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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凡君一天都未出房间,午饭也没吃,天将黑时,邓挽鹿让皮厚唤他出来吃饭。
“驸马,公主叫你去吃饭。”
黑暗的书房内,尹凡君放空的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沌,迷蒙听到门外有人好喊他,听到驸马两个字,昨日邓挽鹿嫌弃的眼神又浮上心头,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没吭声。
敲门的声音更急切了,皮厚拔高了声音:“驸马?你听的到吗?公主专门派小的来请驸马去餐厅用饭,驸马?”
公主二字刺激了尹凡君的神经,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门口隔着门,问:“你说什么?”
听到回应,皮厚松了口气:“驸马你可算出声了,您不说话可把奴才急死了,公主从早上就记挂着你,见你中午没用饭,专门让奴喊您去用饭呢。”
屋内安静好一会儿,就当皮厚以为尹凡君不会再回应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走吧。”尹凡君迈过门槛,走向餐厅。
尹凡君衣服褶皱,头发稍微毛躁,脸上常挂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也不见了,他安静落座,等邓挽鹿动了第一筷子他才开始夹。
注意到他的小举动,邓挽鹿眉毛微挑,不过什么也没说,用餐结束,邓挽鹿施施然开口:“明日回门,你要穿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本殿待会儿让人给你送去。”
“嗯。”尹凡君表情淡淡。
邓挽鹿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其他没事儿了,今晚好好休息。”
眸光微顿,尹凡君起身离开。
本应该最亲密的两人此刻不冷不热,最操心主子的边玉和皮厚一人自责一个进行开导。
“驸马等等老奴。”皮厚追上尹凡君。
尹凡君停下脚步,侧头问:“皮兄有事?”
皮厚体型偏胖,跑一小段就气喘吁吁:“可不是有事嘛。”
他喘息片刻,语重心长道:“驸马不嫌弃老奴愿和老奴称兄道弟,老奴就推心置腹跟驸马说几句心里话。”
尹凡君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他现在不想听:“皮兄,我和公主之间没事。”
“老奴可不是为这个来的,老奴叫住驸马只想以哥哥的名义跟驸马说几句话。”
“您说。”尹凡君洗耳恭听。
“老奴伺候公主十来年了,算得上是看着公主长大,公主自幼丧母在现皇后膝下长大,虽说没受过委屈但是老奴知道公主内心很脆弱也没有安全感,她自幼懂事知礼,每做一件都力求做到最好,好让皇上皇后以及身边的人更加关注她喜欢她,就是这么一个严谨守礼的人为了你破天荒说服皇上皇后安排一次相亲。”
尹凡君面上怔然,他着实没想到今天的相亲是公主自己求来的。
她……喜欢他?
脑海中突然闪现那抹不掩嫌弃的目光,尹凡君生生压下这种猜测。
皮厚贯会察言观色,尹凡君面上的纠结与怀疑被他一分不差收进眼底。
他道:“公主于众多画像中对驸马一见钟情,可见驸马英姿卓绝,乔迁宴上公主与驸马相谈甚欢,说明公主欣赏您的内在品质与涵养,公主肯下嫁尹府说明公主对您真心实意,驸马为何犹犹豫豫不敢相信?”
皮厚一番话下来,尹凡君内心动摇了,他或许误会她了?她昨天或许不是嫌弃他,而是嫌弃掉在地上的金瓜子?
是了,她一向有洁癖,那嫌弃的眼神一定是给金瓜子的。
至于不愿意圆房,一定是女孩子家脸皮薄或者对此事害怕,想有个适应过程罢了。
是他小人之心夺公主之腹了。
只肖片刻,尹凡君就自我安慰好了,一天的阴霾散去,脸上恢复往日的潇洒与自信。
皮厚眼神眯了眯,心下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劝说好了:“驸马,夫妻之间冷淡太久婚姻早晚会散,您身为男子要学会主动,事事关心万事以公主为主,还怕公主不让您进屋?”
“皮兄所言甚是,小弟受教。”尹凡君往前走两步,回头:“皮兄快跟上,本驸马今天还未沐浴。”
“好嘞!”
尹凡君走后,边玉开口问邓挽鹿:“公主,您不是挺喜欢驸马?为何要冷落驸马让驸马心生嫌隙?”
“用身体拴住男人是最愚笨的想法,本殿求的是——他的心。”邓挽鹿不欲多说,起身让人准备热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