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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吗？”小女孩儿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说什么！谁是你爸爸！”夜离也是火了，“我……我根本没有孩子好吗？你在这儿瞎说些什么？”
看着小女孩儿哭成这样，四周的人又往这边看来，而那些人之中似乎又没有小女孩儿的监护人，顾小情看着这孩子也是挺可怜的，就蹲了下去轻轻拍拍小女孩儿的背部。
“夜先生你跟小朋友吼什么呀？吓到人家了。”顾小情蹲下身去护住小女孩儿，“你告诉大姐姐，这个人是你爸爸吗？”
顾小情指着夜离这么问。
夜离只觉得胸口卡着一口血又喷不出来：“我不是她爸爸，我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小女孩儿擦了擦眼泪，哭得抽抽搭搭的，对着顾小情点了点头：“她是我爸爸，他是夜离。”
得了，这回连名字都叫出来了，必须是真的了，顾小情特别鄙视地看着夜离，夜离楞了一下。
“慢着，真的不关我事儿，你到底是谁……不对，你妈妈是谁？”夜离蹲下身去抓住了小女孩儿的肩膀。
“妈妈……妈妈是周菲菲……”小女孩儿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妈……妈妈不要我了……妈妈不要琴琴了……”
“……周菲菲？”夜离皱着眉头回忆起来，然后，一脸惊讶，“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顾小情是不懂夜离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但在这种店里说得那么大声，总觉得好丢人啊，于是三个人只好先离开了餐厅。
琴琴抓着夜离的腿：“爸爸，不要抛弃琴琴好不好？妈妈已经不要琴琴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夜离也是醉了，但是周菲菲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几年前在酒吧认识的一个女性，但他很清楚，自己绝对没和那个人发生些什么，就连手都没牵过，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个小孩子叫自己“爸爸”？
“原来，夜先生还是……有个孩子的啊？”顾小情本来想说，还是中招了啊，但当着小孩子的面也不好那么说，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容特别有内容，“不过也是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夜离猛地抓住顾小情的肩膀：“你给我听着！这娃绝对不是我的！我这个人安全第一！绝对不会……反正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我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干这么对我解释啊？”顾小情别过头去，“孩子是谁的和我又没关系。”
夜离觉得很火：“你明明就知道的！我……我已经……”
“爸爸……妈妈说了，如果不把爸爸带回去的话，妈妈就不要琴琴了，所以爸爸和琴琴一起回去好吗？”琴琴直接打断了夜离的话。
“不要。”夜离说完就抓着顾小情的胳膊走了，“我们回去吧。”
顾小情回头看了小女孩儿一眼，虽然很可怜，但的确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不过，琴琴先是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看，没过多久，就这么眼泪汪汪地大声哭了出来。
“哇——爸爸不要我啦——爸爸和其他女人跑啦！”
因为刚好是市中心的街头，这儿几乎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夜离额头青筋暴起。
“小鬼头，胆子倒是不小！”夜离回过头去看着琴琴。
“爸爸，以后琴琴再也不调皮了，求求你跟琴琴一起回家吧！不然妈咪就不要琴琴了！”
小朋友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伤心啊，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看看，简直禽兽不如。”
“就是说，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做出来的事儿真较猪狗不如啊。”
“又是一个孽债啊。”
夜离听得浑身颤抖，这要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儿也就算了，但问题是他记得很清楚，周菲菲那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为什么会印象深刻……是因为周菲菲非常热情，而且知道夜离的身份后直接就拉着夜离对她的那些朋友们炫耀这是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夜离一直记着那家伙，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夜先生。”顾小情指着琴琴，“要不先送她回家去吧？”
“……”夜离皱着眉头盯着琴琴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住哪儿？你妈手机号码呢？”
“琴琴不知道。”琴琴特别委屈，一直不停地吸着鼻子，看上去很是可爱，但又可怜兮兮的，让人好想抱抱她，“琴琴只知道妈咪不要琴琴了，妈咪要琴琴找到爸爸，不然就再也看不到妈咪了。”
夜离只觉得这娃的语言天赋倒是不错，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这要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