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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相同的嗅觉和听觉,但却没有学会如何很好地利用这些能力。
他们很快地以我为中心围成一个弧形,内圆面对着那几头野猪:一公两母,几头小猪——我能分辨出公猪是因为那巨大的獠牙和高大的身材,大概有150公斤重。在距离还有大概120米远处,那头公猪显然已发现有危险迫近——我毫不怀疑是我们身上的体味让它有所察觉。
它开始不安起来,向我们这边看了一下,吼了几声。这时队伍里的一名个子瘦小的原始人站出来,向前走了大约30米远,拍着胸口向野猪吼了几声,然后取下肩上背的一根拴着石头的干藤,开始在原地甩动,甩了几圈后,他突然放手,那块带着藤的石头直接飞向了那群野猪。
“叭!”地一声响,准确度让我汗颜——一头小猪倒地嗷叫起来,那头大公猪明显被激怒了,开始往扔石头的原始人这边冲过来——也是向我冲过来——因为那个原始人就站在我前面30米远处。显然他的任务已完成,直接转身向我跑来——那个速度绝对在刘易斯和刘翔之间。
我刚把他让开,野猪已离我不到40米了,我毫不怀疑如果跟野猪直接撞上一下子,这个部落就要换领导了!
这时我的直觉靠诉了我木矛的作用,我一把提起木矛,用后端抵在一棵树上,调整尖端方向,对准盛怒的野猪。
野猪这时已在十米左右,不用说减速,连变向的可能都没有,我能感觉到矛尖从它的前胸穿进去后猪身的减速过程,矛身在我的手中颤抖,却没给我一点恐惧的感觉。然后周围几支木矛同时伸了出来,一起从不同的方向插入了野猪的身体。这个“一家之长”丧失了反抗的可能,随着血液的流失,声音都微弱起来。
其他“战友”则冲向失去了“家长”的野猪一家子发起了冲锋,十来根“标枪”明显是冲两只母猪射出去的——看来他们还没有“母猪肉不好吃”的觉悟——小猪是跑不快的,这下子一个小家庭基本上算报销了。
接下来几个“肌肉男”背着战利品开始返回山洞,其他的“工作队员”跟着我继续向前探索。
没多久,一群鹿出现在视线里,这些家伙就远远比不上野猪的警惕性了,直到我们已接近到50米时才开始骚动。这时原始人展示了一种让我巨汗的“工作方法”:几个人分头围住这群鹿(保持在50米外),把拴有石头的藤条两两拴在一起,看起来像一根藤两头分别拴了各一块石头,然后其他几个人手持木矛(包括我),走出隐藏处,一边向鹿群靠近一边挥木矛,大声吼叫起来。
在鹿群开始狂奔起来后,我们的木矛脱手而出,射向鹿群,而拴石头的那几位则将拴好的藤一根根旋转着扔出去:一只只鹿脚上绊上树藤,在奔跑中倒下了,严重的直接跌断了腿。倒下的则被后来冲上去的猎手用木矛刺伤,跑不动了。
最后我们几乎是一人肩上扛了一只鹿回到山洞,本来按我的打算,天色还早(出去了不到四个小时,中午都还没到),还应该再继续出去“工作”的,可是木青坚决阻止了我。
刚开始我以为原始人“知足常乐”,后来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一个小时后,林中传来了一阵肯定是猛兽的嗥叫——杀戮之后的血腥味引来了不只一个品种的食肉猛兽,有几只狼直接出现在了洞口峭壁下的草地上,闻着地上的血腥向洞口高叫。那是一直跟踪着我们背的鹿的血迹来到洞口的第一批客人,下午又来了一只老虎和两只豹。看来原始人在“战斗”中积累了带血的经验和教训。
洞内则又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几个原始人(女的)熟练地用石刀割开兽皮,并在半个小时内把一张兽皮“基本完整”地剥了下来(战斗中损坏地不算)。而几个战士则将内脏掏出来从洞口扔出去(下面几只狼满意而去),并在水沟的上游开始洗涮起来。
几个老人则用石刀将皮上的肉削尽,先抹一层盐,再反复地用烧过的灰烬涂满皮面,不断地搓揉。最后是用木棍把整张皮撑开,把有毛的一面靠着石壁,挂在洞外的峭壁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上面还有几张晾好的兽皮。
洗净的兽肉则被抹上一层盐,放到一个专用的石台上堆起来——看得出来,今天这样的收获不是经常都能遇到的,因为那石台上已经所剩无几了。而剩下的不知是哪天的腌肉则被当成了这一天的第一餐。
同时几个女同志拿出一堆野果,先用一张阔叶包好一小堆送给我(放在王座上),才分发给其他的人用餐。看得出来,我们出去“工作”期间,妇女同志们并没有擅自休息,而是在为部落的生存和生活质量的保障做自己应做的事,后来才知道,这项工作是在“副村长”木青的安排下的一项日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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