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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痛苦地抱住头，用力地捶打。
啊——
仿佛捶打起不了作用，还是疼，疼得快要炸裂，他撞在了墙上，沉浸在曾经的痛苦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温子宁吓到了，立马上前抱住他，“秦董，别撞了，再撞下去会把脑袋撞坏的。”
这是又发病了吗？
明明已经几年都没有发病了。
小时候遭遇的虐待，让他心里充满阴影，常常会在噩梦中经历濒临死亡的痛苦。
头疼也是常有的事，只要情绪波动太大，头疼就会让他痛不欲生。
前前后后做过全身检查，身体并没有异样，主要还是心理和精神上的问题。
情绪不好时，他更加冷漠爵血，脾气也很大，很容易生怒。
直到遇到了一个国际上有名的心理医生，在连续五年的治疗下才好了许多。
当噩梦渐渐减少，直到消失，他才没有犯过头疼的毛病。
最近一次出现噩梦，还是在异能实验室里，注入木系异能那一次。
温子宁的力气没有他的大，秦璃挣脱他的牵制，怒吼道：“滚！”
回过头眸子猩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也该体会一下窒息的感觉，一次又一次，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
温子宁的脸时不时变成苏梓晴的，看到那张从小想依赖却又害怕的脸，心里很痛苦。
手上的力度时紧时松，就像他的心一样，左右为难……
温子宁被掐得满脸通红，都翻白眼儿了。
他不停地挣扎，桌上的东西落了一地。
“秦……秦董……，放……放……”
完了，这是要死在这里了。
办公室的动静被外面偷懒的白芸汐给听到了。
她预感不是什么好事，立马推开了房门。
“天，他在干嘛？！”
白芸汐立马跑了过去，用力的掰开秦璃的手。
秦璃后退了两步，瞬间晕倒在地。
咳咳~
温子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还不忘对白芸汐拱手道谢，“谢谢……谢谢救命恩人，不嫌弃的话，我……我可以以身相许。”
“完了，秦董晕倒了，快送试验室，那里有完整的医疗设备。”
“我给周医生打电话。”
白芸汐走到秦璃的跟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将手掌附在了他的脑袋上，淡淡的紫色光晕没入体内。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秦璃缓缓睁开了眸子，虽然醒来，但头还是有点儿晕。
“你醒了？”
白芸汐放开了施法的手。
温子宁见醒来，松了口气，“实验室就不用去了，就去周医生那里看看就行。”
听到周医生这三个字，秦璃脸色沉了下去。
“我没病，不需要看医生！”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个心里有病的人。
起身后，如鹰隼般的锐利眸子居高临下的看向白芸汐，冷声道：“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是不是在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