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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过一两句话。
【26岁,初见时家染染,阳光花房,一见钟情;31岁,她仍是心中姑娘,未来唯一的岑太太。——岑衍】
名字的下面,是一对低调对戒。
照片灯光晕暖,温柔彰显。
时光掩藏的秘密——
岑衍对时染是一见钟情。
当事人之一亲自回应辟谣,自然再次引发了热闹**,一时间,和岑衍相关的热搜直冲前三。
苏浅看到了。
确切地说,在岑衍第一时间回应时她便看到了,看到了他对染染的深情,看到了原来那样一个冷心冷情的男人竟然爱了染染那么久,且是一见钟情……
强烈的酸涩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密不透风将她包围。
睫毛微颤,苏浅拨通了经纪人喻哥的电话,双眸极度得黯淡,轻声说:“声明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岑衍之前。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手写信,她大约还心存侥幸和希望,就像在清幕一样,哪怕他那么冷漠残忍地不给她一丝希望,她仍是奢求着。
但现在,没有了。
她终于……彻底死心。
没有再犹豫,苏浅发了声明微博,表示今晚是朋友聚一块玩儿,她和岑总的确认识,但仅限于遇到会打招呼,所谓的恋情实锤是去洗手间碰见,说了两句而已。
以及,机场所谓甜蜜对视早已澄清,而那晚她录制节目到很晚,只和经纪人助理及其他工作人员在一起。
最后她表示自己是单身,没有神秘男友,还是那句话,有甜蜜恋情的话会第一时间和大家分享。
发完苏浅便准备退出微博。
不曾想,一条艾特猝不及防地跳了出来——
【那,我可以追你吗?@苏浅】
瞬间,微博再掀**。
将照片发给席晨后岑衍就没有再留心微博情况,更不在意自己的举动会带来什么,只是末了吩咐席晨将热度降下来,不要让人挖到时染的相关信息。
吩咐完,他点了根烟,静静地抽着。
手机不停振动,瞥一眼,微信群里不少人都在艾特他,都在震惊他的当众表白行为,一个个的都是不信,他嫌烦,直接退出了群聊。
然而周亦开始私聊他,表明关心实则八卦想要看热闹,而后是时遇寒,直接发了呵呵两字,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嘲讽鄙夷。
岑衍全都没回,他直接退了微信。
烟雾徐徐,他的脸始终没什么表情,只是眸色越来越暗,到最后暗如泼墨,浓稠得化不开,又似深海深不见底,无人能看透。
一根烟抽完,他又点了根,直到烟盒空了,他才开始继续工作。
烟味蔓延,空气中皆是。
灯光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从来都是。
姜婳在看清楚岑衍那封手写信时便有肯定预感,之后岑衍会找她。
事实是,她猜对了。
一周后她离开剧组回江城,晚上到的小区门口就发现了岑衍的车,他在等自己。
最后,两人到了附近一家餐厅。
但姜婳只猜对了一点,猜对了岑衍会找她,但猜错了岑衍找她并不是为了问时染在哪,而是想要知道乔越这个人,以及时染这四年在国外种种。
她知道,岑衍一定在怀疑什么。
端起手边的柠檬百香果水喝了口,喜欢的酸酸甜甜滋味侵入五脏六腑,姜婳这才看向岑衍,一贯冷淡地说:“抱歉岑总,无可奉告。”
岑衍毫不意外。
和姜婳对视,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没有逼她,只是眼神锐利地问:“她出过事,对吗?”
“没有。”姜婳否认。
岑衍了然。
“好,”示意服务生买单,而后他站了起来,淡声说,“公司还有事就不奉陪,姜小姐自便。”
话落,他深深看了姜婳一眼。
姜婳扬眸,不避不让。
下一瞬,岑衍毫不迟疑离开,仿佛没有问到想要的结果也不在意。
坐上车,时遇寒的电话打来:“姜婳回来了。”
隔着车窗,岑衍看向窗边坐着慢条斯理吃着美食的姜婳,没什么表情地说:“刚和她见面。”
“没问出来?”时遇寒反应得很快。
“嗯。”
时遇寒沉默了几秒,说:“姜婳的资料也查不到,有人在阻拦,就是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岑衍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漓岛那次和姜婳亲密的男人。
“知道了。”他说,依旧是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时遇寒听着,冷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对他的鄙夷,而后直接将电话掐断。
岑衍收起手机,沉声吩咐:“回公司。”
“是,岑总。”
算着巴黎此刻正是中午,姜婳给时染发了微信,告诉了她岑衍找她的事,一个多小时后时染才懒洋洋地回了条语音,告知随他去。
姜婳便没再回。
倒是时染到了晚上发来消息说今天买了好多东西,一个追求者死缠烂打要请她吃饭,就那么巧遇见了几年没见的男同学帮她解了围。
发来时姜婳刚刚入眠,懒得理她,发了条语音明天再说后便继续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波澜不惊,有没有时染在江城似乎都没有区别。
姜婳在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后开始了旅行,这是她的习惯,一直未变,除了和时染会偶尔地聊上两句,其他有关江城的事她通通不知,也不在意关心。
岑衍则依然和以往一样,每天雷打不动会跑步游泳,对工作一丝不苟始终是工作狂,仿佛根本没有受被时染甩了的影响,该如何还是如何。
而那晚所谓恋情的爆料,以及手写信表白的事仿佛都只是一场幻觉,在热闹过后迅速退潮,继而被其他娱乐圈的八卦所取代。
比如,苏浅被一个一直传和她不和的年轻影帝追求。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岑衍带着席晨远赴海外分公司出差,一呆便又是半个月,之后再回国。
在席晨眼里岑衍就是和以前一样,可他跟在他身边最久,又是心腹,多少还是感觉到有不一样的。
比如岑总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工作强度越来越大,以往还会合理休息,如今却是恨不得连休息时间都用来工作,连周亦他们的邀约喝酒更是一次都没答应。
看着像是……自我折磨。
他的话也越来越少,虽然这就是岑总的个性,但显然现在更沉默,而这种沉默下带来的是他的气场越来越强大确切的说是渗人。
令人不寒而栗的那种。
好几次有高层来汇报工作都惴惴不安,恨不得把文件塞给他让他替他们进去。
席晨哪有这种胆子?
但他也发现了,岑总还是难得有温情时刻的,那便是每次徐随来时,后来席晨才知道,徐随每次都是来汇报时小姐的近况,以及送照片。
自然,全是时小姐的照片,是时小姐在各个地方旅行的照片。
岑总知道时小姐在哪,但他没有去找她,也没有联系她,有的只是及时知晓她的行踪,而后看那些照片。
包括他陪岑总海外出差的那段日子,明明时小姐也在那座城市,偏偏岑总稳如泰山,依然没有去找她,只是整天不停歇地工作。
席晨觉得,不是像,而是岑总分明就是在自我折磨!
时间便在这种状态下悄然流逝。
一晃,两个月过去,到了十二月底的圣诞节。
今年的江城冬天似乎格外得冷,公司里不少员工都中了招感冒发烧,而后,席晨发现一向身体健康没生过病,也不允许自己生病的岑总重感冒了,且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