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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慌笑了，绿灯亮了。”被对方笑得一脸黑线，燕然怡伸出手指了指信号灯。
雁然黎这才从方向盘上起来，换上了方才的那种很完美很到位的笑，既不疏离也不亲近，连上扬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燕然怡脊背发凉，突然感觉自己以前以为对方是个很好相与的人真是瞎了眼。
世界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两类人，脑残和笑面虎，脑残你是完全与对方无法沟通，笑面虎是你与对方沟通的很愉快很愉快，但也只是你单方面的愉快。
“怎么样，我现在的表情是不是很高深莫测，这可是我对着镜子练到脸抽筋才练出来的。”
雁然黎挑眉，收起了假笑。
看着对方再次恢复熟悉的斯文败类的样子，燕然怡觉得心好累。
假的！都是假的！
“少一点欺骗多一点真诚不好吗？”
“不好，我现在可是个商人，无商不奸。”雁然黎一本正经。
“我觉得做你的顾客真特么倒了八辈子血霉。”
燕然怡郑重其事。
“呵……”雁然黎轻笑。
……
……
“月月，月月，你在哪啊我去接你。”燕然怡一脸激动的问旁边的花雪月。
“栗木村（61，957）这，ID燕然雪。”花雪月抬眼看了看右上角的小地图，道。
不一会儿就见一玄衣男子骑着赤兔飞奔而来，到她面前停了下来。
“月月你居然选的军娘娘！”看清楚对方职业之后，燕然怡激动了。
虽说一代新职一代神，代代补丁削鬼神，但是作为新职业的成女角色——军娘并不是妹纸的主流选择。
妹纸们更热衷于能撒娇卖萌的杏林之类的职业，无论是上手难度还是操作难度也都很低。
像鬼娘二姐这种体型一般来说是极少极少的，俗话说得好，十个军娘九个妖，还有一个百合大法好。
“嗯，我觉着这个形象很符合我的审美。”花雪月笑着应答。
“嘿嘿……”燕然怡傻笑，内心已经盘算好如何把军娘月月养大然后天天360°无死角舔屏：“来来来同意我加好友请求，顺便同意同骑，过了这两个任务到19级我带你下本。”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燕然怡有了经验，知道比起来带着做任务，下本升级更快。
“嗯，好。”花雪月笑着点头，拖动视角转了转：“这游戏景色不错，不过这么多满级号来新手村干什么？”
“哦这个啊，”燕然怡耸肩，不以为意：“这两天有个活动所以吸引了一部分玩家进游戏，这些收徒狂魔在蹲小号呢！”
“嗯？出师奖励很好么？”花雪月下意识反问。
不怪她内心黑暗，而是从小的教育就告诉她一个人做任何事没有足够让他动心的回报的话是不会去做的。
而且这种情况在虚拟网游中应该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反正她是听说过不少游戏师徒系统完全是互惠互利系统，有人甚至在卖名额。
燕然怡一脸古怪：“这个……乱世风云ol系统中出师奖励……甚至不如做个普通主线任务。”
因为这个不知道GM被问候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