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了那时候,恐怖分子这顶帽子一定也会被扣在他脑袋上,世界各国,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人人喊打,人曰可杀!
所以,外面那些光头党闹事,就是为了吸引大多数人的注意力,如今道场内部,人员一空,十去其八,王禅行事自然方便了许多。
当下信步走出了房间,来到三楼上四楼的楼梯口,正要上去的时候,突然两个身影一闪,出现在他的左右两侧,竟然把他拦下了。
王禅眼睛微微一眯,就看到这是两个身穿黑色紧身衣,连头都被包在黑布中间的男子。
这两个男子浑身上下一团漆黑,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腰上还横插着一口小太刀,模样打扮正是正宗的曰本忍者造型。
“佐藤家果然是和伊贺忍者有极为亲密的联系,居然派了忍者给他看家护院!”这两个曰本忍者,之前都是把身体缩成一团,藏匿在楼梯两侧,灯光照射不到的死角里面,所以乍一看上去,就像没有人一样,很容易就被忽略过去。
可是王禅是什么人,拳法武功臻于化境,心灵通透的连百十步外,别人对他稍稍含有一点敌意的目光都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出来,更何况是这么两个大活人藏在哪里。之所以不去直接揭露,只是他存心想要看看所谓的曰本伊贺忍者到底有什么本事而已。
两个忍者拦在楼梯口处,一言不发,只是一手朝前拦着,一只手却始终放在腰间一侧的太刀短刃上,一左一右,如同两扇大门把楼梯全然封锁堵死。四道目光,冷冰冰的注视在王禅身上,身体微微屈着,仿佛拉的满月的大弓。他们虽然不认识王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会馆里面的人,但天生的直觉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面前这个人十分的可怕!!!
王禅看得不禁笑了一笑,这两个忍者显然佐藤右卫门的贴身保镖角色,本事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是这份警觉心却是比起一般的拳法高手还要敏锐许多。
而对于曰本的“伊贺忍者”王禅事实上也并不陌生。老爷子生前没少和他讲过,年轻时候和曰本黑龙会的高手交手的事情,一双铁掌下面不知道拍死了多少曰本的伊贺忍者。
说白了,伊贺忍者其实就是曰本古代的“特工集团”,和现在美国的“中情局”,俄罗斯的“克格勃”,英国的“军情五处”,以色列的“摩萨德”间谍组织,在姓质并没有太大的分别,都是在为各自的势力,进行侦查,间谍,偷袭和暗杀等活动的组织。
究其源流,还是在曰本15到16世纪以来的一百多年的战国时代,幕府统治名存实亡,原来中央政斧统治力量就不强的伊贺地区一时间出现几十家割据势力,纷纷造反与相互攻伐,由于各势力土地兵力有限,因此就开始在辖地的农民和士兵中挑选合适的人进行残酷的训练,这些人就是最早一批的“忍者”。
随后,很快的就在曰本全国各地涌现出三四十个忍者流派,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位于京都附近,伊贺地区和甲贺地区的“伊贺流”与“甲贺流”。
不过,自古以来忍者都是随着国内战争而迅猛发展的团体,到了近代,随着二战结束,曰本对外侵略彻底破产失败后,传统的伊贺忍者也开始渐渐走向末路。但伊贺四十九院却又改变策略,想方设法搭上了曰本几大家族的关系,一方面为人训练忍者,一方面也坚持不懈正面宣传,雇佣了不少文人,撰写文章,以漫画故事的形式宣传忍者的形象。
到了现在,竟然也被他们扭转乾坤,把从前一直都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忍者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台面上,甚至一跃成为和曰本武士道精神并列的“国粹”,被世界各国的人们所熟知。
不过,忍者毕竟从事的工作就是十分隐秘,上不得台面的,进入现代社会之后,被飞速发展的社会经济所刺激,也到来了不可避免的意识分化。很多忍者都是为了钱而离开伊贺四十九院,投身在各大家族中,同时也相当活跃的参与进国内各个社团的争端中,在曰本乃至整个东南亚的地下世界,“忍者”往往就是诡异和杀戮的代名词。
同时王禅还知道,“伊贺忍者”的高层还是“佐藤家族”商业和政治上,最强大的盟友之一。这则消息,是吴钟动用了强力药物从被抓获的佐藤金惠子口中得到的。
就如同这一次,带人来找王禅麻烦的那一位佐藤右卫门,虽然在曰本武术界名气并不算太大,但熟知他底细的人却都知道此人正是如今佐藤家族自族长以下,最具实战能力的高手,作风强硬,实在是当今曰本青壮年一代里扛大梁的人物。毕竟佐藤家族秘传的大和流武道是真正糅合了“梁氏八卦掌”精髓的。
面对眼前拦住去路的两个曰本“伊贺忍者”,王禅也并没有打算和他们多做纠缠,身子刚一停顿,立刻便是原地一晃,悍然出手。
小臂一抬,嗤嗤两声!王禅的两只手掌便已经从自己的腰间两侧,伸了出去,速度快的,掌指之间如同拉出一长串的幻影残像,只往前一探,便已经抓到了两个忍者的脖子前面。
王禅现在的身法武功,能够一扑之下,瞬间远出百步扑杀对手,速度之快,无可想象,更何况是现在双方近在咫尺,他又突然出手?这两个忍者虽然久经训练,但又怎么可能反应过来?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弹指之间,王禅的两手便已经左右一分,牢牢的捏住了他们的喉咙。
两个人眼睛猛然睁得滚圆,如同凸起的金鱼眼,刚在喉咙里面发出一声轻响,下一刻王禅的手就已经捏碎了他们的喉骨,往后一推,靠在楼梯两侧的墙壁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个人低垂着脑袋,正在睡觉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