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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的观点。而他的观点是我没有病,如果有病也是精神病。与其说这是他的判断不如说是他期待发生的事情,我当下的要求即使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他也会反击,因为我让他失望了。
人性中的某些东西看清了也便看淡了,我既然接受了与老木只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的现实,也就不再关心他的态度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发现自己突然不考虑离婚的问题了,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我对谢小米说了这个发现,她觉得我有进步。
谢小米说:“哭着喊着要离婚的人其实心里都还期待对方挽留自己,真的不在乎对方了离不离的没什么意义,除非外面有个人等着你嫁过去。你外面有人吗?”
“我.......曾经有吧,但是婚姻不是儿戏,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或许我从来没想过放弃这个家。”我回顾那些追求者,其中不乏比老木优秀的人,但是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廊桥遗梦式的爱情?”谢小米问。
我想了想,摇头道:“我一直坚守贞操,女人身体的背叛对男人是致命的打击,我守住了这条底线。”
“柏拉图式的恋爱呢?这个你无法否定是不是?”谢小米继续八卦。
“这个我承认,我确实在精神上依恋过几个人。”我坦诚。
“你过得还不算无趣。”谢小米笑眯眯评价我,让我顿时心情舒畅。
我开始了实验性治疗,按照说明书和网上病友的讨论服用小明,鉴于我一贯药物副作用敏感的特质,我决定尽量少用药,并且记录每次用药的时间和用后的感觉。
四月二十日,服药时间晚上七点,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出门走了走,上下楼时发现一直伴随的肌肉酸软感消失了,没想到一颗药的效果就这么好,看来我的情况并不太糟糕。
晚上十点半准备睡觉,胸口又开始有点闷,但四肢酸软的感觉没有出现,我有点犹豫是否吃了药再睡,但考虑到药物的副作用我还是放弃了,将药瓶放在床头,我想如果半夜醒了就再吃一次。
我的睡眠质量不太好,每两到三个小时就会醒来然后很久睡不着,这是我从小就落下的毛病,医学上称为神经衰弱。果然,我在凌晨三点醒了,手臂酸软,胸口憋闷,我在黑暗中想像自己或者可以就此停止呼吸。
睁着眼,空白的大脑,枕边是老木节奏混乱的鼾声。那鼾声一会儿像椅子腿在泥巴地上拖,一会儿像钢锯在木头上锯,我知道他一定是睡姿不对把呼吸道堵住了。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将老木的头放到枕头上,果然他的鼾声停了。
凌晨三点四十分,我又吃了一颗药,吃药前感觉嗓子干痒,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
早上醒来时老木已经上班去了,我向谢小米汇报了我吃药的时间和感觉,她觉得我能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