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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累的直咳嗽。
“白老说了,容玉晓生前被侵犯过,往前推应该就是这十天里的事。”
“她的后背到尾椎骨有大片的擦伤留痕,应该是锋利的石头墙面或地面造成的新伤,推测是和侵犯同一时间段留下的。”
“鼻子里不少黑色灰尘,说明待得空间并不干净。”
“从腹部到大腿有新留下的鞭痕,层层叠叠的,老的应该有几年了,新的估计也就几天时间。”
“而且她肚子空空,至少三天没吃东西。 ”
朱喜大口喘着粗气:
“白老说应该往有松树的院子找,但不是茂密的松树,而且半死不活的那种。”
朱喜一口气汇报完,这三个人把报告单传来传去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谁也没说出来话。
高门贵妇居然被这么折磨,换谁来都得接受一段时间。
他试探性问:“这个人名咋写?”
白明珠:“写容玉晓。”
朱喜没敢再说问,默默记在心里去了。
粗糙的石头墙面或地面。
可秦立的这个宅子从头到脚铺的都是木头,半点没有石头。
苑福宁拍了拍白明珠:“叫两个人留下来,找找看有没有地窖或者暗房,其他人撤出去,不能给秦立留了话口。”
明珠点头。
三个人并排往外走,白明珠微微落后了一些,他脑子简直乱得像浆糊。
他知道官场里什么人都有。
但不知道竟然有这样禽兽不如的。
杨舒可是正三品的同知啊,正经的朝廷亲封的三品大员,就是巡抚来了也得和他毕恭毕敬的。
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
女子何其无辜。
越想越生气,又没处撒气,他翻身上马狠狠抽了一鞭子。
马一痛撒丫子往外跑,他没抓稳当,颠下来了。
苑福宁和容毓还没上去,看着他都有点无奈。
福宁:“你要不骂两嗓子出个气?”
白明珠从地上滚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脸上泛着尴尬的红色,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
容毓:“白大人是心系百姓。”
白明珠:“我是心系案情。”
福宁把自己的缰绳递给他。
“不如咱们分工行动,我和容毓去春凤楼,你留下继续找院子?”
白明珠眼睛一瞪,“那不行,春凤楼我也得去。”
他瞟着容毓,这小子不安好心。
苑福宁看着他这一身白袍,原本就不咋干净,现在更是成了水墨风。
“大白天的,刑房经承跑青楼,这不打草惊蛇吗?”
“况且我们也进不去这周围的院子,咱们分头行动还能快些。”
白明珠不情不愿的,刚要说什么,木意悄悄的从他背后贴了上来。
“爷,人带回来了。”
白明珠倒吸一口冷气,愣是没喊出来。
但脚下往前一窜。
容毓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伸出一只胳膊,笑眯眯的看着他。
“白大人拉着我吧。”
白明珠悻悻的翻了个白眼,不住的拍着胸脯。
苑福宁习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慢慢安抚着。
白明珠这个胆子...
说出去,谁信他是白事先生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