敢让队长去补。”
“让你骑我的走就骑我的走,别啰嗦,回去给队长说,就说是我的车扎带了,到车行去补带了。”
“好!好!”两个侦缉队的人骑车走了。
鲁一峰推着自行车走了有半个小时,穿过一条街,终于有个修车行,他把自行车放到修车行。修车行的人说一会就给他修好,他却说不急,过一会再来取,放下自行车走了。他又往回走了十几分钟,进了一个胡同,在胡同里走了一百来米,敲开了一户的院门。他一进门,苏阳便紧着跑到门口,看门牌“屯水路二十四号”,从门缝看到鲁一峰和一个妖艳的女子在院子里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亲嘴,亲着嘴还不老实,两个人都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过了一会,女子身子软了,直往地上倒,鲁一峰才松开她,说:“进屋里,在院子里小心有人看见。”
女子不情不愿的松开他,说:“看就看,老娘怕谁!倒是你这个死鬼,十几天没来了。”
两人相拥着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进了里屋,上了炕,钻进了被窝。
苏阳看到他们进了屋,便纵身跃上墙头,跳下院子,屋门还在里面销上了。里面两人喊叫着,动静很大。苏阳也没忌讳,用刀片拨开插销,直接进了屋子。
屋子还是里外套间,西边的房间朝外只有窗户,没有门,东边的房子和西边的房子中间开着门,西边做卧室用,靠窗是炕。
苏阳在两间屋中间的门口看着,门口并没有安门,有一道布帘子当门隔着。外间是客厅,有一张八仙桌,四把靠背椅子,北边是一圈低柜。东边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是一个茶几。里屋既是卧室,又是厨房,南边是火炕,北边是锅碗盆勺,案子,中间是锅灶。这种方式是做饭取暖连为一体。
两人把衣服全脱在客厅了,桌子上,椅子上,地上都有。鲁一峰的枪匣子也在客厅的桌子上。苏阳拔出他的驳壳枪,检查了里面的子弹,弹仓是压满的,又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两个夹满十颗子弹的弹夹,还有十三个大洋。他也不等里面的人完事,提着驳壳枪,一挑布帘,也进了里屋。
这时两人正在欢腾,苏阳用枪在案子上“哐哐哐!”的敲击着。女子正跪趴着,鲁一峰在身后,这时一下惊得都跪在炕上。女子看到外人,又“啊!”的一声,趴下,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不停的抖动着。这几天气温虽然高了,今天已经十三度了,但裸着身子还是有点冷。
鲁一峰愣神过后,厉声喝道:“你他妈谁啊?”
苏阳又用枪在案子上“哐哐哐!”的敲击着,说:“你说老子是谁。”
鲁一峰看着他手里的枪,口气缓和的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苏阳说:“侦缉队行动队的小队长鲁一峰。”
鲁一峰直皱眉头,心里想着,这小子来路不明,对他的事却知道的清楚,不是好事,关键苏阳手里有枪,他说:“既然知道我是谁,我们有话好说。你让我们把衣服穿上,咱们坐下慢慢拉。”
苏阳却晃着枪,不屑的说:“你想让老子给你钻个眼?还穿衣服?下来跪地下跟老子说话。”
别说他冷,就是死了,苏阳还想再踹几脚,只是现在苏阳不宜乱杀人,他冷了,病死了,反倒是好事。
鲁一峰却还硬气的说:“你别太过分。”
鲁一峰这一说。苏阳火了,瞬间扑上前。鲁一峰见苏阳扑来,速度之快让他惊惧,他想躲,却没来得及动,看见苏阳的手抬起,他还本能的要格挡,可胳膊刚开始动,苏阳已经抓住他的脖子,一把就把他扯下炕。
鲁一峰只觉得脖子处传来巨大的力道,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头栽下炕,翻了个跟头。
苏阳等他刚落地,又一脚踹在他的腰间,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又撞在灶台上。
鲁一峰痛的“啊!”的一声,差点晕过去,头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他这才意识到这个老家伙不可惹,再不顾疼痛,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苏阳站在一侧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子给你脸了,好说还不行,找死。”
鲁一峰跪着又连连磕头,说:“是小的不对,是小的不对,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苏阳又问:“你们侦缉队侦破的案子你都知道吗?”
鲁一峰跪着,头杵在地上,说:“知道,知道。”
苏阳又问:“有一宗共党买药的案子吗?”
鲁一峰抬起头来,看了苏阳一眼,无疑是意识到苏阳是共党的人。在他的意识里,共党的人都像老鼠一样藏着,一般不出来找事,除非把他们逼急了,才会和你拼命。所以,他们还忌讳军统,并不怕共党的人。今天共党怎么出这号人了。他吓得又头杵在地上,摇着,说:“没有,我们从没侦破过买药的案子。”
苏阳又问:“你知道哪里有卖消炎药的?”
鲁一峰说:“药店里有,再就是黑市上有。”
苏阳问:“黑市上都是什么人在卖药?”
鲁一峰摇着头,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苏阳无法判断他说的真实与否,又说:“你要敢说谎,等我查清楚了,就宰了你!”
鲁一峰又忙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苏阳问:“这里有纸笔吗?”
女子扔撅着屁股,蒙着头说:“有,有,在炕桌的抽屉里。”
苏阳走近炕桌,拉开抽屉,果然有一叠信纸,一支钢笔。苏阳把纸笔扔到地上,说:“我说,你写。”
鲁一峰忙抬起头来,跪着,又伏下身子,把信纸摆在面前,拿了钢笔,拧开钢笔帽,等着苏阳说。
苏阳说:“ 自愿书
我叫鲁一峰,是侦缉队行动队小队长。今天受共党的人教育和感召,幡然醒悟,把侦缉队的秘密全部揭露给了共党。我自愿加入共党,为共党服务,成为打入侦缉队的共党情报员,以后凡有侦缉队秘密的事,我都会积极报告共党。
侦缉队行动队小队长:鲁一峰
见证人:师金花
你们两个都把名字签上,咬破手指,摁上手印。”
鲁一峰吓得心直抖,可他不敢忤逆,一旦惹恼了这老家伙,再给他来一脚恐怕命都没了。他还想活,不想死,只好一一照做了。女的叫师金花,也蒙着头,把名字签了。
苏阳拿了鲁一峰的“自愿书”,说:“回头我会安排人和你联系,你敢作妖,我就把这份自愿书给了李徽,他会毫不犹豫的毙了你。”
鲁一峰跪伏着,这家伙不但知道他,还知道李徽,真要了命了,忙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苏阳把枪别进腰间,用衣服掩盖着,悄没声的走了。
鲁一峰和师金花都还跪伏着不敢动,冷的直哆嗦,又过了几分钟,鲁一峰见没动静,才抬起头来,没人了,才一下瘫在地上,浑身骨头疼,像散了架一样,不停的“哎吆!哎吆!”的哼叫着。师金花赶紧把他扶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