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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杨鸣已经跟着李大明跑了几个月,对海上天气、方向辨别、航行操作等都有了更多了解和掌握,和船上的一班兄弟感情也越来越好。
而李大明还特别要求他掌握贸易方面知识,包括产品情况、价格行情等,还带着他认识了不少行业人士,隐隐有培养他做接班人的意思。
杨鸣也不负所望,对于拥有后世头脑的他来说,这些掌握起来并不是很难,而且由于有语言方面的才能,让他和外国商人沟通起来也不吃力。由于外语实在说得太好,有时李大明干脆让他跟着做翻译,尽管李大明本身也多少会说些。
慢慢地,杨鸣实际上成了李大明的副手。
郭带的行动对他们没有多大影响,他们的活动范围主要在粤东和台湾一带。而郭带在海南附近干了一仗后似乎就停止了动作,窝着不动了。
又一次来到日本。
杨鸣和李旦已经熟络起来,李旦年纪比他大近十岁,不过两人似乎没感觉到年龄的界限,很谈得来。或许是曾经的苦难,共同的困境让他们有了更多共鸣。历史上这两人本来就是搭档,一起打下一片江山。
杨鸣称呼李旦为“旦兄”。在日本期间,如果没什么事,杨鸣就在李旦收工后找他玩。说是玩,其实李旦是个工作狂,下班后就到周边考察市场情况,了解最新的市场动态,结交生意人物。不愧是历史上的大海商,工作起来也够拼的。李旦说对于像他们这种境遇的人来说,能抓住一点阳光的机会也要全力去争取!而杨鸣也相信,李旦肯定会出来做生意,目前在商行的工作只是他的权衡之计。
杨鸣反正也无事,也乐得跟着李旦走走顺便了解更多日本的情况,他名曰市场调研。这天他和李旦来到一条大街,在平户这条街算是比较繁华了,两边商铺繁多,车马人流不息。
这里也聚集着不少华商商铺,他们行走在其间,熟悉的乡音不时传来,仿佛行走在故乡的街道上。
在一间典当铺前,却有两个浪人武士模样的汉子对着招牌猛砸,旁边一个老人连声求他们高抬贵手。李旦认得这个老人,是个华商,之前李旦手头紧张的时候也来当过东西。
这两个浪人,一身肮脏的和服不知穿了多久,嘴里骂骂咧咧,挥动着手上的刀不停砍着招牌。典当铺的招牌已经支离破碎。
做生意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砸你招牌。李旦走到老人身旁,问是怎么回事。老人说,这两个浪人武士要典当东西,他报的价武士嫌低,于是他让武士到别的地方典当,没想到就激怒了他们。
“停下手来!”杨鸣过去一声怒吼,他用的是日语,估计这两个小鬼子能听懂。
两个武士吓了一跳,估计没想到有人敢管他们。
“你的要干什么?”其中一个目带凶光问道?
“你,向老人道歉!”杨鸣不卑不亢说道。
两个小鬼子相互看一眼哈哈大笑。
一个小鬼子突然拿起刀劈向杨鸣。
这刀来得疾,不过杨鸣早有准备,往旁一闪。这时他看到旁边有条木棍,就捡起来和这个小鬼子打起来。
那边李旦也拿起张板凳和另一个小鬼子打起来。
杨鸣、李旦和小鬼子混战在一起。
杨鸣很快将和他对打的小鬼子大刀打掉,然后狠揍了小鬼子一顿。那边,李旦却打得有点吃力,拿着一张木凳左支右绌。杨鸣见状,放过了手头的小鬼子,过去支援。
很快另一个小鬼子也吃不消了,他扔下刀,拉着同伴跑了!
“呸,这些日本浪子武士!”李旦看着两个远去的小鬼子骂道。这些年,游荡的日本武士越来越多,李旦所在的商行有时也受到骚扰。
典当行老板说要请他们吃饭,他们婉拒了。
李旦感慨说,在这异国他乡想过点安稳的生活都不容易,这些武士浪人,心高气傲,经常瞧不起商人,特备是我们这些外国商人,不少同胞都被他们欺负过。
杨鸣和李旦在外面又逛了会,找了个地方吃饭之后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