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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董事,参与下午就要举行的中天液晶的新董事会。
回去的路上,徐正华问靳晓青,“看出什么来了?”
靳晓青摇头,“什么都没看出来,看不太懂。”
徐正华哈哈大笑。
单看一场签约仪式,要能看出什么来,那才叫邪门了。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不吝指点,“你要真是不想让钱在银行里躺着,我给你个建议,你找你存款的银行,要求财会服务,或者你干脆就让你的会计师给你操作也行,帮你买点股票吧。我目前看好的是甲骨文,推荐给你,可以多少买点。”
买入甲骨文也就不到一个月的工夫,200万已经变成账面上的240万了。
最近这几个月,互联网的确是多少开始露出一点要起势的势头了,各种新网站开始陆续出现。做服务器生意的甲骨文当然发财,股价当然一路走高。
但靳晓青将信将疑。
她大概也听过不少明星被股票经纪坑了的例子。
那就随她去了,徐正华劝人,从不深劝。
当天,靳晓青离开魔都,飞回帝都,徐正华则飞去武昌府。
1月3日,《江南》在新出炉的1994年的第一期东方之声音乐榜上,再次稳坐A榜第一,成功实现了连冠。
这是徐正华作为歌手的第六周单曲冠军。
以创作人而论,这是他的第21周单曲冠军了。
在已经过去的1993年里,他的作品,一共拿到了52次周榜中的20次A榜冠军,现在又拿到了新年开门红!
还没赢到麻,至少他自己是觉得,才刚开始。
1月5日,他飞回帝都,已经拖了足足几个月之久的《明明很爱你》和《月半弯》,终于见缝插针的开录——当然,之所以拖那么久,责任不在徐正华,完全在赵去病的身上。
实话讲,安小菁早就已经急到不行了。
背地里大家一起滚床单的时候,她不知道多少次表达她的怨念和无奈。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赵去病的演唱功底有所进步,至少是比当初刚进录音室的时候全是瑕疵,几乎没法听相比,是进步很大的。
但是……修音几乎仍是无法避免的。
花了两天,把《明明很爱你》给录出来,安小菁的首张个人录音室专辑,就算是彻底完成——西坡唱片没能帮她搞定春晚的独唱,目前敲定,她只有一分钟的登台时间,但是允许她推新歌,她准备到时候唱专辑主打歌《把耳朵叫醒》。
她的这张专辑将会在2月初,也即春节前夕正式上市。
甚至连《把耳朵叫醒》和《胆小鬼》这两首主打歌的MV都已经录好了,只等从春晚这个最大最奢华的舞台开始发力,过完了年就全力宣发。
跟她相比,真正称得上大红大紫的杜雪岚要发专辑,就显得从容许多。
春晚给独唱,但坚持必须唱《眉飞色舞》,所以她其实没得选,那就干脆选择把专辑在一月中旬上市,同期开始宣发主打歌《七月七日晴》。
所以接下来马上要上演的,是徐正华自己打自己。
《江南》对阵《七月七日晴》。
杜雪岚这张专辑只是“新歌加精选”,而且《眉飞色舞》还已经作为单曲大卖过了,剩余买气其实有限,《眉飞色舞》混音版也算不得新歌,所以事实上的新歌,就只有三首而已——能卖得怎么样,几乎全靠《七月七日晴》带,无论是她,还是发行方西坡唱片,显然都会使尽全力。
不过自己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江南》很能打,且口碑相当不错。
1月10日,周一,在《江南》又拿下了新年的第二期东方之声音乐榜A榜冠军的同时,徐正华跟谢淑仪一起,在邱建峰的陪同下,再次飞抵魔都。
这次就比较爽了,他们是跑来结算的。
收获的时刻。
其实心里压着点阴云的,但至少这个时候,是高兴的。
《爱的初体验》上市接近两个月,先后拿下了四周冠单,一直都卖得很好,这次的销量数据统计出来,出货量已经高达380多万张。
《江南》上市二十天,能统计上来的销售数据也就只有十天出头,但销量依然过了两百万张,达到了226万张多一点。
两者相加,一共合计607万张有余。
正华音乐作为这两首歌的版权方,按照当初的合同规定,可以直接结算走55%的版税分成,未来如果哪张单曲的销量能突破500万张,那么那首单曲就还可以再多结一个百分点回来——目前是一共结算到手1999万零8300来块!
差不到两千块,就两千万整了!
