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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凝无语了,他这问题不觉得问的太幼稚了吗?
“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你又不喜欢我,墨成钧你清醒点好不好?”
“你这意思是,我要是喜欢我就能碰了?”男人冷哼,单手绕到她身后将她用力揽入自己怀里,他微微俯低身子,唇畔几乎贴上她的。
“不是!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墨成钧!”
顾冬凝急的吼他,男人的手指已经挑开她胸前衬衣的扣子,她拿手去挡,他却疯了似的突然用力,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衬衣上的扣子瞬间四散开去落入印花的地毯。
“曲解?我从来没曲解你的意思!”男人眯着眼哼,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印着淡淡冷意,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竟然带起震震颤栗。
他这样子,真的让人害怕,顾冬凝极力想要逃,却被他困的死死的,她上身几近半裸,男人冰冷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落在她的胸前,“这里,被他碰过吗?”
顾冬凝嘴唇哆嗦,他这样,真的太可恶了,她说不出话来,倔强的瞪着他。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冬凝倏忽惊叫出声,男人伸手拉开她裙子拉链,在她用力的反抗中依旧褪尽了她的衣衫,可这个男人的恶劣还远远不止于此。
他的手强迫的拉着她的手,触及她身体的每一个一角落,然后问她,这里,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
她不想回答他,可她双手根本抽不回来,被迫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抚摸在自己身体上,这种感觉羞窘崩溃,她眼里几乎渗出眼泪,用力的摇着头,“你放手,放手——”
可他哪里听的进去,他甚至拉着她的手一路下移,顾冬凝吓坏了,在他扣着自己手腕继续深入的时候妥协的吼,“没有,没有,他没有碰,都没有!”
“没有?”男人嗓音低沉,这会儿功夫已是暗哑,眯着眼问她,“真的?”
“真的,真的。”顾冬凝不住的点头,手腕用力想要挣脱,可他不放,却低下头去咬她耳朵,“只我碰过?”
她啜泣出声,却不答话,男人却更是变本加厉,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耳朵,“冬儿说,不让我碰,我就不碰,可冬儿没说不让自己碰。”
混蛋,禽兽,乌龟王八蛋!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坏起来这么可恶,眼泪再绷不住,她抬着一双泪眼瞅着他,乖乖认错,“我不要,墨成钧,我错了。”
可她真的没有自觉,她现在这副模样有多麽的挑战人的忍耐力,声音已是嘶哑,他却不依不挠的问她,“那冬儿要不要让我碰?”
她不说话,他就低声一遍遍的问她,逼着她妥协的,祈求的,让他碰她。
这一夜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顾冬凝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狂风暴雨席卷一样,他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空间,将她往死里折腾。
她没了办法,只用力抱着他告饶认错,嘤嘤哭着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
好累,冬凝只觉得自己根本醒不过来,可睡梦中却恍恍惚惚听到一个声音。
姐,接电话。
姐,接电话。
姐,接电话。
……
一遍遍的响,那么熟悉,那么熟悉,就像是曾经景新给她录的手机铃声……
景新!
紧闭着的双眼轰然睁开,顾冬凝四处去找,顾不得浑身难受,爬下床时整个人轰然趴在地上,她颤着手拉开包拿出手机,铃声已经停止,确实是景新的电话。
顾冬凝愣愣盯着手机半响,她知道景新在国外的电话,存起来时候就用了他以前录下的声音,可两年过去了这个铃声都不曾响起过,她更是不敢给他打电话。
指尖颤抖,顾冬凝突然痛恨自己怎么不早点听到,她想拨回去,手指竟是无力,就在她委屈怨恨的快要掉泪时,相同的铃声却再次响了起来。
顾冬凝匆匆按下接听键。
“姐。”
久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那一瞬间却让她再也绷不住的眼泪哗哗掉出来。
“景新,景新……”顾冬凝手指用力抓着手机,哽咽出声,她喊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的弟弟呵,从他出国之后他们再没通过电话,再没说过一个字。
她说顾景新,你要好不了就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怎么能那么听话,就真的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
“姐,生日快乐。”电话那端的声音较之记忆里的有些低沉,顾冬凝只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在这一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电话那边的声音隐隐有些懊恼,“我记错了,中国那边比这边早五个小时,我这生日祝福是迟到了。”
顾冬凝拿着手机用力摇头,半响才想起他看不到,“不迟,不迟。”
她声音里的泣音掩都掩不住,顾景新忍不住叹气,“姐,你这动不动掉眼泪的功能还没衰退啊!”
顾冬凝勉力控制自己哭泣的声音,让自己稳定说话,“你一直都没给我打电话,妈妈说你恢复的不错,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你结婚不是也没有告诉我,我说了我要参加你的婚礼的!”
顾冬凝一时没有接话,她自然不敢跟顾景新说这个婚姻是假的,伸手摸了下眼泪,顾冬凝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结婚?”
这个消息,她知道宋予琳并没有告诉景新,结婚前宋予琳特意叮嘱过她,不要让她结婚的事件影响到景新,他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候。
顾冬凝不知道是什么关键时候,可是于她而言没什么不可以,她反正没有婚礼。
“我给你的账号,你从来没用过,可最近有一笔交易,实在是惊人的厉害,所以我就查了查。”顾景新在电话那边轻快的笑,声音却在下一刻柔软下去,“姐,恭喜你嫁人了,我总算可以放心了。对不起,那时候没保护好你。”
鼻间一下就酸了,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往下淌。
顾冬凝单手捂住嘴巴和鼻子,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用力的摇着头,她想说景新没有对不起她,他那时候才十八岁,明明是她不对,明明是她的问题……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自责中,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景新也会自责。
她当时几乎崩溃,甚至想到自杀,那时候景新抓着她的手,他说姐,再痛你都要活下去,这是你欠我的。
是,是她欠他的,真的欠了太多太多。
听着听筒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哭泣声音,顾景新轻叹,“姐,你这得浪费多少水啊,回头被姐夫看到了指不定要认为我欺负你,我回去时候岂不是就要挨揍了?”
“不会,他不敢揍你。”顾冬凝哽着气硬硬的说。
罗马寂静的晨光里,男子眼底扬着爽朗笑意,“我知道,姐夫很爱你。”
那一笔交易,他查下来才知道是人为制造,虽然有些曲折,可顾景新也明白自己老姐的性子,他甚至能猜到她看到赚钱时惊奇的喜悦感。
可她不会知道,这一笔交易里,幕后那个人要损失多少。
只那一瞬间,顾景新竟然想起,一骑红尘妃子笑。
哪怕那个人不是赫琛哥,可是如若墨成钧能真心待姐姐,只要能再看到她无忧开怀的笑,哪怕是拧着他的耳朵骂他,只要他的姐姐再回复到以前单纯开怀的模样,只要那样,就好。
顾冬凝哽了下,心底微微的涩意,“他爱不爱我,只有他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反正我知道,你不知道你弟弟向来神通广大。”
含着泪,可顾冬凝还是被他给逗笑了,“是,我弟弟神通广大。”
“我送你的结婚礼物,改天让律师寄给你。”顾景新笑着。
“什么结婚礼物要让律师给我?”顾冬凝疑惑,“再说我都结婚好久了,你不用送了。”
“那不行,不然姐夫会觉得接手你这个麻烦亏了。再说,我早在一年前就让律师把手续办好了,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主要还是因为,如果顾景新赠送给她,她不会接受。
所以,便是瞒着她将手续流程走完,顾景新嘴角勾着笑,“姐,你是顾氏的隐名股东,这事儿爸爸也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要再说出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