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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家不必客气。都坐!”何贵笑了笑。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众人落座。
“府尊今天的气色倒是比前两天好些了!”林适中坐在左首第一位。落座之后又仔细看了看何贵的面色,才又接着笑道。
“还行吧。”何贵又笑了一下:“这也算是我倒霉,居然不早不晚的这个时候病了。许多事倒是麻烦林大人了!”
“不敢,此乃下官应尽之责!”林适中赶紧抱了一下拳,答道。
“呵呵,在座的看着恐怕都是咱们开封府的县太爷吧,何某偶感微恙,倒是劳烦大家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下官等不敢!”
“呵呵,不必这么客气。林大人,帮我介绍一下如何?”何贵又道。
“是!”林适中应了一声,指着身边的那个县令先向何贵说道:“府尊,这位是祥符县令罗千山!”
“下官见过大人!”听到林适中的话,那个罗千山急忙站起来朝何贵躬身道。
“咳咳……我不是说过了嘛,不用多礼!大家见个面,先认识一下而已,这么见礼过来见礼过去的,你们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呵呵,大家说是不是?”何贵又佯作咳了两声,然后笑道。
“大人高见!”众人齐声答道。
“什么高见?其实就是怕麻烦而已!”何贵摇了一下头,又笑着说道:“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知道大家这么客气,主要是因为这个烧火的新来乍到,大家还不熟悉,不晓得我地脾气,或许,也可能是怕对我失了礼,那火就有可能无缘无故的烧到自己的头上。呵呵,其实诸位大可不必如此。我何某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而且,这开封府上面还有巡抚、布政使,也轮不到我这个知府去嚣张!大家说是不是?啊?哈哈,咳咳……”
“大人说笑了!”一干县令也都因为何贵这话笑了起来。这个新知府看上去脾气好像还不错。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众人心中绕了一下而已,没有谁放在心上。
“林大人弄错了,我这可不是说笑!”何贵装作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正色说道:“历来,官场之下讲究的就是关系。现官不怕现管,大家怕我惹我这个顶头上司,所以言语行事之间,总要小心一些。这个,我可以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以后别老想着这些,那样显得在生分了。咳咳……我这个知府是干什么的?大家可能会说,不就是管你们的吗?呵呵,确实是这样,不过,这并不是全部,至少,在我何某人看来并不是全部……咳!”
“大人……”
奇了怪了,踏入官场十几年了,怎么从来
这种训话?林适中等人有些迷糊了。难不成这位知给烧糊涂了?这还真是个奇闻。
“朝廷是一个整体,下辖地各部院,又各自是一个整体。各个地方也是如此。就像诸位与我何某,共同组成了如今这个开封府的官员集体!”众人不解,何贵却也不着急,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所以,诸位与我之间,除了上下级的关系,还有一样,那就是‘合作’或者说是‘协作’的关系。”
“协作?”
“没错。”何贵点了点头,“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么大一个开封府。不可能光我一个人能管得过来。所以,就有了诸位这些县令,又有了各级地官吏、属员,所有人一起努力,各自分工协作,才能让这个开封府保持秩序,顺畅发展。”
“大人高见!”祥符县令罗千山躬身说道。
“呵呵,罗大人这是恭维我!可惜。我说这么多话,想要地可不只是你这么一句恭维!”何贵说完,看着罗千山微微有些尴尬地面色,又笑了笑说道:“罗大人别生气,我并不是想取笑你。其实。我只是想说。开封府这么大。何某新来乍到,这三把火不好烧。所以。希望诸位能与我何某人一起努力,好生合作。咱们也好做出一番成绩来。……你们有什么麻烦事儿的,可以来找我,我能帮着解决地肯定不会推辞。不过,我想做什么事,你们也要全力帮忙。我这个人不喜欢勾心斗角,也不喜欢玩儿什么官场手段,只希望大家能齐心合力!呵呵,咳……其实说这么多,我地意思也就是如此而已!”
“大人尽请放心,下官等人一定尽心尽力协助大人!”又一名县令说道。
“呵呵,如果尽心尽力,就先别称什么下官!我不是也没称什么‘本官’么?我希望大家说话随便一点儿,这样,有什么事儿也好谈!你说是不是?”何贵看着这个县令,笑道。
“这个,下官……我,下官不敢!”短短一会儿,那县令已经起了一头的汗,他还真没见过何贵这样地。在上司面前不自称“下官”,又该自称啥?称“我”?那还有什么规矩?
“哈哈,算了,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姓名!你是哪个县的县令啊?”何贵又笑问道。
“回府尊,下,下官是兰考县令齐义元!”那县令赶紧答道。(兰考是后来由兰阳、仪封两县合并地,本文因为需要,将之提前)
“兰考?哦,我知道了,听说那里的风沙挺大,是不是啊?”兰考可是焦裕禄工作过的地方,这个何贵怎么会不知道。
“大人果然英明,而且,兰考不只风沙大,而且……”那齐义元欲言又止。
“不只风沙大?而且什么?说呀,有话就说!”何贵最烦的就是这种说话不痛快的家伙,尤其是对自己的下属,“只要不是你自己弄的麻烦,我这个上司能帮忙的肯定帮忙!你怕什么?”
“府尊,兰考刚刚遭了雪灾!不少地方地民房都被压塌了。齐大人此次前来,一是探望一下府尊的病情,二来,其实就是想看一看能不能找布政使衙门拨一些赈灾银两。”林适中见齐义元不说话,便在旁边帮着说道。
“哦?那钱要来没有?”何贵问道。
“回府尊,藩台衙门无钱可拨!”齐义元答道。
“无钱可拨?”
“正是。下官见过藩台大人,可是藩库无钱,藩台大人也没有办法啊!”齐义元又说道。
“这样啊……既然如此,他们可曾上折子给朝廷,让户部拨款?”何贵想了想,又问道。
“藩台大人应下了,只是不知何时能有户部拨款下来!”齐义元答道。
“这怎么行?大冬天的,老百姓住不暖和会出事的。……”何贵闻言皱起了眉头,接着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如此,我也写一份折子吧。我在户部也还有几个熟人,或许能得几分面子!”
“这……下官代兰考百姓谢过大人!”齐义元倒是没想到何贵有这么一句,听到之后,急忙站起身来,站到堂上就对何贵鞠躬行礼。
“份内之事,有什么好谢的。对了,我这人地字不好,就由齐大人你来帮我代笔吧。顺便,再给通政司也写一份奏折,新任地通政使钱沣跟我交情还可以,这人是个愣头青,知道兰考遭了灾,不用我们出面,恐怕就得逼着户部出钱不可!”何贵又笑着说道。
“大人果然爱民如子!”
一干县令纷纷夸赞,就连一直站在何贵身后没什么动静地狗子都微微投出了一丝稍显温和的目光。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何贵在说到给通政司写折子地时候,眼珠子接连转了好几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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