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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私刑?”
“虽不是她,但跟她脱不了关系。”燕远攥紧拳头。
“此话怎讲?”
“亲自给我施刑的是邓晩手底下的人,想来是想踩我来巴结奉承她。对了,邓晩那奸贼没限制你自由吧?”
“没,只是让我给她上药而已。”
倒茶的事儿仉督修文没说,他怕燕远会从床上跳起来找邓晩算账。
“她受伤了?伤她的壮士葬在哪儿?我以后定要给这位壮士上一炷香。”
“……”仉督修文扶额:“他没死。”
“没死!不可能啊!邓晩那奸贼怎么可能会放过伤她的人?”
仉督修文思索片刻,道:“那人位高权重,她或许是不敢轻举妄动。”
“位高权重?谁还能比她……”燕远瞪大眼:“你干的?”
仉督修文点点头。
“这样看来她只让你照顾她几天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会那么好心?”燕远不相信:“肯定有所图。”
有所图吗?
随后,燕远向仉督修文询问了燕家之事,得知燕家都被仉督修文处理妥当,燕远吊着的心才放下。
*
仉督修文看完燕远本想直接走,但想到邓晩现在不依不饶的性子,他还是决定折回去给邓晩打个招呼。
仉督修文踏进清菊苑,看到进进出出的小厮和丫鬟眼神变幻了一下,行走的脚步却没停。
仉督修文进去的时候,邓晩正在桌旁画画,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她并未抬头,一心一意的挥毫泼墨。
认真做事儿的邓晩像一棵凌风而立的劲松又像一株秀雅清俊的竹,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气韵。
仉督修文摇摇头,摒弃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邓晩是个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刚刚自己把她和松竹做比真是辱了松竹。
“邓大人这是在画什么?”仉督修文问。
邓晩抬起笔,瞥了仉督修文一眼,徐徐道:“我画的这幅画国师最有发言权,来看看。”
邓晩把画竖起,展现在仉督修文眼前。
画上,白衣男子清隽出尘身形修长品貌俱佳,抿着唇角漫不经心地用绢帕擦拭着双手,面上虽清冷无波但眼底却浮现出一丝令人微不可察的厌恶。
画的是……他。
“国师觉得本官的画技如何?”
邓晩擅自画他,他虽然不高兴,但邓晩的画技确实无可挑剔。
“画技尚可,但选题……尚书以后还需斟酌。”
“国师天香国色,入画何需斟酌?”邓晩把画放下,走到仉督修文面前:“国师画上之态本官可是印象深刻,虽然本官把国师画的惟妙惟肖,但本官觉得这幅画还缺了点什么,国师可否给下官补全?”
邓晩没等仉督修文回答就把毛笔递给他,轻声道:“那天的我在国师眼里是怎样的神态呢?”
这是让他画她自己?仉督修文紧了紧眉,不知道她搞这出要干什么。
“仉督国师,请吧。”
邓晩把毛笔塞到仉督修文手中,然后把他拉到桌案前。
邓晩仰头凝视他,等着他动作。
仉督修文这才发现邓晩比他矮了一个头。她仰着头看他,清亮璀璨的眸子望着自己好像要把他吸进深邃的漩涡,让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