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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餐巾纸就是玉盘纸业出产的。
当然,俩人惊讶不是惊讶他公司之大,而是惊讶:“你真是卖纸的啊?”
“对啊,所以我今天给你打分也有商人的元素,市场上多一些这种惹人掉眼泪的影片,我们纸巾也能多一些销量!”陈念松以玩笑的口吻说道。
夏恪也跟着他开玩笑:“那我下次拍什么让人感动的戏,加一条,本影片擦泪推荐使用玉盘纸巾!”
“可以,那我给你投资!”
“你个副总经理能投资多少,让你们老板来和我夏哥谈!”吉兆假装骄傲的说道。
他们经常在群里互相开玩笑,因此见面面基,且没有什么利益纠纷,依然是该开玩笑就开玩笑,没什么因为对方有钱就觉得身份地位不等似的。
“我是副总,但这个公司我说了算,因为董事长和总经理,都只是我爸挂名的,他有别的生意要操心的!”
“富二代啊,嗨,我当你是白手起家的呢...”吉兆继续鄙夷。
陈念松摆了摆手:“还真不是,从我爷爷到我爸,打我记事,就破产了好些次,只是近年来抓住了机遇,创业成功了!”
“哦,商人世家啊...”
吉兆还在感叹,而夏恪则突然发现这种祖孙三代从商的模式,不就是电视剧《鸡毛飞上天》的故事嘛?于是抓住机会问道:
“能具体讲讲,以前干过什么嘛?我可能最近要参与一个商战片的编剧!”
夏恪这么一问,吉兆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再插话,而陈念松则陷入了思考。
“不是窃取商业机密啊,你可以不告诉我成功的经验,只分享失败的教训!”夏恪继续道。
“没有啦,只是干过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先说我爷爷吧,鸡毛换糖你知道吗?”
“你是浙省人?”夏恪惊讶,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论做生意,浙商人的生意头脑那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肯定能给自己提供很多灵感和想法。
“对啊,看来你知道这事...”纸巾哥笑道。
这时候吉兆好奇了:“打哑谜啊?什么啊?鸡毛换糖是干啥的?”
“就是商人用糖来跟乡里乡亲兑换鸡毛,成色好的做成鸡毛掸子来卖,这样赚取加工费,因为赚钱,这事儿干的人越来越多,形成了一定的规模,被称为‘敲糖人’!”陈念松给他解释道。
对,就是这事儿,夏恪念叨出了《鸡毛飞上天》的一句经典台词:“鸡毛虽贱,可它养活了我们的祖祖辈辈,鸡毛虽轻,可有点风它就能飞到天上去!”
陈念松听的是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这话惊艳啊,回去给我爷爷说,估计能乐呵大半天!”
“我也是听一位老敲糖人说的,不是我的话,陈哥你接着分享分享呗...”
旋即,一顿饭的时间,夏恪收获了很多老一辈商人们从事过的行业。
小时候的陈念松母亲走了,每逢暑寒假的时候,因为没人照顾,他父亲做生意就会带着他,也会让他参与其中。
当年在极其拥挤的绿皮火车上卖货,卖货的方式是,他老爸把货物放儿子身上,通过绿皮火车的窗户口塞进去递给顾客,换钱出来。
有一年冬天,他老爸看中了东三省的针线包市场,要知道,冬天的东北冷得很,大伙儿都不愿意出门,就坐在炕上待着,那针线确实能赚一笔钱。
在寒冷的大岭,一大一小父子俩背着共几十斤的货物,陈念松是边哭边走,陪着老爸赚到了一大笔钱,然后第二年又开五金店赔了...
总之,他的故事相当精彩,听的人津津有味,以至于桌上的鲜切肉都因为化冻而塌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