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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邓挽挽如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邓挽挽妆面花的严重,如丑陋的水鬼一般从浴缸里爬出来,扯过旁边的浴巾遮住脸和身子走出酒店。
“这谁啊?怎么这幅鬼样子!”
“谁知道呢,从这种地方出来,肯定不是个好的,多半是来卖的吧。”
“我说呢,一身狐骚味儿。”
邓挽挽在他们的恶语中脚步不乱的逃离。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是不是找男人去了!邓氏的脸都被你败坏光了。”回家后邓卓劈头盖脸骂邓挽挽一顿。
邓挽挽的脚步微乱,沉默着蹒跚上楼。
她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颤抖着手接连打开地上的一瓶瓶药,成把成把的塞进嘴里。
然后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到…眼泪干涸,生命结束……
不知不觉,床上的邓挽挽苍白的脸上聚满汗珠,被铐着的手脚磨出了血迹,滴在粉白色的被单上开出生命的花,格外醒目。
骤然,邓挽挽惊醒,脸上的汗随着动作滑落脖颈,然后颗粒分明的没入枕套。
第一个疗程,结束了。
邓挽挽很累很累,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在床上喘着粗气。
短短一段时间内,邓挽挽就经历了别人一生最黑暗的时光。
斯人已逝,她不做评判。
邓挽挽还想在床上待一会儿,没想到门外传出争执声。
没过多久,门果然开了。
邓挽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慕容幸川看到床上的斑驳,遽然红了眼眶,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靠近,随后轻轻的坐在床边,怜惜的看着邓挽挽的红肿破皮的纤细手腕,不敢吐出一个字,生怕惊醒了床上虚弱的人儿。
“你来了。”
邓挽挽的喉咙就像被塞了小沙粒,嘶哑的很。
一句话成功让慕容幸川破防,他颤颤巍巍的触摸她的手腕,俯身,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幸好他没有听她的话,不然…他不会原谅自己。
忽然,一颗晶莹滴落到邓挽挽苍白的手腕上,莫名的灼痛了邓挽挽的心。
“你是不是发病了?疼不疼?宝贝…是我没用,还没来得及找人合成你的药。”
慕容幸川泣不成声,不停的责怪自己。
“疼~”
邓挽挽语气没有了往日的冷硬,有了些绵软。
人受伤的时候真的会心软,她以前还不信……
记忆中,她是不是很久没有受伤了……为何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我给你吹吹。”慕容幸川双膝跪地,俯下身子轻轻给邓挽挽吹着手腕。
“好。”
对于时间,慕容幸川仿若不觉,只是一直吹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
“宝贝,还有哪里疼?”慕容幸川轻声问。
“宝贝?宝贝!”
“你怎么了,你不能睡,你睡了我怎么办!”慕容幸川像垂死的野兽在床边痛苦的低吼。
豆豆靠在门槛上,静静的听着慕容幸川表演“话剧”。
还挺催情,如果邓挽挽真的死了的话。
“慕容幸川!你再压我我就真的要死了!”被压醒的邓挽挽睁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没…没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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