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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是什么?
当你遇到挫折时,他不说一句有损你尊严的话;当你意气用事时,他绝不迁就你,而会娓娓解说事理给你听;当你心情不好时,他绝不和你一般见识而大吵大闹;当你远隔千里难得见面时,他也深信你;当你愉快时,他也愉快而且会告诉你;当你烦恼时,他也烦恼,但不会轻易告诉你。\wWW、Qb5.c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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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地的烟头还有满地乱滚的酒瓶,纪文辉很不能自己的又想起了永远回不来的秦旭。
秦旭的被子依然没有叠,还是这么乱乱的堆在床上,床头的书架摆放着各种书,书上已经满是尘土。纪文辉拿起一本书,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是大二那年秦旭过生日时纪文辉送给他的《大仲马》。
还记得当时纪文辉问秦旭要什么礼物的时候,秦旭想也不想直接告诉他他想要一本《大仲马》,理由是:听说里面的姑娘描写的很诱人,我想了解一下西方女人的身体构造……
说完一阵打闹,然后几个人一起直接杀到校外的“佳地”餐馆,来了一顿“生日大宴”,还相互打趣说,下次过生日的时候纪文辉和萧然一定会买一大堆的a片给秦旭,让他好好完成“对西方女人的身体的研究”课题。
可一直以为是应该的,并且不足为奇的相聚,怎么会忽然之间竟然变的珍贵和不易再得了呢?
与朋友相处,多年的相知,使他们仅凭一个微蹙的眉头就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情。现在秦旭不在了,就像计算机丢失了一份不曾复制的文件,他的记忆库里面留下了不可填补的黑洞。以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指在摁了几个电话键之后,骤然停住,那一串数字再也不用默诵了;逢年过节时,他写下许许多多的贺卡,可在轮到秦旭的时候,他只能闭上眼睛……许久之后,他只能将一张没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贺卡填好,在无人的风口将它焚化……
想到这里,纪文辉就感觉更加心痛。相交多年的兄弟朋友,就如同沙漠里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纪文辉拿起墙角的拖布,开始打扫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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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车,看见李存勋走了以后,他赶紧给季家老头打电话。妈妈的,这么大个事也不事先通知,干什么,想造反啊!
“喂,你们怎么回事?靠,风语者直接跑太原来做什么?”秦旭一边走着一边骂。
“陛下,请听为臣解释。”
经过季家老头的解释才知道,原来“风语者”这次联袂出动的确是冯名在季家用电脑对他们下了命令,不过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太原,而是平富县。不过,由于“风语者”凶名太著,他们只有给人一种错觉是要直奔太原,在到山西的运城一带他们就会秘密潜伏到陕西的。
“哦,这样啊,恩。行,这样还行!啊,我到宿舍门口了,先这样,有事打电话。”也不等季老爷子答腔,直接挂了。心情一阵轻松。
咦?这门怎么开了?秦旭纳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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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辉把房间打扫干净,已经是快黄昏了。
看着窗明几净的205宿舍,他都有点不习惯。呵呵,以前的时候,由于六个人天天抽烟,其他宿舍的哥们只要一进门,第一个感觉就是:“哇靠,天堂的仙雾也没这么浓啊。”在205宿舍里,隔上个一米还能看清楚人的话,那只有两种可能―-一,宿舍有哥们病了,大伙戒烟三天,以资鼓励和慰问;二,烟雾实在太浓了,打牌都看不见红心a了,打开窗户透透气,好继续打牌。
在这种烟雾的熏陶下,有一次校领导检查宿舍,一进门就给顶了出去,然后捏着鼻子骂。其中一个校领导是这样说的:“你们看看,抽点烟啥的没咋,可是不能这样抽啊。你看看,你看看,床杆都变成黄色的了。”说着还用手指在床杆上搓了搓。
王楚很是疑惑的道:“难道这个床杆不是黄色的吗?”用力一搓,果然白了一块,还用鼻子往手指上的烟垢上用力闻了闻,陶醉的道,“哦,我还以为床杆一直都是黄色的呢!”……
如今除了床杆上的黄色烟垢,已经看不见这个宿舍的本来面目了,校领导再来检查,给个第一名也说不定。
感慨一阵,纪文辉拿出一支烟,刚想点上,突然怔住了。
秦旭?
秦旭!!
用力晃了晃脑袋,眨了眨眼睛,靠,真的是他!
纪文辉一时间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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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旭也是一阵激动,提着个旅行包站在门口,看着宿舍里拿着烟对他发呆的纪文辉,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开心吧,有这感觉。毕竟兄弟几个好几个月没见了;生气吧,也有,不是这小子好死不死的给他那张火车票,他会碰到这么多希奇古怪的事?还差点把命丢在那儿了。
本来还打算下次见到纪文辉非给那小子几拳不可,可是真正看见他,又觉得所有事情都不是那么可恶了。
第一次见纪文辉的人,如果没听他说话,那肯定会以为他是个外国人,最起码也是个中欧混血儿。高鼻深目,眼睛深蓝色,要不是说的一口地道的华夏语还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说他是个白种人,肯定没有人怀疑。
好几次他们几个进不去一些高档场所的时候,让这小子在前面开路,再说上几句比他们还烂的中华式英语,那肯定就OK了。
(靠,鄙视一下那些门童!)
为了证明他是血统纯正的炎黄子孙,他有一次回老家,还特地把祠堂里供奉的祖谱给偷了出来给秦旭他们看,为这事,他那爸还特地追到学校狂揍了他一顿,边揍边说:“你个臭小子,看你又偷祖谱,看你又偷祖谱!”靠,敢情这小B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难怪这么熟练呢。
从他父亲的述说和祖谱上的资料显示,他们家的的确确是中华人,而且家族绝对没有和外国人通婚的历史,用纪文辉自己的话说:“我们家祖上可是八辈贫农啊,血统绝对纯正,是伟大领袖革命纲领的绝对坚决拥护者,是根红苗正,又红又专的新一代四有新人,是坚决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的典型模范,是……(以下省略千字)”
至于为什么他会长成这样,他只能不无调侃的说一句:“也许当初上帝造我的时候本来是想把我放到欧洲做耶酥的,可是不小心放错了地方,结果只能到你们这群祸害中间当神棍了。”
呆立了快一分钟,纪文辉先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耸了耸肩,很随意的抛了一根“红旗渠”过来,轻轻道:
“回来了!哥们等你好久了!”
“恩,回来了!”秦旭也压抑住心情上的激动,走进宿舍,哦,不,是家。随手关上门,把旅行包放在床边,被子已经让纪文辉叠好了。坐了下来,点上烟,看着对面同样吞云吐雾,可眼神止不住激动的纪文辉,秦旭默默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真正的友情是高于爱情的。那是一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男人”这两个字注定了男人之间的情谊无法像爱情一样可以用无数华丽的字眼去描述。所谓的朋友遍天下,不是一种诗意的夸张,便是一种浅薄的自负。热衷于社会的人往往自诩朋友众多,其实他们心里明白,社交场合上的主宰绝对不是友谊,而是利益。
真正的友谊是不喧嚣的。
堂皇转眼就会凋零,喧腾则是短暂的别名。
“还好吗?西安好不好玩?怎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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