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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
不过，也幸好有他。
季君涯这个从家族传统行业里跑出去打拳的行为，反倒显得没有那么可恨了。
季明戈脸上黯淡了一秒，他口中依然吊儿郎当，“那只是险些，还没成为事实，只要我还没被逐出季家，咱们就是堂兄弟，是一家人。”
“再说，要不是我帮你挡着，你能在外面打拳那么自在？要不是我，过年的时候全家批判的那就是你。”
“我呸，你可做个人吧，搞的好像你多伟大，专门是为了帮我挡灾一样，我告诉你，我是个有良知的人，我肯定是不会帮你的，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别的心思了。”
季明戈：“真不帮？”
“不帮！”季君涯回答的非常果断。
季明戈叹息一声：“那行吧，本来还想跟你说说关于厉卿川的八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季君涯立刻问：“等等，厉卿川？你的事，跟厉卿川有关？”
“你不是不肯帮忙，那是不是跟他有关似乎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算了，我给你一个请我吃饭的机会，地方我来定！”
“好，今天晚上，时间地点你来定！”
约好了季君涯，季明戈总算是松口气。
他得琢磨着，怎么能把那小子忽悠着帮他去做厉卿川的说客。
季明戈又是一声叹息，还得去跟宋锦书复命。
他先回了一趟事务所，处理了一下日常，然后便去了医院。
宋锦书病房门口的警员这次换了两个，见到季明戈先是盘查了一番，然后推门进门，几秒钟后走出来，才放季明戈进去。
推开门，他看见楚沛言坐在床边给宋锦书削另一个苹果，又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递给她。
这一幕让季明戈的脑细胞瞬间活跃起来！
忍不住开始多想，难不成厉卿川的脑袋上已经有别的颜色了？我曹，那这真是一出大戏啊。
他的视线和楚沛言隔空碰到一起，看到对方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阴私的眼睛，季明戈心中又纳闷难道 他想多了？
“季律师今天去见过厉卿川了吗？”宋锦书问。
季明戈回神，“见过了。”
楚沛言起身，“你们谈，我先走了。”
宋锦书叫住：“等等，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没必要回避。”
主要是她和楚沛言聊的事情还没有说完。
季明戈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这话听着，感觉两人好像关系非常亲密呀！
其实他和楚沛言没少打交道，一个是抓犯人的，一个是律师，而且，还是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律师。
一个以缉拿罪犯，维护社会稳定为责任的警察。
一个是以金钱为标准，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的律师。
所以楚沛言非常看不惯季明戈。
知道宋锦书的律师是季明戈后，他最初还劝过她，要不要换一个，他可以帮忙找。
但是后来，考虑到宋锦书这个案子的特殊，他觉得，也许请季明戈这个没道德底线的律师，也未必不是坏事。
如果警方最后真的没有找到可以证明宋锦书无辜 的证据，那么……就只能依靠季明戈的诡辩了。
宋锦书对季明戈说：“季律师不用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