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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帮我换好药后,用湿巾敷了敷红肿的双眼,转道四阿哥的书房。全/本/小/说/网推门而入,一股呛鼻的酒味,小福子立在坑前,蹑手蹑脚地退到我身边,轻声道:“爷刚刚入睡。”
四阿哥仰面躺在坑上,面色微白,眉头紧皱。我叹了口气,摸摸他的额头自语道:“何事竟惹你在梦中眉头紧锁,他日你成大事时,定为今日所不值。你已让我树敌贝勒府,我又怎么可能入得了這个环境?你保我一时,却不可能保我一世,你我注定无缘。”
抬了抬他垂在坑沿的手,结果被他紧紧握住。惊得我一身冷汗,若是听到我刚才话,企不又生祸端。还好并未醒来,而且呼吸匀称。轻轻地掰开他的手,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了本书来看。
临近中午的时候,听到四阿哥醒来的响动。我忙上前,四阿哥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淡淡地道:“刚才是你在房里?”
我施礼道:“是。四爷要起了吗?要不要让伺女给你准备漱洗?”
四阿哥盯着我不语,我尴尬地低下了头。他才淡淡地道:“让小福子拿进来,书房能随便进出的你是第一个。”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见我如此拘束,微笑道:“眼睛哭得像灯笼似的,也敢出门,伤可好些了?”
没来由地眼眶微红,低头轻声道:“谢四爷关心,奴婢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事了!”
小福子端水进来,四阿哥洗漱完毕后,让小福子端点吃的前来。我见他面色平和,小心翼翼地问道:“四爷为何睡在书房?”
四阿哥面色黯然,盯着我道:“你晕迷不醒,以为爷还能安然入睡?”
心里有一丝窃喜,还是撅着嘴道:“可是四爷也不能放新娘子不管?”
“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知道惹事还管起爷来了。”四阿哥说着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起身到了桌旁。拾起我看的书,惊奇地瞄了我一眼道:“這是你看的?”
我嘟嘴回道:“這书奴婢不能看吗?”
四阿哥看了看我翻至的书页道:“没想到你会看《论语》,既然看了,说说這篇文章是何意思?”说着把书递给了我。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好歹我也是文科出身的。一手捏书,一手绕后,边读边解道:“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孔子是告诉人们,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种。什么是有益的朋友呢?第一种是友直,就是正直,刚正不阿的朋友。第二种是友谅,宽容有诚信的朋友。第三种是见识渊博的朋友,同這三种人交往就是有益的。相反,同性格爆燥的人,优柔寡断的人,心里阴暗的人交往就是有害的。也就说近君子远小人,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也。“
四阿哥满意地点头,又疑问道:“也是十三弟教你的?”
反正十三已为我铺好了路,我当然沿着路走了,笑着点头道:“是,十三爷就是奴婢的良师益友。不过奴婢最喜欢孔老夫子的那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四阿哥斜倪了我一眼,嘴角含笑道:“难得。”
“四爷以为奴婢喜欢這句话,是因为孔老夫子说对了吗?当然不是,因为這句话让奴婢觉得這世上的男人太伟大,明知女子难养还乐着多养几个。女子中又有小人,能不生事吗?怪不得有人说一日不想安宁,请客吃饭。一年不想安宁盖房子。一辈子不想安宁娶小妾。”
四阿哥瞪大眼,似怒非怒道:“你這是吃醋呢还是在编排我?”
我拧着帕子,辩驳道:“奴婢哪敢,四爷不就喜欢奴婢实话实说吗?既然孔老夫子有言在先,所以奴婢以为女子有错,也非她一人之责。”
四阿哥注视我良久,思索了片刻,缓缓道:“所以呢?”
我立刻施了施礼道:“奴婢请四爷放了侧福晋,也饶了锦萍。”
四阿哥抬头打住道:“不行,怎能饶了這种胆大包天的奴才。”
心想是不能让锦萍无罪开脱,要不然我也太冤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面前,还跟自己有直接的关系。于是上前求他道:“四爷,那就惩以小戒可好?四爷,就算容月求您了!”
四阿哥怜惜地注视着我,叹道:“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只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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