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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你嫁给二哥,是皇阿玛的意思。WWw.QΒ5、C0m/”胤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幽幽的开口。月光照射在窗槛上,映出片片暗影,胤禟就站在這暗影中,脸上的表情不甚分明。
“为什么?”云钰猛的抬头,双手不自觉的攥紧。
胤禟只是一个劲的沉默,突然拉开门,语气凶狠:“我哪里会知道,你自己去问皇阿玛!!!”一路并无人阻拦,转瞬间便听到康熙的声音如滚雷般在大殿中炸开:“没错,朕就是要你嫁给太子。這有哪点不好??他是太子,将来的皇帝,你将来便是皇妃。难道朕待你还不够好?”所有人都伏身在地,颤抖着身体,不敢抬头。
一股无名火从云钰心头升起,她挺直了背脊,毫不畏惧的瞪向康熙:“什么叫为我好?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千辛万苦找个身体附魂,难道就是为了嫁给這个要被废掉的太子?我喜欢的不是他,是胤禛!!!!”
“你!!!”康熙怒极反笑,双目通红,反手抽出侍卫腰间的利剑,猛的向云钰劈下。
“啊……”一股椎心的疼痛从身上传来,云钰惨叫一声,一身冷汗,原来方才不过是个梦而已。
只是,梦中为什么也会觉得疼痛?
云钰尚未回过神,胳膊上却再度传来椎心的疼痛。黑暗中有着什么反射了月亮的光芒,云钰忍痛抬头望去,却见那迦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面前,手中软剑闪闪发光,剑身上还沾了血迹。她顿时脸色惨白,這女人莫不是要杀她?
“既然你不愿意嫁给太子,我便成全了你。”那迦见她一脸惊惶之色,嘴角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眼底却是掩不住的怨毒。
言语未落,利剑却又劈将下来,云钰只觉眼前一道银光,剑尖便到了眉间。只须向前再递一分,她便可以死的绝美。
求生的**在這一刹那激发出云钰的潜力,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手挡住了那尖锐的利剑。剑身狠狠的砍进她的左臂,似乎可以听到与骨头摩擦的声音。云钰死死的咬住嘴唇,强烈抵抗着那钻心的疼痛,努力不使自己昏厥……倘若她在這时候昏了过去,便再也没有醒来的机会。
艳红的鲜血沿着臂膀滴落,强烈的血腥味被风一吹立刻散开,那迦见她痛不欲生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愉快,加大了力道,还刻意的搅动手中的长剑。
云钰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和气力慢慢流失,不知道是鲜血还是冷汗已经将衣服渗透,夜风一吹,更加冷的吓人,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变得模糊……不可以,你不可以倒下……她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努力的呼喊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只想沉沉的睡去。
不行……不能睡!!云钰狠狠的咬了下舌头,又是一股强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些许清醒,却正好看见那迦狰狞的面庞。
“你为什么要回宫?你为什么不去死??”那迦仿佛得了失心疯,不停的念叨這两句话,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
云钰见她神情恍惚,强忍着痛楚,猛的往后一缩,咬牙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猛的向前一冲,从那迦的身边冲了出去。
那迦先是一闪神,然后也折身追了出去。
门口的侍卫早已被那迦支开,诺大的后院,此刻连鬼影也不见。两人一前一后,仿佛红蓝二军追逐战,在院里一圈圈的绕。
云钰失血过多,双腿发软,跑起来没有丝毫力气,跌跌撞撞。而那迦却要比她好的多,虽然此刻看起来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但身体却没有任何问题,更何况此处是东宫之内,她对地形要熟悉的多。
不到五分钟,那迦便轻而易举的拦下了云钰,手中长剑寒光凛列……云钰又伸手格挡,却被她一脚踢开,眼见那长剑便要劈开云钰的头颅,却突然在半空中止住。
无数的火把在一瞬间驱散黑暗,晃得人眼睛发胀,那迦手腕一僵,“啪”的一声长剑落地。云钰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心底明白自己至少暂时不会被砍死。心底绷着的弦一松,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度醒来时,入眼却是一片明晃晃的黄色。
云钰满脸苦笑,自己到了古代,还真是多灾多难,光是晕过去就不下三次了……同样是流落到古代,为什么沐妍就比自己好命的多?
只是云钰原本以为是康熙救了自己,一定会有所解释,谁知道一连数十日,除了换药的宫女和日常服侍的宫女外,她谁也没有见着。
直到一日服完药之后入睡,清晨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出走”之前住过的乾清宫里。红窗格白窗纸,亲切熟悉的教人想哭。
之前的事没有人再提,仿佛那带血的夜晚只是恶梦一场。
云钰心里清楚,既然不提,那就只能当做没有发生过。這是禁宫之中的生存法则,很多事情,由不得你查个水落石出。
一切似乎又回到从前,她是康熙身边的女官,虽然每天需要早起,但生活却平静的让人感叹。康熙仍旧每日派人教她蒙语,诸皇子也如常请安。
只是一直没有看到四阿哥。
一连数十日,云钰都没有见到胤禛前来请安,心下不由些许失望,却又有一丝疑惑:莫非他并不在京中?
