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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笼罩,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恐怖事件。王富贵精心策划了一场款待,特意吩咐鲍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目标则是毫无察觉的王大牛。
他以收租有功为由,将王大牛请到了家中。王大牛欣然接受邀请,心中满是对主人的感激之情。他敞开了肚皮,大口吃喝,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盛宴。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毒计。
酒过三巡,王大牛已是醉眼朦胧,不省人事。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餐桌旁,一头栽倒在上面,昏睡过去。这时,王富贵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示意鲍氏过来搭把手,两人合力用麻绳将王大牛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王富贵毫不犹豫地掰开王大牛的嘴巴,塞入一块抹布,防止他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他手持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王大牛的肋下。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王大牛的衣服和周围的地面。王大牛在剧痛中惊醒,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王富贵毫不留情地继续他的残忍行径,他倒下一壶滚烫的开水,将创口处烫得发白,直到血荫完全消失不见。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王富贵和鲍氏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罪恶感,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涌动。
这个夜晚,一场血腥的罪行在王富贵的宅邸中悄然发生,而真相则被掩盖在深深的黑暗之中。
王大牛离世后,王富贵竟亲自将他背上了床铺,仿佛要掩盖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次日,他对外宣称王大牛因中风突然离世,并迅速派人通知王大牛的家人前来收尸。
王大牛有个弟弟,名叫王二牛,他闻讯后与堂兄王长贵一同前往王富贵府上。路上,王长贵心中满是疑惑,他回想起前两天还与王大牛一同畅饮,怎么转眼间人就没了?他忍不住将心中的怀疑告诉王二牛,猜测王大牛或许是被那吝啬的财主王富贵所害,还提及了那日王大牛酒后失言之事。
王二牛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决定要仔细查验哥哥的尸体,绝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两人到达后,立即对王大牛的遗体进行了细致的检查。果然,在王大牛的肋下,他们发现了一处可疑的伤口。
他们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便悄悄前往县衙报案。当地黄县令得知此事后,高度重视,立即召集人手,包括经验丰富的仵作一同前往王富贵府上。
仵作经过一番仔细查验,发现了尸体上的异状。他解释道:“死者生前若有刀伤,创口处会有凝固的血迹,血花清晰可见。而若是死后被割伤,则看不到血花,肉色也会显得干白。”
仵作却意外地被王富贵先前的误导所影响,判断失误。他误以为王大牛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这一结论让黄县令产生了误解。黄县令认为,王二牛和王长贵弄出这伤口,不过是为了敲诈王富贵一笔钱财。
王二牛和王长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他们慌乱地辩解,坚称自己绝不可能对亲人下毒手,然而黄县令却不为所动。他见过的为钱谋害亲人的案子数不胜数,对两人的辩解充耳不闻。
情急之下,王长贵终于吐露了那日的秘密。他讲述了与财主王富贵一同喝酒的情景,猜测是王大牛酒后失言,透露了自己与鲍氏的奸情,从而招来了王富贵的杀身之祸。他坚决要求将鲍氏带到大堂上来,要亲自与她当面对质。
王富贵的反应却异常激烈。他一听要将鲍氏带上大堂,顿时急得跳脚,连连拒绝。他声称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妻子,怎能在衙门上受辱?更何况是这种羞辱之事,以后让鲍氏如何见人?他坚决不同意让鲍氏出庭对质,并狡辩道,王长贵和王二牛分明是想看他妻子出丑,黄县令一定要重重处罚他们。
黄县令听了王富贵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他转而看向王长贵,冷冷地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王大牛与鲍氏有私,按照法度,王大牛应当判处凌迟之刑。如今他死了也就罢了,不用再受凌迟之苦。现在本老爷断的是这伤痕,这伤痕分明是你们弄出来的!”
王长贵和王二牛听到这里,心中一片绝望。他们磕头如捣蒜,连连喊冤,但黄县令却不为所动。他下令痛打两人二十大板,以示惩罚。不仅如此,他还以玷污王富贵妻子鲍氏的名声为由,额外处罚两人,要求他们交一年地租作为赔偿。
王富贵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他不仅成功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还多收了一年地租,可谓是一箭双雕。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计策终于得逞了。
王大牛的死却成为了一个永远的谜团。他的死,确实是他自作孽的结果,但却无辜地牵连了堂兄王长贵和弟弟王二牛。这一切,都让人深刻体会到“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要人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