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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你说要亲眼看厉卿川，我给你带过来了、”
她说的非常轻松。
实则，她心中都快怕死了，生怕那些人的手会去碰触楚沛言的脸。
虽然她的易容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但是只要是易容，肯定是会有破绽的。
如果真的有人碰到了楚沛言的脸，肯定会发现不一样。
宋锦书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心脏已经在嗓子眼。
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杨老瞪大了眼，看着宋锦书。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是厉总，厉总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宋锦书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杨老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如果是有人跟你说的，那你可要去问问他，到底什么居心。”
杨老还是不相信。
“假的，这个肯定是假的，他一定是宋锦书找人假扮的，她上次就做了这样的事。”
宋锦书叹息一声，一脸无可奈何。
“你要非这样硬刚，那我也没办法。”
厉卿川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宋锦书自然的伸手握住他的手：“人现在就在大家的面前，他是真是假，我想你们自有判断！”
“这世上就算是一比一的整容，也弄不成这样一模一样吧？如果是找人假扮的，怎么可能会这么真实？”
正如宋锦书说的，人就在面前，大家自己都有判断。
人都是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
厉卿川如今就在他们面前。
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深邃，哪怕是此时看起来有些虚弱，可是一身的气势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他出现之后，只是静静的扫过来，众人便感觉到了久违的压迫感。
那强大的威压，除了厉卿川，还能有谁？
杨老此时也有些怀疑。
可是，想到那人跟自己说，不用担心，厉卿川绝对是个植物人。
如果宋锦书真的带着人出现，不用怀疑，一定是假的。
杨老咬牙，道：“我不相信，宋锦书你这个女人狡猾的很，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
“厉卿川”面无表情，静静看着他。
“看来，我这段时间没来，杨老连我都不认了。”
他一开口，声音略显沙哑，那漫不经心的语调，让杨老心里咯噔一下。
尤其是那眼神，透着危险。
这一切，都让杨老感觉到了久违的熟悉感。
他心中恐惧。
怎么感觉，这好像，真的是厉卿川。
可是事情如今已经到到了这个地步，杨老没办法收尾。
他只能怀疑到底。
“不是我不认，你如果是真正的厉总，那我没得说，可你不是，你就是一个假冒的，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厉卿川”唇角扬起，眸色暗沉下去。
那一瞬间，众人都感觉头皮一紧。
无形的大山仿佛瞬间压下来。
这感觉太熟悉了。，
每次开会的时候，厉卿川发火之前，大家都会有这种感觉。
有人扯扯杨老。
“老杨你发什么疯，这就是厉总，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不是厉总，还能是谁？”
众人点头。
对啊，这不是厉卿川还能是谁。
除了厉卿川，还有谁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哪怕他不说话，就这么坐在轮椅上，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