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
康熙此刻并未下朝,云钰手持香盒进了暖阁,掐丝珐琅的熏香盒里装的是西域刚进贡的熏香。恰巧是云钰最爱的洋甘菊味道,用小勺拨了些许装进,盖上盖子,微甜的香气便缓缓散发出来,渐渐遍及整间暖阁。
阳光从窗棂间照入,映得整间屋子温暖无比。云钰看着如丝线般的阳光,瞬间有些愰神,她似乎在哪里看过這个景色,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皇阿玛英明,想要征服敌人,的确少不了蒙古的支持。”恍惚间,只听见四阿哥的声音伴着一阵脚步声规律的接近,云钰回过神,从窗格中望去,却见走在康熙左后的人,正是胤禛。
他一袭淡青色的长袍,身形瘦削,只是与五年前相比,少了一丝火热,而多了一分冷漠。似乎感应到在人在看他,胤禛的目光穿过窗棂向里看来。云钰突然显十分慌乱,明知他是不可能看清自己的,却仍旧慌张的拿了先前搁在一边的香盒,转身便夺门而出,直往偏厅跑去。
同值的女官见她一脸仓皇,也没有拦她,只是迅速找了人来顶班,谁都知道,云钰不是单纯的女官……而云钰也没有看见,别人看她时,眼底流露的那一分怜悯。她此刻只是呆坐在房里,一脸苦笑。
天天想的念的人,真的出现在面前,她选择的居然会是逃开。而真正逃开之后,她又开始后悔,对于胤禛来説,他们已经分离五年……五年后的今天,他对她又是如何思量?
胤禟説过,胤禛曾发了疯般的找自己。但是,谁能够证明那不是一时的迷惑呢?再炽热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沉淀吧?
云钰心头翻腾无比,无数的念头与画面在心底变幻,手心居然紧张到出了汗,滑腻到差点将香盒打翻。這偏厅并不隔音,所以即使是逃开,也能够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皇阿玛,儿臣這次回来,带回了蒙古王公的进献。”胤禛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云钰的耳朵,语调激昂,云钰仿佛可以描绘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意气风发,神彩飞扬。
“説来听听。”康熙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见任何波澜。
“是!”胤禛迅速应了一声,仿佛在拿什么东西,“皇阿玛请看,這是敦多布多尔济为皇阿玛绘制的地图。”
“哦?!”康熙這回的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敦多布多尔济?那不是噶勒丹的儿子么?刚刚袭了爵位的?”
“正是。”胤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恭敬,“他手下有一支军马,是刚从噶尔丹逃过来的,説是因为受不了噶尔丹的统治。敦多布多尔济便让他们绘了噶尔丹的地形图,让儿子呈交皇阿玛御览。”
云钰听着隔壁传来那熟悉的声音,觉眼角一阵干涩,似乎是吹进了沙子,硌得格外难受。
片刻,只听康熙一击掌,大声笑道:“好!!太好了!!”
“还有,敦多布多尔济让儿子代他向皇阿玛请求,指一位格格给他。”胤禛趁康熙龙颜大悦之际,提出了敦多布多尔济的要求。
康熙又是哈哈一笑,语带调侃:“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成亲么?朕的格格们可不能做了侧福晋啊……”
“皇阿玛説笑,他若是已经娶了福晋,哪里还敢向咱们开口。我见他一脸诚实,做额附也不会委屈了妹妹们。”胤禛在一边打着趣,一面不着声色的将敦多布多尔济暗捧了一下。
“和蒙古联姻素来是我大清的惯例,何况這敦多布多尔济是博尔济吉特家族的人……”康熙停顿了一下,仿佛颇多感慨,“你説,這尚未出阁的格格中,哪位比较适合?”
“這……”胤禛犹豫了一下,“还请皇阿玛圣断。”
康熙没有再説什么,云钰却听见一阵脚步声直向偏厅而来,她心头一惊,莫非他要进這偏厅?她便立刻转身想走,却不想衣角正巧带到花架上的瓷瓶,瓷瓶落地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只是听在云钰的耳朵里却像是夺命的魔音。
花瓶一落地,那边的声音立刻嘎然而止,随即偏厅的木门被人用力推开,“什么人?!”伴着怒吼,一柄闪着寒光的软剑在云钰的眼前不住的颤动,剑身微微发出低低的嗡声。
云钰可以清楚的看到,康熙微微皱起的眉头。当然……她也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软剑后面的人。他虽然和刚推开门时有着相同凝重的表情,但微微晃动的身体已经完全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他蠕动了几下嘴唇,却终究没説出话,但手中的软剑已经放下,眼神里多了几分惊异和欢喜。
她微低下头,不去接触胤禛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欢喜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云钰丫头?”见是她,康熙略显讶异的抬了抬眼,仿佛没想到她在這里,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她上前。
云钰深吸了口气,无视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从四阿哥身边穿过,径直走到中间,弯腰拜了下去。
康熙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一边呆愣的四阿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這才让她起身。
康熙瞥了一眼偏厅前的四阿哥,宛若没事人般的继续开口:“老四,你方才説什么来着?”
胤禛這才敛下目光,缓声回道:“方才儿臣正向皇阿玛回禀敦多布多尔济的事情。”
康熙点了点头,拿起一边的奶茶轻啜一口,扭头看向云钰,开口道:“云钰丫头,你可曾见识过那真正大草原的风光?”
云钰一愣,不明白康熙此刻岔开话题的用意,但仍旧恭敬的回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打小在京中长大,未曾有幸得见,只是听阿玛説过。”
“哦?”康熙脸上带笑,“你阿玛説过?他是怎么説来着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云钰哪里知道蒙古草原是什么样,一时顺口扯了句话,倒也应景。
“哈哈哈,你阿玛那个俗人,哪里会用這样的句子。”康熙闻言居然抚掌大笑,随即又道,“不过丫头,你现在的蒙语进步的很快啊,都快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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