这些钱里,徐正华作为两首歌的作词、作曲、编曲、制作人和歌手,占了高达36%的分成,能够从正华音乐手里,分走1309万的样子。
剩下的19%,也即不到七百万,则是属于正华音乐的。
刨去当初徐正华投资正华音乐的400万,哪怕是把当初贷的300万里已经花掉的200万也算进去,正华音乐依然实现盈利了。
徐正华的个人金库,更是史无前例的充盈起来。
实在是值得欢庆的时刻。
但就在徐正华低头签名的时候,谢淑仪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等她出去接了电话再回来,脸色就有点不大好看了——徐正华什么都没问,依然跟刘君羡、邱建峰把酒言欢,最后领了支票出门,甚至是一直到坐进车里,他才迫不及待地问:“怎么说?是有什么新动静吗?”
就在上周四,也就是1月6日,君子制衣召开新年股东大会,很奇葩的一件事出现了,现任董事长居然被发起了不信任投票,而且居然这投票还通过了!
现任的董事会随之被解散,新的董事会几乎是以血洗的姿态,把现任董事淘汰下去了超过半数——到第二天,徐正华才收到消息,据说是现任董事长的侄子造反成功,联络了家族里不少人,直接在股东大会上发难。
结果人家成功上位了!
但徐正华,包括当初跟君子制衣签订委托收购海龙制衣所有关联方,却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了——谢淑仪、蒋小米,沈杨会计师事务所的沈玉良,等等。
新的决策者上位,也要认过去的合同,这个没问题,但问题是,据说君子制衣新上任的这位董事长兼总裁的大方略,却是削减低端产品线,合并裁汰老旧设备——正在等待完成收购合同的海龙制衣,当然是低端产品线,当然是老旧设备!
这毫无疑问让本来马上就要完成的过桥,一下子又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
谢淑仪摇摇头,但又点点头,“也不算什么新动静,沈玉良沈总见到他们那位新任董事长秦仲轩了,但是,对方应该是在推诿,只说是最近他刚接手,急等着处理和调整的事情太多,暂时还顾不上,让咱们稍微等等!”
等等?
这尼玛都已经10号了,按照当初的合同约定,15号可就是最后期限了!
对方违约倒也不怕,有违约条款拿捏着呢,这种有白纸黑字的合同在的事情,没人拧的过去,哪怕打官司也稳赢。
可问题就在于,就算对方老老实实地遵守合同,按照违约条款赔给自己300万,又好怎么样?海龙制衣那边每个月都二三十万的往里赔着呢!
自己的目的可不是赚这三百万的违约金,而是把海龙制衣卖掉,把自己那四百五十万给拿回来啊喂!
但现在看来,有点麻烦了。
谢淑仪有点自责,“这件事情赖我,当初怎么就没想过,万一君子制衣那边有什么变动,不愿意兑现承诺了怎么办?”
徐正华闻言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胡扯什么呢!谁还能有前后眼,看到一两个月之后的事情?再说了,咱们对君子制衣的了解,才有多少?你之前的那位老板沈玉良,他可是齐鲁省内财经界都有一号的人物,知道的信息肯定比咱们还多,连他在事先都没料到君子制衣会出这种变故,你上哪里知道去?”
局面有点复杂,事情有点棘手,但其实也不算什么。
人嘛,经历的事情多了,尤其是经历过的比这还要大的事情多了,这样的一点小事,也就不怎么会放到心上了——至少是根本不可能被这点小事一冲击,就急的团团转,甚至失去理智了。
徐正华上辈子经历的事儿,比这大的多了去了。
再说了,这事儿怪谁都行,却肯定怪不到谢淑仪头上。
扭头亲她一下,安抚她:“别多想,没多大事儿!大不了君子制衣不愿意要了,就问他们要那300万违约金,然后把海龙制衣150万卖掉,还能赔了不成?”
谢淑仪叹口气,“就怕没人愿意接手啊!现在服装行业不太好干。”
“那也没事儿!大不了就是所有投进去的钱都打水漂了!也只不过就是赔150万进去罢了!只要他们敢违约,违约金就别想跑!赔也有限,放宽心!”
谢淑仪抬起头来看看他,然后又依偎进来。
“你说也邪,咱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我觉得我已经够了解你了!可怎么最近这半年……忽然觉得你这心怎么就那么大呢!想不明白!四五百万啊,我干会计师这两三年,也不是没见过大钱的人,可一旦这种事儿摊到你身上,摊到我身上,我就还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你居然还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